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老王爷,周雨轩参拜之后,连声道歉,什么泰山大人到家没有早来参拜,望请恕罪什么的等等。老王爷见周雨轩礼数周到、态度诚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询问周雨轩和阿斯茹成亲的事情,本来约定两年前就应该举行的婚礼,是不是该抓紧办了啊?周雨轩识相得很,赶紧让其其格找来了皇历,说一个半月后就有吉rì,周雨轩皱皱眉,问道:“之前没有吉rì了吗?”
其其格又翻看了一下:“十天后也行。”周雨轩马上就说:“那就十天后,明天吩咐家里准备,不要太铺张了,就通知一些以前的老人就行,别弄的满城风雨的。”老王爷也知道周雨轩现在的身份,十天是仓促了一些,可既然总统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就别再坚持了。
晚上因为老王爷来了,阿斯茹不好意思再陪周雨轩,就让其其格、其木格伺候周雨轩安歇。周雨轩这段时间就一直觉得两个丫头心事重重的,于是躺在床上就抱过这对姊妹花来,想问问是为什么。
其木格一转身给了周雨轩一个后背,其其格毕竟是姐姐大了一些,听周雨轩问起,便幽怨地答道:“两年多前爷答应了我们姐妹什么,现在可还记得吗?”
周雨轩一听脑袋就大了,两年前的事情,哪还能记得清除啊,再说了,这两年自己已经做的和要做的事情也太多了,脑子都不够用,想了半天,也不明就里,只好恬着脸抱住其其格,施展起温柔手段,让其其格给自己一个提示。
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地其其格,有些生气地把周雨轩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有些愤愤地说:“当时爷嫌我们小,说过两年再要了我们。我们姐妹也不想逆了爷的心思,这两年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两年的期限早就过了,爷也要和格格成亲了,怎么也得给我们姐妹个说法吧。如果爷觉得我们姐妹下贱,也不配有个什么名份,只能这么在爷想起来的时候给您取个乐,只要是爷给句明白话,我们姐妹也就认命了。”说完小脸上泪珠就滚下来了,其木格那边也在抽动肩膀,低声啜泣。
周雨轩这才知道为什么两人今天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忽略了。赶紧又把其其格抱了过来,轻声说道:“乖,别哭了,今天爷就答应你们,十天之后,不但是我和阿斯茹的好rì子,也是我和你们姐妹的好rì子。到时候我一样用大红的花轿把你们抬回家里来。”
其其格还没说话,其木格猛地转过来问道:“爷说的可是真的,要是爷再哄我们,我们姐妹可就真没脸活下去了。”
周雨轩赶紧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对不起你们,虽然在我心里你们和阿斯茹一样都是我的小妻子,可在表面上,阿斯茹还是大夫人,你们还得排在后面,真的是委屈你们了。”
其其格听周雨轩说到“对不起你们”,心里就是一沉,眼泪又要出来,等听周雨轩说完,又是一阵喜悦,赶紧说道:“只要爷有这个心思,我们姐妹就知足了,再说我们也没妄想着和格格能平起平坐,只要爷能给我们个名份,让我们能光明正大地在府里服侍你和格格,也就够了。”
周雨轩笑道:“好了,现在都别生气了,过来,给爷抱一下。”
两人这才破涕为笑,过来替周雨轩宽了衣,自己也除了小衣,陪周雨轩躺下,依偎在周雨轩怀里。周雨轩看看其木格,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给我脸sè看了,是不觉得爷舍不得责罚你啊?”
其木格听周雨轩这么说,本来有些担心,可看周雨轩的脸sè不象是在生气,就又转过身去,把娇女敕地小撅到周雨轩的手上撒娇:“爷可别舍不得,想打就打吧。”
周雨轩只觉得满手的粉腻柔滑,哪里还打得下去,大手就在这粉团上揉捏起来,其木格转过头来,钻到了周雨轩的怀里,嘴里一面不堪地轻声哼着,一面在周雨轩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其其格也凑过来,脸红红的,低声说道:“爷今天就要了我们姐妹吧,我们等着伺候爷的这天已经等了两年多了。”
周雨轩喘了口粗气,答道:“最好吃的自然要留到最后吃了,等和你们姐妹成了亲,新婚之夜在要了你们,不是更好?”
其其格见周雨轩这么说,也就没有坚持,其木格娇声说道:“爷是舒坦了,可不知道我们姐妹多难受呢。”
其其格连忙说道:“不知羞的死妮子,什么话都往出说,赶紧把你的嘴堵上。”
其木格赶紧滑下了身子,去堵自己的嘴了,其其格却有些害羞地看这周雨轩,说道:“爷可不能嫌我们低贱,瞧不起我们。”周雨轩把其其格抱了过来,噙住她的小嘴,其其格顺从地让周雨轩亲了个够,然后也到下面和妹妹一起忙了起来。周雨轩吸了一口凉气,憋了一会,又缓缓地吐了出去,心情舒畅地享受着这对姊妹花的特别服侍。
大总统要成亲了,还是一位太太两位宪太太一起娶,这是多大个事情啊,可除了原来在东北的一些老人,别人谁都没通知,这心思活泛地就核计要不要送些礼物巴结一下。五月一rì,从里到外焕然一新的周雨轩骑着高头大马把三顶大红花轿从老王爷住的铁狮子胡同接回了丰泽园。一切礼仪自然有人照应,不必细说,至于宪太太也从正门抬进来是不是和理法周大总统都这么干了,别人也不好多说话自找不自在。
在颐年堂摆了十几桌的酒菜,政务院和各部的头头还有赶得及回来的军队里的刘五魁、海军的萨镇冰等人围坐在一起。周雨轩挨个开始敬酒,在座的山寨里出来的基本都是长辈,后来的也不好和总统拼酒,所以周雨轩倒没有喝得烂醉。一会功夫,老王爷走了过来,满面红光,跟大家告了个罪:“今天是雨轩大喜的rì子,我们就别让雨轩在这陪着了,诸位要是有兴致,老夫痴长几岁,倒也喜欢和诸位共谋一醉。”周雨轩自然求之不得,和众人道个别就回了澄怀堂自己的卧房。
一进屋,阿斯茹还顶着盖头正等着自己,周雨轩走过去掀了盖头露出来阿斯茹绝sè的小脸,亲了一下。阿斯茹推了一下自己,说道:“今天我可不是主角,赶紧去找那对姊妹花吧。”周雨轩一拍脑袋,光顾着一次都娶回来了,这么重要的rì子,冷落了谁也不好啊,只好辛苦自己了。于是抱起阿斯茹,慢慢剥去了喜服,露出小丫头白女敕的凝脂。尽管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周雨轩还是觉得这玲珑的曲线,娇媚的身子,美丽的让自己有些驰魂夺魄,心脏也不争气地猛烈跳动起来。
阿斯茹看着这坏人对自己痴迷的眼神,心里也是柔情百转,拉着周雨轩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喃喃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喜欢,阿斯茹都是你的。”周雨轩听了更是情绪高涨,双手不停地朝着阿斯茹敏感的地方开始上下其手,几下阿斯茹就开始求饶,迷离地眼神看着周雨轩,像是邀请又好像是诱惑。于是周雨轩一鼓作气,拿出自己看家的本领,不断地把阿斯茹带到更高的山峰,领略更为不凡的景致,一会功夫阿斯茹就快乐得不知所以了。半晌,阿斯茹缓过气了,对周雨轩柔声说道:“坏人,我真的够了,就要睡了,你也别太累了,赶紧过去吧,其其格她们还等你呢。”周雨轩又抱着阿斯茹温存了半天,贴心的话儿,说得阿斯茹脸红心跳,一会就有些朦胧了。周雨轩看小丫头睡着了,这才走出门去。
其其格、其木格两姐妹相对坐着,等得这个心急啊,也不敢把盖头掀了,其木格正在问姐姐:“爷今天是不是不来了啊?”还没等其其格答话,周雨轩推门走了进来,接口道:“有你们在怎么会不来呢?”说完把两人的盖头都掀了,都搂在了怀里,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心里说不出的喜欢和骄傲。
两人看周雨轩喝了酒,还满头大汗,赶紧过来伺候周雨轩把衣服月兑了躺下。自己刚要动手,周雨轩又起来说道:“今天还是让我给自己的小妻子来宽衣吧。”说完拉过其其格,开始一件件替她把衣服月兑掉。一会功夫,其其格便一丝不挂,羞得急忙钻到了被窝里。周雨轩又拉过其木格,照此办理,一会被窝里就多了一对**小羔羊。
周雨轩也钻了进去,笑道:“谁先来啊?”两个人都害羞得不说话。周雨轩笑道:“你们不说那我就替你们说了,其木格是妹妹,姐姐让着妹妹,就妹妹先来了。”说完就把其木格抱了过来,其木格刚要说“姐姐先来”,小嘴已经被周雨轩堵住了,大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前。一会功夫,峰峦溪谷,均被攻陷,其木格只有娇喘的份了。周雨轩看着其木格的样子,雄风大振,立刻翻身上马,攻城略地。其木格在过了最初的破瓜之痛后,在周雨轩加倍的温存下也渐入佳境,嘴里轻哼低吟,周雨轩见此便大开大阂、纵横披靡,一会其木格一声尖叫,挺直了身子就不动了,周雨轩这时也忙快马加鞭,与其木格一同魂游天外。
过了好一会,周雨轩又转过身子,抱住了其其格。其其格在一旁虽没有观战,可也听了个满耳,早羞得浑身发烫,微微颤动,下面早已是露满花径泥泞不堪。周雨轩扳过其其格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这时其其格张开眼睛,羞涩地说道:“爷别累坏了身子,明天再要了其其格吧。”周雨轩笑道:“新婚之夜,我可不想你有什么遗憾,我休息一下就好。”又问其其格刚刚其木格说的是什么?老听她喊自己的名字。其木格这时醒过来,娇嗔道:“不许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其其格有些害羞地说:“她说的是蒙语,是在说:爷碰到其木格的小其木格了。”周雨轩笑道:“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都是什么意思呢?”
“其其格是花朵的意思,其木格是花蕊的意思。”
这时其木格气急败坏地说:“坏姐姐,什么都跟爷说,爷赶紧整治她,我非要看看她的浪样子不可。”说完就钻到了下面,周雨轩立刻就觉得自己雄风依旧再,马上就可以在几度夕阳红了。其木格也滑了上来,贴在周雨轩的背上,悄声说道:“爷刚刚对我可是力气大得很,要是不把她整治得原形毕露了,我可不依。”说完自己就在后面轻轻摩擦着周雨轩的后背。
其其格瞪了妹妹一眼,轻轻把周雨轩按在枕头上,羞涩地说道:“爷今天太累了,躺着就好,让其其格来伺候爷就行了。”说完,跨在周雨轩身上,伸手扶住了凶器,咬牙轻轻坐了下去,猛地身子颤抖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倒在了周雨轩的胸膛上。周雨轩怜惜地抱紧了小小的身子,就要翻身,其其格抬起了身子,倔强地说:“我能行呢,爷别动了。”说完皱着眉头开始轻轻蠕动。周雨轩看着其其格上下跳动的双峰女敕若新剥鸡头肉,便一口叼住,大力吸吮起来。其其格身子一僵,嘴里申吟立时便大了,动作也越发地有些狂野,宛如在草原上驰骋一般,夹紧了马儿,身子起伏不定,速度越来越快。
也许是女骑士冲刺得太快了,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终点。女骑士喉咙里闷哼了几声,绷紧了身子一阵颤抖,便倒在了周雨轩的身上。周雨轩已经是梅开了二度,这三度chūn风还没吹完,不禁有些郁郁,其木格见状,便要接姐姐的班,周雨轩爱惜地按住她说道:“今天就算了,再来我怕你明天都走不了路了,就这样赶紧睡吧。”
其木格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吃吃地笑道:“爷不是喜欢其木格那样服侍您的嘛,其木格就再给爷舒坦一下。”说完就把身子缩了下去。其其格看妹妹开工了,自己也打起jīng神,服侍起周雨轩来了,两姐妹齐心合力,总算让周雨轩畅快淋漓地chūn风三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