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听从你的主张有多惬意;
老兄,哦,我的身体,
像你的力气一样强而有力
有多惬意,
感觉你是树叶,树干,树皮
并一切你可能变成的东西,
你,如此接近jīng神。
尽管菲利克斯想尽办法拖延自己的假期,但是他在10月底依然不得不返回慕尼黑。慕尼黑紧张的局势使得第七师取消了官兵所有的休假,命令所有的官兵必须在11月1rì前赶回慕尼黑。如果不是菲利克斯清楚“啤酒馆政变”的前前后后的话,他真的怀疑希特勒的政变计划早已经被zhèngfǔ所知道。实际上,就像如同欧洲历史上大多数政变一样,“啤酒馆暴动”过程中许多的行动毫无计划,也完全是当事人一时的心血来cháo,因而政变的过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极具戏剧xìng。如果我们回想西方所有的政变、暴动甚至革命,包括著名的凯撒遇刺、英国“光荣革命”、美国dúlì战争,甚至拿破仑的“雾月”政变及“十月革命”,几乎都缺乏一个具体的计划,人们更多的是凭借自己一时的决断或者一贯的政治信仰采取行动,很少出现东方式的“卧薪尝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之类。
菲利克斯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慕尼黑,在街上他看到一群群穿着褐sè伪军装的队伍向玛利亚广场聚集,这些人就是菲利克斯记忆中的“冲锋队员”,当菲利克斯站在人群中间的时候,他没有产生本应该有的恐惧、憎恶,甚至仇恨,尽管在历史上这些人包括他们佩戴的反向万字符都是邪恶的象征,意味着战争、种族屠杀,但是菲利克斯现在感到这些人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甚至可以说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或名族来说,都是可爱的“爱国者”!
当菲利克斯回到军营,发现军营里已经充满紧张的气氛,施坦因纳已经调往柏林第三师第1团第8营担任营长,不过他见到了自己的同学兼好友费格莱因。在格罗斯利希费尔德高级军官学校念书的时候,费格莱因与他合作出sè的完成了多项沙盘推演计划,是一名出sè的参谋军官,更重要的是他能充分的理解菲利克斯东方式的思维方式。
“嗨,菲尼!见到你真的让人郁闷!”费格莱因装出抱怨的神情,但他眼角流露出来的喜悦还是出卖了自己。菲利克斯毫不在意费格莱因的态度,他狠狠给对方一个拥抱后叫道:“我的兄弟,你来了我就放心了。我受命为团部的侦察连制定新的训练计划,李斯特将军对此十分重视,你知道我可不是一个好的参谋。”
听到菲利克斯的话,费格莱因撇撇嘴,实际上他早就知道了这个任命,他自己也是被菲利克斯的舅舅维茨勒本及李斯特抽调过来帮助菲利克斯的。“我早就知道了和你在一起,就别想轻松。你看,连一杯慕尼黑啤酒也不给自己的朋友,就让他干活,菲尼,可真有你的!”费格莱因边说边捶打菲利克斯的肩膀。
“好了,我的伙计,咱们去市区吃个接风宴怎么样?我还有一个计划,希望你能帮我完善一下,我个人的计划,很重要!”菲利克斯对自己的这个帮手毫无办法,他挥手示意自己的勤务兵把汽车开过来。
他们驾车前往慕尼黑的贝格伯劳凯勒酒馆,从表面上这个酒馆并没有什么出sè之处,和其他酒馆不同的可能就是这里经常聚集各种政治集会、演说,是德国工人社会党的活动地点之一。只有菲利克斯知道,这个酒馆在1月之后就将世界闻名,甚至在世界历史书上占据一席之地。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我看不出这个政党有什么优势。还有,你怎么判断出他们会发动政变,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政变后这个政党和这个人还有前途可言?你似乎过于看重这个政党了。”费格莱因这次却是认真的向菲利克斯抱怨道。作为“骷髅会”的一名元老,费格莱因对菲利克斯这个庞大的计划感到震惊的同时,更觉得莫名其妙,而菲利克斯却不能告诉他原因,后者只好妥协道:“好吧,我适当的修改我们的计划,让‘骑士’们较晚些介入,但计划的第一部分去不得不进行了。”
作为菲利克斯的好友,费格莱因当然知道一旦菲利克斯决定并形成计划的事就很难改变,而且往往让人感到意料之外的成功,这种神秘的“预言”式的行为,也是菲利克斯成功让那些桀骜不驯的“骑士”们聚集在菲利克斯身边的原因之一,而且接触越多对方也更信服,这一点对费格莱因也毫不例外,他思考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那我建议你不要让‘深喉’介入过多,尤其是刺杀计划不能让他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个……说实在话,我的确看不上他。“深喉”的作用应该是决定xìng的,而且不能让他威胁到你!”听到好友的建议,菲利克斯略微沉思了一下便虚心接受了,他自己这时也发现计划确实不够缜密。他点点头,向费格莱因示意自己知道了,同时举杯向对方表示感谢。
吃过饭后,他们还去了玛利亚广场,并参观了著名的慕尼黑大教堂,在教堂“洋葱头”式的塔顶上他们俯览这个慕尼黑城区的风景,小声商讨着,直到天黑才驾车返回军营。
数天后,雅尼克从送过来了数件“礼物”,收到其中的2件物品之后,菲利克斯的信心更足了。另一方面,这几天,菲利克斯和费格莱因总会到贝格伯劳凯勒酒馆和上一大杯啤酒,装模作样的倾听国社党的演说,在这些演说的人当中,有希特勒、戈培尔、罗森堡,甚至戈林、罗姆、希莱姆等人。每当这时,菲利克斯两人总是表现得十分认真的样子,鼓掌并且喝彩,甚至和国社党党员一同高喊口号,很快他们就结识了约瑟夫.伯希托尔徳、尤利乌斯.施雷克及克里斯蒂安.韦伯,他们三人都是“希特勒突击队”的主要成员,其中伯希托尔徳曾经是个文具商现在还是纳粹党第二司库,而韦伯据说以前是个跑堂的,至于施雷克则来自冲锋队。在他们的领导下,突击队员定期在菇尼黑的托尔勃劳啤酒馆聚会。希特勒突击队的中坚力量由三人组成,其一是乌尔里希.格拉夫,他是一个屠夫。此人凶狠无比,还是个摔跤能手;其二是艾米尔.莫里斯本,他是一名钟表匠,还是侵吞公款的刑事犯;最后就是克里斯蒂安.韦伯。这三个人纠集在一起,以保卫希特勒和其他纳粹党领袖的生命安全为首要任务。他们像舌忝屁虫似的,身带橡皮棍和手枪,紧紧跟在领袖的身边。
他们和菲利克斯“无意”中结识完全处于菲利克斯的巧意安排,后者利用发表赞同国社党论点,和他们缺乏正规军事教育的缺点却大谈如何保护重要人物,很快使这几个人为之折服。其实,菲利克斯之所以发这么多时间在这几个“小人物”身边,主要是通过他们接触“希特勒突击队”的工作,应为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并不引人注目的突击队恰是党卫队(SS)的前生。虽然党卫队在国社党上台前相当长的时间处于低迷状态,历史上当希莱姆成为党卫队全国领袖时,党卫队全国也只有党员167人。对于这一点菲利克斯并不在意,他不是没有想过冲锋队,但冲锋队早已经成形,“长刀之夜”似乎在冲锋队建立之初就已经注定,而对这个庞大而又混乱的准军事组织,菲利克斯实在不愿意挥霍太多的时间。而党卫队之所以能吸引菲利克斯的其实是应为著名的武装党卫队即党卫军的存在,这支部队虽然也有种族屠杀的污点,但相对普通党卫队,他们主要从事的是正面的作战任务,同时与国防军相比,他们更勇敢也更敢于创新,菲利克斯相信自己的战略战术意图在党卫军中能得到很好的实施。
“菲尼,你上次说我们应该派遣便衣保护我们的元首(此时,希特勒对党内已成为‘元首’),可是我们怎么能知道谁是自己人呢?”在三个初识的“新朋友”中韦伯是最求学好问的,他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提出自己的疑问,“托儿”式的问话能让人想起他曾经在不远处的“蓝山羊”酒馆当过跑堂。
菲利克斯没有应为这个问题而表现得轻视,他用谦逊的语气回答道:“如果我们给便衣装饰某些不明显的饰物就可以了,当然这需要花一点小心思。另外,车里应该装备有枪械,在人流中缓慢行驶时,队员们应该随车慢跑,同时车门不应该紧闭,而是该微微打开。”
在菲利克斯与韦伯说话的时候,伯希托尔徳好像并不感兴趣,他的眼睛在四处查看周围的人群,而施雷克则偶尔会点头致意,但并不发表意见。不过菲利克斯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走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