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男人就是这样,一旦意识到了女人的气息,哪怕是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都会头脑发热,jīng虫上窜。
先前的搏斗关系生死,没有片刻的闲歇,毛文龙一门心思都在双臂上,自然清纯君子,现在女贼失去了抵抗,毛文龙就不能免俗了。
这女贼的身材真的不错,一米七零的身高放到现代也是不错的条件,几乎和毛文龙相当。怒胸突臀,蜂腰削肩,即使单调的青sè粗棉衣服都没有使之玲珑的曲线有任何逊sè,反而,那棉布的粗糙质地,增加了那身体的质感。
透过甲衣的阻隔,毛文龙仍然能感受她柔软的躯体,光洁的皮肤那种消魂噬骨的温暖软滑。
在平和的呼吸中,她的胸膛波涛起伏,荡漾出一片诱人的chūn意。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律地蠕动,都在展示着女xìng身体独特的魅力。
那种深陷的绵软,那种丰富的弹xìng,不是一种渴望和呼唤?
她的颈下,皮肤滋润白腻,有若瓷器,微微的荧光,可以鉴人。那从肩部婉转而出,悄然上行,颀长优美的线条和绝妙的轮廓,让他赞叹不已。
这时,他感到了自己的身体某些部分,不再疼痛,而是渐渐地僵硬强悍起来,如一件兵刃饮血,意yù裂匣而出。
毛文龙屏住了呼吸,开始欣赏这具美妙的躯体,同时,嗅着她散发出来的清爽香甜气息,yu望如cháo。
暧mei的姿势下,他的身体充分和那女子的身体接触着,他是穿了甲衣的的,但,那是上身,下面虽然也有甲片,可只在两腿侧翼。夏季单薄的衣服,使之能充分感受到那女子的下面身体。
温热柔软,微微起伏,透着一股难以置信的诱惑。
“哦!”在毛文龙浮想联翩,yù念横生的时候,女贼好象已经清楚了他的心思,勃然大怒,闷哼一声,上身突然爆发,以头,颈,肩,胸为动力,以腰背为支点,猛然弹起,向着毛文龙的脑袋撞来。
毛文龙一不小心,被她撞到了脸,鼻子一酸,彻骨地痛麻,几乎失控。
乘着毛文龙有些晕菜的间隙,女贼第二次弹身撞击。
毛文龙几乎怀疑他碰见了一个少林寺里潜藏修行如慕荣复,乔峰老爹们那样凶悍的高人。被重力压抑了胸膛的一介女流能焕发出这么巨大的能量和振幅,令人发指。
这一次,女贼再撞毛文龙的鼻梁,当她失算了以后,并没有甘心失败,而是张开红润樱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肩膀处本该有坚甲的,可是,刚才连续奔逃,树枝荆棘纠缠,又生死搏斗本晌,甲衣早已松开,露出了那一片单薄的衣服。
疼痛从肩膀处清晰地传来,有肉麻感,也有骨感。
这女贼的咬肌真发达呀,真好象已经咬透了结实的皮肉,切进了骨头里。
毛文龙还抓着她的小手臂,连连甩动,可是,这个女人象一条有吸附功能的壁虎,紧紧地贴到了他身上,任是怎样做都甩不开。
毛文龙怀疑,除非让她把自己那块肉啃下来,否则,真的难以解决这条附骨之蛇。
毛文龙改变战术,狠狠地挤压她,身体前倾,全部放在她的身上,使她连连咳嗽,几乎喘息不过来,可是,她仍然咬定青山不放松。
于是,两人就这么亲密地接触着,难舍难分。
毛文龙承认,要是一个童子鸡第一次给这么一个身材美妙,香甜气息浓郁的女人抱着咬着,他早就温度急剧上升,融化成稀薄空气了。
怎么办?
毛文龙几乎束手无策。对待这样一个女人,真好象一位正人君子碰见了热情洋溢的超级女生,想躲都没有地方。
一边咬,一边全身挣扎,双手极力想挣月兑控制,这样,使毛文龙腾出一只手来摘掉这个大麻烦的决心始终不敢下。
给一个女人弄成这样,让毛文龙这个杀人如麻的大军统帅都为难得苦笑了。
妈的!你爽?我叫你爽!
毛文龙本来也想咬她的肩膀,但是,她葡伏在自己的肩膀上,不仅够得困难,那单薄夏衣里的粉女敕娇美皮肤也着实令人不忍下口。于是,毛文龙只好狠狠地,继续甩动。
一个挣扎,一个连甩,两人在亲密无间的接触中形成了激烈的互动。
“嘿!”毛文龙一面佩服着这个女贼强悍的力量,一面干脆趴到了她身上,使全部的体重加诸,这样,以草地为夹击,毛文龙的双手和上身重压使她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喘息着,她终于松开了口。
伴随着肩头的一阵轻松,毛文龙看到,一片殷红从破了几个洞的衣服里汹涌地浸染出来。
“好厉害的母老虎!”毛文龙庆幸自己没有被彻底咬掉了肩膀。
不过,这时,他的话没说完,就愣住了。
好一个……
原来,她的脸是用黑布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的,现在,经历了刚才一番撕咬和甩动,黑布松开了,在她丢下了毛文龙肩头的时候,那黑布螺旋式层层解散,最后飘然月兑落。
原来,只有一双yīn骘冰凉的眼睛,凶恶的光芒毒蛇般凌厉,其余皆不可见,现在,一切烟消云散,真相豁然开朗。
哪里是一个yīn狠歹毒的敌人?分明一位青chūn美少女!
除了先前可见她的种种身体妙绝之处,现在,毛文龙可以尽情地欣赏她骄傲仇恨,绽放着邪恶之花的凄美面容。
因为美丽而骄傲,还是因为出身高贵而自信?毛文龙不知道,但是,那种面对仇敌的绝决,那种失败的不甘和绝望,一起使这张端庄俊秀,jīng致绝伦的面容生动活泼起来。
黑葡萄般水灵的两只眼睛凝聚着闪烁的jīng光,令人震撼。
“你这个肮脏的汉猪!快滚开!”女子愤怒地咒骂道。
她生气的样子非常可爱。
那粉唇,那鼻翼,那面颊,那睫毛,岂一华丽二字可以了得。
毛文龙轻笑:“那小姐您就是靼子,哦,不,你是女真人了。嗯,也不对,你现在是满清国人?”
“哼!”见毛文龙笑得开心,她立即恼怒地把脸扭向一边。
呈现出来的少女桃腮之美,令人心悸。
毛文龙心弦一颤,忍不住狠狠下压,在她粉女敕腮上,啄了一口。
“呸!汉狗,滚开!”那满洲少女恶狠狠地吼道。可是,她不能扭转过来,身上那个强壮而英俊的男人那强烈的雄xìng气息渐渐淹没了她的呼吸,消融着她顽强的敌意,沉重的身体,突兀的肌肉,都神奇地浸润着她的意识。
“你们来我皮岛做什么?美丽的小姐?”毛文龙在她耳边问。
“杀你们这些汉狗!”即使被动地侧着脸,她仍然倔强,言辞犀利。
“不对,小姐,你们是来杀我毛文龙吧?”
“你就是毛文龙?”在毛文龙的肉弹压迫稍一松懈的关头,那满洲少女趁机转过脸来,正面观察着他,在她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哼,你是他儿子还是孙子?”
“如果怀疑的话,你们为什么袭击我?”
“反正不是你!”
“我就是毛文龙,如假包换!”毛文龙豪爽地笑了。那声音里,有成熟男人的智慧和老练,骄傲和宽宏,也有一些掩映不住的沧桑。
满洲少女的睫毛长长地颤抖着,终于重重地喘息着:“你会妖术?会变化?我真后悔,没有让勇士们把箭全部shè到你的身上!”
“不!”毛文龙端详着她的眼睛,两人锋芒撞击,谁也不肯退让。“你别后悔,因为,如果shè死了我,你就只能守活寡一辈子啦!”
“你!汉猪,你杀了本格格吧!”满洲少女把粉女敕的嘴唇咬出了鲜血。
“本帅岂能做那粗俗莽汉之事?”毛文龙微微一笑,邪恶地用两肘环紧了她的肥胸,身体暧mei地微微耸动:“小姐,哦,满洲家的俏格格,你父亲是谁?”
说着话,毛文龙已经开始了熟练的身体动作,这些肢体语言倾诉着他对这个陌生敌方美少女的喜爱和意图。
“你要干什么?”满洲少女惊恐起来。
“你说,谁派你来偷袭本帅的?”毛文龙继续和她磨菇,目的不是逗她开心,而是怕她突然自杀,貌似现代做特工间谍的都有一些很厉害的毒药,关键时刻就自我了断,甚至吞金咬舌等等。“还有,你看本帅今年多大了?”
一面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面加紧罪恶行径。
轻盈巧妙的身体摩擦,很快就刺激了两人,毛文龙yu望丛生,那少女神情里的敌意也迅速减少着,目光越来越柔和,身体时而僵硬紧张,时而无骨柔软。
看着她那紧咬着牙关极力抵抗自己yù念的悲惨和无奈,毛文龙加紧了行动,当然,这次,不再是温柔和谐,而是直奔主题。
身体的连续挤压,已经使她的抵抗意志支撑到了极限,当他进一步疯狂动作的时候,崩溃了的她终于压抑地申吟了。
这个几十年生活阅历,拥有两世经验技巧的男人,金玉其外,老辣其中,使一个满洲美少女顷刻之间就沉沦于**感官的疯狂奇异,面颊生晕,浑身娇软,瘫痪,昏迷,浑然忘我。
以那种极其暧mei的接触姿势,毛文龙得到了自己希望的境界,酥酥软软的一块甜点敞开在自己的面前,肥沃的原野,袅袅的花香,甜蜜的鸟吟,都在呼唤着自己去开拓,去闯荡,去践踏,去占领。
轻轻吻着她的红唇,任她的双臂自然解月兑滑落,且立即急不可耐地环抱到他的腰背间,火热柔软的少女躯体炙烤着他的灵魂,招诱着他内心世界狂野的恶魔。
失火的天堂,在翠绿的树枝飘摇里,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