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前几日有点忙,断更了一天,这两天慢慢补上。希望各位看得愉快,谢谢。
器灵宗执法堂,赵山河平静的站在大厅内,不骄不躁。
大厅四周站立着四五名执法堂练气期弟子,皆是腰悬执法令,面色严俊。一个个看似目不斜视,但若仔细观察就可知时不时就有一两位弟子瞟向赵山河。
对于赵山河的名头,他们都是略知一二的。
器灵宗七代新进弟子,五派大比前十,获得了筑基丹,未来的筑基期修士。曾当场轰杀了宗内筑基期修士廖唯之子,却毫发无损。以极低的资质成为了执法堂首席长老唐泽的记名弟子,享受到了器灵宗内诸多弟子都未曾享受到的好处。
虽是记名弟子,但唐泽是何身份,这一切都令诸多弟子眼红不已,但赵山河的身份注定让他们升不起惹他的想法。但这一切都在数月前,唐泽收了千鹤为徒改变了。
本来记名弟子都没有什么名分,如今唐泽收了一个入门弟子,赵山河的身份就变得极为尴尬了。
现在钱胜李治二人不明死亡,但赵山河却是以完整之身回到了宗内,说不得会被宗内长老处罚一番,他们这些弟子自然是抱着看笑话的想法站在一旁。
赵山河等得不久,很快大厅屏风后面就传来了数道不一的脚步声。
为首的是执法堂经常可见的陈长老,在其后便是三位筑基期师叔,韩城郝然在列。
四位执法堂实权人物,各自按地位高低寻了椅子坐下,陈长老的目光一直盯着站在厅内的赵山河,眼神意味深长,说不清道不明。
坐在椅子上的陈长老首先发问了,问话内容无非是关于钱胜李治二人死亡的原因。
“赵山河,将情况如实报上,不得隐瞒。”
三位筑基期修士皆是目光炯炯的看着赵山河,他们都想看看一生未收徒的唐泽长老,所收的唯一一个记名弟子表现怎样。其中坐在末尾的韩城更是目光闪烁不已。
赵山河微微弯腰,面色平静的说道:“回禀长老,这一切起因得从此次弟子的任务开始。以韩城师叔为首,我和执法堂的钱胜李治二人还有器灵宗七代弟子周眉为辅,前往凡人宋国追拿叛徒茗娇”
“”
“一番厮杀,钱胜与李治师兄不幸身死。而深受重伤的筑基期修士胡天华却被我以师尊赐予的一件宝物侥幸偷袭而死。当然我和周眉也是身受重伤,不得不在宋国养伤半月才回宗。”
赵山河细细的解释了一番,当然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得看陈长老他们自己的判断了。
听完赵山河的解释,四周数名弟子皆是心中大骇,赵山河竟然杀掉了一位筑基中期修士。而几位筑基期修士也是互相对视几眼,心中震惊之意不言而喻。
“韩城,赵山河所言可有不实之处?”坐在首席的陈长老并不只是听信赵山河一面之词的庸才,还是得问问韩城才好下判断。
韩城目光一动,对于赵山河能杀死胡天华,他也感到意外。胡天华虽然不敌他,但也不至于被一个练气期小辈杀死。即使胡天华负伤,赵山河以宝物偷袭。
韩城对陈长老微微拱手,轻声解释道:“禀陈长老,赵山河所言与我所知大部分属实,并无太大偏差。胡天华身上的伤是拜叛徒茗娇临死反扑和我手中剑所赐,只不过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半路截杀赵山河他们几个练气期小辈。”
听闻韩城的话,赵山河心中微松,但韩城话锋一转却是将矛头再次指向了赵山河。
赵山河正欲解释,不料坐在韩城上方的另一位筑基期修士却是出声。
“话不是这么说的,韩师弟。那些散修对我们五派法器丹药众多早就眼红不已了,可能一个散修筑基还没有我五派一个受重视的练气期弟子身上宝物多,所以说杀人夺宝毫不稀奇。”
“另加上,你重伤了那个名叫胡天华的散修,他无法找你报仇。他怀恨在心,将怒气撒到你带领的弟子上也是极有可能的。我倒是想问韩城师弟一句,你为何不护送几位弟子一起回宗,要知道此次任务锻炼弟子也是一个目的。”
赵山河收回即将说的话,这位出声的师叔所说的话与他不谋而合。而听到这话的在场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倒是对于韩城的失职表示了不解。
韩城神色一滞,他没想到问来问去,矛头竟然转到了自己身上。看来自己初入执法堂表现的风头太过了些,遭人嫉恨了。
微微一笑,韩城不怒反笑道:“余浪师兄说的极是,这倒是我失职了。那日我因有友人邀请,前去赴约了。对于两位弟子的惨死,我确实有责任。”
坐在前方的余浪听到韩城的解释,也不好再继续刁难了,倒是目光一瞥,看到了赵山河对他报以感谢的微笑。他也同样回应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眼见事情差不多说的差不多了,坐在首位的陈长老不耐烦的喝了口茶。随口说道:
“不就是两个低阶弟子死在散修手上罢了,如今弄清了原因,就不再追究责任了。说到底还是他们学艺不精,如果平时多用点功,说不定就能保下一条小命了。倒是赵山河以区区练气期微末修为斩杀了一位筑基中期修士,值得奖赏。这样吧,你从那位筑基期修士身上得到了不少战利品吧?”
赵山河微微点头,神色平静。
“若有什么看上眼的法器,给我看看,我帮你消除掉上面的神识印记,也算给你的奖励了。”陈长老道。
赵山河恭敬的交出胡天华的两把白色飞剑,对于这两把上品飞剑他还是很有想法的。山河剑如今处于神识煅灵的重要关头,而他又习惯用剑,手上只有几把不太顺手的中品飞剑,所以对于这两把白色飞剑还是极为想要的。奈何自己神识稍弱,还无法磨灭掉上面的印记。
陈长老接过两把白色飞剑,随意的瞟了瞟,口中不屑的说道:“材质还不错,奈何炼制手法太差。算了,这白色飞剑好歹是上品之列,且以两把御敌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堂堂一位筑基中期修士只有两把上品法器,死在赵山河你手上也不冤了。”
也不见陈长老有什么动作,在场众人只感觉一阵微风拂过大厅。片刻陈长老便将两把白色飞剑抛给赵山河。
“下去吧!此事就不再追究了,好好修炼,我器灵宗的未来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在外面别给我宗丢脸,杀伐果断当为为人处事知道。”陈长老道。
赵山河恭敬一拜,便不顾在场几位练气期弟子火热的红眼走出了执法堂大厅。
而就在赵山河离开执法堂大厅不久后,陈长老遣退了另外几位低阶弟子。
坐在韩城和余浪对面一直没有讲话的那位筑基期修士此时却是缓慢开口道:“师尊,你就这么便宜的放过赵山河。要知道很有可能那件法宝胚胎就在赵山河身上,弟子狼烟即将踏入结丹期可一直在为本命法宝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