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飞雪勇闯女敕江城脚踢rì本狗拳师
天刚亮,还设到上班的时候,典狱长便来到了山下大佐的卧室,山下正在用早餐,见典狱长来了,问道:“把他送走了?”
典狱长毕恭毕敬地说道:“送走了。”
山下又问道:“他没起疑心,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你了?”
典狱长道:“我说我是**的卧底,都是抗rì的,我来救你逃跑的,他就深信不疑了。”
山下夸赞道:“你做的很好,很好!让他们猜疑去吧!”山下吃完饭,穿上军服,挎上战刀出门上班去了。他到了办公室,见副官小岛已经打扫完室内卫生,他让小岛把松下和黑田找来。
不一会,松下和黑田来了,一进门,松下便问道:“大佐阁下,找我们来有什么吩咐?”
山下问道:“你们俩说我们如何能瓮中捉鳖?”
俩人没弄明白山下的意思,问道:“什么瓮中捉鳖?”
山下道:“就是把抗联分子引到城里来,用女敕江这个瓮捉抗联那些个鳖!”
经山下这么一解释,他俩明白了,黑田道:“那得把汪全隐藏起来,不然抗联的人是不会来的,怕被汪全给认出来。”
松下道:“那就给他来个假枪毙,给他安个罪名,找个死刑犯替他枪毙,抗联分子就放心了。”
山下一拍写字台,说道:“好,就这么做!可给他安个啥罪名哪?”
黑田道:“说他勾结土匪,捣卖军火。”
山下道:“好了,这么办!黑田君去办这事,松下君去写布告。这事要保密,跟谁也不能说,听到了吗?”
俩人举手敬礼,一齐喊道:“哈唉!”
松下去写布告,黑田派人找来了汪全,把事情向他大致讲了一下,然后绑上押上了一辆带篷的卡车,这一切老百姓都看在了眼里,有的恨的直咬牙,有的感到了解气,这个叛徒终于活到头了。可老百姓不知道,那车里还有个替死鬼。那人头戴黑布头套,嘴被堵上,连哼哼都哼不出来。车开到了刑场,把那人拉下车,只听一声枪响,那人便一命呜呼了。黑田说道:“把他火化了。”一把大火把那人烧的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卡车又开回了司令部,车稍到门口,汪全从车里跳了下来。从此,汪全就化装成了另一个人了。这时,飞雪也接到了飞鸽传书,说汪全被小鬼子枪毙了,再到女敕江就不必再躲躲藏藏了。飞雪看完纸条,把这消息告诉了政委、副团长和参谋长以及连营长等,大家一片欢呼跳跃,庆祝这个败类的灭亡。
总部的通讯员小黄要告辞了,临走时他对飞雪说道:“俞团长,你们扫荡鸦片种植园很好,我回总部向领导汇报给你们记功!但可惜我不知道他们的毒品加工厂,要是把那个加工厂一块消灭了那该多好哇?可惜,可惜呀!”
送走了小黄,飞雪心里象有块东西堵着,虽说扫荡了鸦片园,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小黄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要是把个制毒工厂一块消灭了那该多好哇?他想来想去,总觉得这是块心病!
飞雪来到了政委钱丰收的房间,说道:“政委,我想去女敕江看看,侦察一下小鬼子的制毒工厂,虽说我们搯断了毒品的源头,但中间环节还在运行,不切断他们的中间环节总是我们的一块心病。”
钱丰收连连摆手,说道:“你是一团之长,去侦察我不放心,还是让其它人去办吧。”
飞雪道:“让其它人去我还不放心呐,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妥当。”
钱丰收见飞雪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问道:“你带几个人?”
飞雪道:“我就带一个jǐng卫员,人多更乍眼。”
钱丰收点点头勉强地说道:“那好吧。”
飞雪带着jǐng卫员来到了女敕江城外,离老远就闻到了一股怪味,一股臭咸鱼味。飞雪问jǐng卫员:“小宋,你闻这是什么味?”
小宋狠狠地吸了一口,说道:“说不清楚,好象是熬大烟的味道。”
飞雪道:“我也怀疑这是熬烟土的味,看一下它的方位。”
小宋目测了一下,说道:“在北门二百米处。”
飞雪道:“记住它,咱们这就回去,过两天来人把它捣毁了。”
小宋听首长说马上就回去,立马说道:“团长,咱们到城里逛逛吧,女敕江我还一次都没来过哪。”
飞雪道:“还是不去的好,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就不好了。”
小宋执拗地说道:“汪全都被小鬼子处理了,谁还认识咱们?”
飞雪见小宋执执拗拗地不肯走,没办法,说道:“上城里逛逛可以,但你不能惹事,听到了吗?”
小宋爽快地答道:“好,我一切都听团长的。”他乐呵呵地随飞雪进了城。
进城时,飞雪便起了疑心,城门口咋没人检查哪?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还是有什么目的?两人来到了市中心,见那里人山人海,人群前边是座擂台,擂台横楣上扯着一幅横幅,上写:脚踢中华猪,拳打兴安狗!台上一个拳师迈着方步,一付七个不服,八个不奋的样子。一个奴才像的人,出来嚎叫道:“有没有站着撒尿的?没人上来东洋大师可就不哄你们玩了!”
这时,一个青年高喊道:“妖魔鬼怪休猖狂,小爷来也!”这青年二十多岁,身高五尺开外,一身的犍子肉。
两人也不通姓名,上便打,没过十个照面,那青年被那拳师一脚踹下了擂台。那拳师得意洋洋地说道:“谁还来?”
又一个青年上了擂台,和那拳师没过七八招,又被那拳师打倒在擂台上,那拳师上来一顿拳脚,踢的那青年满口吐血,小宋再也看不下去了,一翻身上了擂台,和那拳师打在了一起,俩人走了三十多趟,小宋渐落下风了,他被那拳师抓住双肩抡了起来,小宋双手搭住那拳师的双臂,任凭你怎么抡,两人的身体就象长在了一起。那拳师忽然用脑袋撞击小宋的头,小宋一疼便撒开了双手,一下被扔到了台下,飞雪过来双手接住了小宋。那拳师看的真切,挑衅地说道:“快来看,他在吃nǎi哪!”飞雪被臊的满脸通红,她轻轻放下小宋,一飞身上了擂台。
那拳师见飞雪上来了,扎挲着双手扑过来,嘴不住的咂着响,说道:“花姑娘,花姑娘---”他广顾上边了,却忘了下边了。飞雪借着他往前一扑的空档,飞起一脚正踢在那两腿之间的裤裆中,疼的那拳师捂着裆部两眼冒着金星,浑身出汗,嘴里发出了油葫芦的叫声,擂台下一片欢呼。这时,那拳师的大徒弟上了擂台,与飞雪交起手来。这飞雪的功夫是跟她丈夫黑龙学的,黑龙的师父是少林的行脚僧。
飞雪见这徒弟一身的肥肉,说是拳师倒不如说是个相扑手。此人个虽不高,倒很有份量,少说也有二百斤。两人没过十招,飞雪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来了个反关节,一下子就把对方按在了擂台上了。台下又是一片欢呼声,这时,擂台下一个人在破嘶啦声的喊叫道:“抓住她,她是俞飞雪!”飞雪听得出这人的声音,肯定是汪全。
rì本鬼子没见过飞雪,但他们都知道她的大名。一听擂台上是俞飞雪立机刻蜂涌上来。飞雪从擂台上跳了下来,拉起小宋就跑,边跑边对小宋说道:“拿出枪来。”小宋从背包里掏出四支盒子炮,给了飞雪两支,自己留下两支。
飞雪和小宋跑进了一条死胡同,飞雪见没路了,对小宋说道:“我掫你翻过墙去,快回营去报告,告诉政委,别来救我!”她一把将小宋掫上了墙头。
小宋含着眼泪说道:“首长不走我也不走,要死也死在一起!”
飞雪道:“我命令你快走,快走!”
小宋骑在墙上,望着团长,热泪盈眶,他知道,团长这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把死亡留给了她自己,他越过墙头跳进了另外一条胡同里,向北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