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下午的电话,王不心中欠欠,老是幻想着李小明与姚叶可能发生的种种。一直憋到深夜,实在忍不住就拨了他手机,没想直接被挂断。
王不笑笑,发短信调侃道:“够猛的啊,干了6个多小时,还行?”等了半天,李小明才回复一个字:“干。”王不继续问:“干得有多爽?”
那边又是半小时,方回复四个字:“黯然**。”
王不崇拜得五体投地,想自己也得赶紧告别处男身,经常去拈拈花,惹惹草,向放荡的李小明看齐。而且但凡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男生,都天真的以为:长短决定一切,粗条才是硬道理。王不也不例外,这又急急地掏出“万能药”再次抹涂,完了用直尺一量,那宝贝净长已经超过了二十厘米!
鸟人张正在减肥磨刀,见此不禁道:“行了行了,不要光顾着增大,赶紧把你的伤腿治治……还有脸上也抹一抹,别毁了容。”
王不拧紧瓶盖,攥入怀中,嘿嘿笑道:“我舍不得。”
鸟人张摇摇头,苦苦笑:“我算是服了你,来吧,用我这一瓶。”王不一愣:“你不用?”鸟人张道:“我基本上已经好了,你用罢,留一点给我今后救个急就行。”
王不不好意思地:“这,这不好吧?”
鸟人张坚了决的递过来:“用吧用吧,早点把腿脚治利索了,好救我表妹——她那儿还有好几瓶。”
王不睁大了眼睛:“多少瓶?”鸟人张忆了忆,道:“五六瓶。”顿了顿,也忍不住幽一默道:“五六瓶啊,要是全用在你那下面,至少能把它催到一条腿那么粗……到时别说种马,就是大象你都可以上。”王不边解腿上的绷带,边哈哈大笑道:“别啊,我可不想成三脚架!”
……
王不腿上的伤本就不重,再加上“万能药”的神奇,刚刚涂抹了一会儿,伤口就愈合了大半。接下来是鸟人张的夜飞时间,负重飞行,也是减肥大计中的重要一环。
可等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楼顶,鸟人张刚一飞起,马上又速降回来。王不紧张地:“怎么回事?”鸟人张低声道:“有人,还是昨晚那地方,真的有人。”王不闻罢,弯腰俯身至栏杆,果然看到对面楼顶有人影。不过人影显然没发现他们,正双双抽着烟,聊着天,好像不是蓄意抓捕鸟人张的人。
王不松了一口气,道:“估计是一个人失业、失恋、失眠了,另一个人正在想办法安慰他,没事。”
鸟人张嘟哝道:“那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难道今晚就不飞,不减了?”
王不想了想,坚定道:“照飞,照减,走,带你去一个既安全又安静的地方,你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于是回屋卸了翅膀,再稍加修饰,两人打的去了云清山。
云清山由十三座高低不等的山峦组成,除观云寺所在的主峰香火鼎盛外,其它峰岭古木参天,人烟寥寥。更何况现在这半夜三更,谁有胆敢闯进这片yīn森恐怖的原始森林?鸟人张一到了这里,就如鱼回水中,鸟入山林,甭提有多高兴。
不过今晚只有星光,不见月亮,为了不迷路,鸟人张只有在离公路最近的两座小山峰间来回飞。哦对,还得抱一块大石头,累。
王不则要轻松得多——闲坐在一木桩上,磨他的刀,哼他的曲,吃他的水果。什么水果?鸟人张在树林里摘的啊,香蕉、苹果、枇杷、梨……
飞了一个多小时,直飞得鸟人张jīng疲力竭、大汗淋漓,两人这才下山,步行了二十多分钟,招到一黑车,回来。
回到家里,刚刚清静了两天的小区,竟又充斥满了那几个混混的嚣叫!而且噪音更甚,音量更大,唱的还全是些恶俗、下流的流氓情歌。王不心中暗骂,想你们这群痞子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嚣张吧,看“管不管山庄”的人怎么整治你们。
想到“管不管山庄”,王不又想起了爷爷、想起了紫衣美女,心中又感暖暖。
鸟人张没jīng力多想,进屋趴下就睡。王不帮三黄打理了个人卫生,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外面实在太吵,吵得连淡定的三黄都汪汪直叫。
没耐何,王不只有爬身起来,用耳机听着MP3磨刀。可哪怕他把MP3调到最大音量,却还是能听得到外面的噪音,还是很吵!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王不气得挥刀一削,小刀轻而易举地切入床檐,削出一大块切面光滑的木料。
仿佛是故意较劲似的,外面的声音更大了,大得整个房间都在抖!
王不爆发了,这群“有娘生没爹管”的猖狂混混,他来管!
但等气冲冲地冲出屋,来到空荡荡的楼道,他又犹豫了——这样好吗?会不会太高调?把这群疯狗引入家里怎么办?人说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反咬他一嘴,惹得一身sāo不说,还可能引来更多不要命的疯狗……和小人,特别是和家门口的小人置气,值不值?
这时候,王不突然听到三声枪响!虽然枪声很快在喧闹的噪音中湮灭,但王不确定,这声音真实的发生过,而且声源就在对面楼顶!电光火石的瞬间,王不飞奔下楼,直冲对面的楼顶!
却还是迟了,等他赶到对面楼顶,楼顶已经空无一人。
王不喘了喘气,朝自家楼这边无意一望,立马就傻了——透过混混们客厅的窗户,他看到紫衣美女捂着鲜血淋淋的胸口,正踉跄着与七八个手持棍棒的混混对峙,无奈于体力渐渐不支……
还有那个可恶的“金毛”,此时已经褪去短裤,手里端着一个DV,正站在一旁yín笑的期待。
王不赶紧又冲回来,下楼的时候还跌了一跤,跌出少许鼻血。但没关系,王不依旧是发了疯地冲到混混家门,拼了命地敲门、摇门、打门……
里面一混混通过门眼看了看,对金毛道:“老大,是楼上管闲事那小子,要不要捉他进来一同治了,让‘傻强’玩他后门?”
金毛放浪一笑:“不急,不急,先玩爽这个贼婆娘,让他在外面排着队。”言罢,里面的一干人等,在喧嚣下流的音乐中yín荡地大笑开来。王不也是急火攻心,就掏出小刀对准锁的位置一捅,再一捅,又一捅,捅,捅,捅,捅至第七捅——锁掉地,门开了。
屋里的所有人,全都大张着嘴,惊恐无比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