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匆匆的爬出了地穴,马头见大家出来,赶紧带着大军他们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怎么样?亮子没事吧?”马头悄声问道。
看着马头着急的神情,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没事,一会我去问问师父。”
听我说完,马头也没继续追问,径直走到国栋身边,仔细的的瞅了瞅伏在国栋身上的亮子,见那小子的呼吸还算平稳,也没有什么外伤,这才稍微的安下心来。
“师父。”见师父和苏贞白等人走了过来,我凑到身前喊了一句。
“怎么了?”师父扭头看着我问道。
“师父,小亮子怎么还不醒过来,您是不是过去给看看。”我说道。
“呵呵,小兄弟不用急,你这朋友不过是邪气内侵,乱了心智。一会给他下个符咒,以火做灰,服下便可。”还没等师父说话,旁边的苏贞白已是答道。
“那多谢道长了。”
“不用,不用,咳咳。”显然苏贞白的伤势不轻,几句话便让他有些气喘起来。
彭十四几人见此立刻焦急起来,看着苏贞白不停的问长问短。
“我没事,死不了的。”苏贞白摆了摆手便不在做声。
“苏道长,内伤不能久拖,若不嫌弃,贫僧那里倒是一静寂之所,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师父说道。
“那就叨扰大师傅了。”苏贞白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意。
“好了,大家都下山吧。”马头在那边听狗剩子说完了洞里的经过,觉得这样的事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了的,便留下大军和国栋暂时守在这里,招呼其他的人下山。
一路无事,到了山下,马头等人还要处理孟广友家的现场,让我和尹易春开着车把师父和苏贞白等人送到蟒山。对于那个小孩子的事,师父说三天后他会亲自来为其超度,让马头等人这段时间最好是别进那间屋子。
开车缓行到蟒山,已是下午时分,蟒山山势极险,苏贞白等人都有伤在身,我只得和尹易春又径直把几人都送到了山顶。师父嘱咐我若是方便定要请几天假,他有重要的事要与我说。
和尹易春回到七间房,马头等人正蹲在孟广友家的门口抽烟,见我们回来也没说啥,只是告诉我们说,市里的刑侦已经派人来了,估计晚上就能到,大家看好现场就行了。
我跟马头说了请假的事,马头犹豫了一会,勉强的答应了。
回家收拾点洗漱用具,当天晚上我就来到了师父这里。
当年的那间小土坯房虽然头些年已经翻盖成一间大瓦房,但是这七八个人同处一室,仍然显得很挤吧。
进得屋内,除了翠儿那丫头,其他几个看我还算顺眼的人都和我打了招呼。至于苏贞白,此时正坐在炕头的蒲团上行功疗伤,看情形,似乎没什么大的问题。师父见我来了,也没说什么,起身示意我跟他前往佛堂。
“师父,究竟啥事啊,还要我请几天的假?”到了佛堂,见没有什么外人,我赶紧问道。
“富贵,师父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前几天你远在云南的师叔给我捎信来,说是师门要事,要我务必尽快动身。”师父说道。
“师父,您走了,那我……。”
“你不必多说,师父已经决定了。这次让你多请几天的假,就是想把你身上未了之事结清。”
这麽多年,莫青青的事几乎都快被我遗忘了,现在被师父提起,难免心里一动。
“师父,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难道您还想着要把那莫青青放出来?”我问道。
“富贵,二十年前师父给你下的佛门‘木天灯’恐怕已经是法尽灯灭了。就算我不放她,过些日子她也会自己出来的。况且,她能恢复自由之身,对你不无好处。你是我佛狱之人,日后自是不能安逸余生。宗门有训‘恶世当先入,誓必汝身化泥而不出’。你若是打算做这一辈子警察,却是违背了为师当初对你所付的重望了。”
“师父,您放心好了,富贵就算是个畜生,也该知道知恩图报的,您有什么话尽管说,我要是说出一个不字来,那富贵就太不是人了。”看着师父那布满沧桑的面颊,突然间心里说不出的伤感,二十来年的相濡以沫眼看就要不复存在,眼前那些儿时旧事此刻却一幕一幕尽显出来。
师父轻轻的模着我短到几近没有的头发,说道:“富贵,打小你就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为师能收你这样的一个徒弟,也算是没有辜负了师门的重托。我只是希望佛狱不会没落于我辈之手,师父是不想做那千古罪人啊。”
“您不用说了,富贵的命都是您老人家给的,那些身外之物算个啥,毕竟我也是半拉佛门弟子,没什么放不下的。”
“呵呵,那好,明天师父就给你拜坛正身。”
*************************************************************************************
各位书友,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整整在电脑前憋次了一天,也才弄出这么点字来。不是我偷懒不想写,实在是本人的水平有限,往往一句话都要想上半天,这可能就是完美主义的必然害处吧,我只是想作为一个新人写手,最不可原谅的事就是为了一个数量而去敷衍喜欢支持自己的朋友们。好了,多说无益,各位若是喜欢我这本书,就请多点击收藏吧,我最希望的还是大家能多留言,指出我的不足指出,彼此间能有个互动,我会感激各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