()王不大吃一惊,低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吴霞冷若冰霜道:“没走,你很失望对吧?”王不冷汗直冒:“不是,不是,我以为是那个人回来报仇,所以才叫你先走……”吴霞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吗?”
王王抓耳搔腮:“真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吴霞眼圈红了,嘴中开始喃喃自语:“姐姐说得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那张破嘴。”
丽丽看不过了,忍不住道:“你不要误会了,我可以证明,他不晓得是我们找他。”莎莎也帮上一嘴:“对对,我们这是临时突袭,他根本不知道……”吴霞歇斯底里地吼一句:“闭嘴!”丽丽、莎莎一愣,相互交流个眼神,马上知趣地走了——她们都清楚得很,女人在这时候没有理智可言,况乎她背后还有个疯狂的大姐,吴璐。
现在只剩下两人,王不还寄希望于解释:“你别这样,我真的以为是那个坏人回来了。”
吴霞梨花带雨:“骗子,骗子,你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前晚究竟在泳池做了什么好事?你经常去那些地方鬼混?”
王不百口莫辩:“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吴霞揩了揩眼泪:“枉我还以为你是个专情的男人,没想到——算了,我们绝交吧。”说罢伤心yù走,却被王不快手拉住,道:“别走,我爱你。”
吴霞:“爱?你爱我?爱我却和其它的女生勾搭在一起?”
王不不想再解释:“就,就算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改正赎错的机会,好不好?”吴霞倔强的挣月兑开,道:“不好,我从来只喜欢完美无瑕的东西,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你现在伤了我的心,我们必须分手,今后不要再联系。”
然后超冷酷地说了句“永别”,扬长而去。
留下王不愣在那儿,半天都没回过味:刚刚还在课堂上偷欢的他们,怎么转眼就闹个分手成了陌人?还有眼前这吴霞,究竟是什么样一人,自己怎么越来越糊涂?
照原来的认知吧,她文静、优雅、才华横溢;可刚刚在课堂,她又那样疯狂,野xìng,浪荡;这下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她又变成了一偏执、任xìng、多疑、甚至“完美”到不可理喻的怨女。
难道女人都这么善变吗?这么善变的百变女郎,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吗?王不很迷茫,心情很零乱,就回教室收了书包,出来。
然后在校园里逛了一圈,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湖畔的情人林。之所以叫情人林,是因为这里密密麻麻的栽满了树,树的间隙有少许石凳。石凳的正前一面,是一些参天大树,树干以后才是幽静的小路;剩下的其余三面,则全是苍翠茂密的树木,是情侣们野战的最佳屏障。
据不完全统计,每张石凳平均每天要接纳10至12对情侣,大多以接吻、拥抱、抚mo为主,也不乏部分饥渴的学生,直接月兑了裤子活塞运动。
有人的地方,就有规则。
久而久之,这里也形成了它的潜规则——假如树后凳上正在进行真枪实弹的演练,那彼端树杆上,就会挂当事人一件外套,以示jǐng戒。如果在夏天,挂衣服不方便,挂一记摊开的卫生巾,也是可以的。
再久而久之,潜规则进一步深化:**以下的小打小闹,晚上别去情人坡。WHY?资源有限啊,统共就免费发几个避孕套,大家都排了队去领取,结果你却占一个用来打手枪,浪不浪费?所以,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情人林“噼答”、“噼答”的声音此起彼伏,壮观威武,冠绝风华七绝之首。
但今天不是周末,且十点多正是上课时间,所以偌大的一片情人林,安静得几乎没有一个人。王不走进林荫小道,正在低头想自己的烦心事,忽得听到近处隐约有一申吟。抬起头,四下一搜索,豁然发现左前边的一树枝上,挂了一崭新的超薄卫生巾。
王不摇头一笑,想这对情侣真浪费,大上午又没什么人,随便挂件衣服不就行了?正yù待走,树后又传来更大一声**的申吟,陶醉与满足。王不挪不动了,下半shen突然开始急剧的膨胀,脑中渐次蓄积起一个卑鄙的想法。
偷窥,王不想偷窥,想偷偷看看发出申吟的那个女生,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与什么样的表情。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是不道德滴,自己不能这样做。来,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就在他深呼吸得快要平静的时候,树后的女生突然发出一连串高cháo前夕的尖叫!妈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哪怕被发现,被他们臭骂一顿,咱也要偷一次窥。
结果等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意乱情迷的从树干后探出个头,王不整个人都傻了。大树后面,吴霞正半躺在石桌上,双眼微闭,左手紧捏已经坦露出来的两颗小樱桃,右手直接伸入短裙内,正有节奏的猛烈chou插!
再看,还有褪至膝盖处的粉红sè内裤……这,这和网上的AV短片有什么区别(其实也有,比网上的好看十倍,百倍,千倍)?这,这,这怎么可能是吴霞做的事?
王不的感觉,怎么说呢,非常气恼,但又更加亢奋。他不反对自己的准女友yu望强烈,床上疯狂,因为自己也有很强的渴望。但此时,吴霞抛开他,仅靠自己的双手就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令王不醋意万千。
他甚至会想,假如那双手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她会拒绝吗?那她和一个荡妇有什么区别?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让自己碰的她吗?最最重要的,是看她陶醉与熟练的程度,这绝已不是第一次,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她!
但同时,视觉上的震撼冲击,又让王不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甚至想马上跃出来,瞬间把自己月兑个jīng光,然后提枪上阵,奉献自己处男的第一次。但又害怕,这样会不会惊动吴霞,遭到她强烈的拒绝。
就在王不最犹豫不决的时候,吴霞突然增加了右手抽动的烈度,全身颤抖,面部禁脔,嘴里癫狂地申吟道:“哦,哦……龙哥,龙哥,用力,再用力……龙哥,哦哦,我爱你,我好爱你。”
王不一下跌进冰窖,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