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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来,梁筝舒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簇洁白的小花。她看不出那是一簇什么花,只觉得皎洁清新。李谦揽着她的腰,让她躺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做着梁筝的依靠,生怕把她惊醒。
梁筝眯着眼,晃动了下脑袋。察觉出梁筝醒来,李谦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短发。梁筝感觉到小月复上大手的灼热,舒服的轻轻的哼出声来,弯弯得眯着眼睛把头倚在李谦的胸口。她伸出手抓住在自己光滑的小肚皮上拂动的大手,把它按住:“不要乱动了,怪怪的感觉啊。”
李谦赶紧问:“怎么你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好怪的感觉。”梁筝轻声哼着回答。
李谦宠溺的看着她,手上用道力调整着梁筝的内息和体液的循环,悄然的改善着她的体质。
梁筝:“昨天你的小徒弟来了,好可爱的小孩啊。”
李谦:“是小明吗?”
梁筝:“是啊,小明很爱搞怪的小孩,我们也养这么个可爱的小孩多好啊!”
李谦:“哦,小明很搞怪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说我现在会不会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孩?”梁筝自己轻轻抚mo着小月复问。
李谦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如海般的深情让梁筝一下子沉迷了忘记了说话。
良久,梁筝撑起身子,想要下床,锦被从她的身上滑落。她细滑的身躯暴露在晨光中,娇艳诱人的肌肤,透着晶莹的光泽。李谦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浑圆的香肩,梁筝笑着缩了缩肩膀。
梁筝说:“不要啦,人家身上黏黏怪不舒服的,好像洗个澡啊!我的身上会不会有怪味道啊?”
“不会,我只是闻道好香。”李谦笑着回答。
“可我还是想要洗个澡。”
李谦合着被子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好的,我带你去。”梁筝被轻轻的抱着,下楼去。西厢房里空旷着没什么家具,只有摆了一个大大的香柏木的浴桶。
这是敏儿当年特意从西川弄来的,上百年的香柏木取整板拼成的浴桶。看到这个浴桶,李谦不由得想起敏儿当年洗浴的情形,敏儿美艳白皙的身子躺在浴桶里,李谦给她擦身,慢慢的添水。看着这世上无双的美景,李谦常想管他什么天仙大道,能在人间与敏儿逍遥就是我的人生至道。
李谦让梁筝赤着的小脚丫踩在自己的脚上,轻轻的为她月兑去包裹的锦被,放在旁边的挂椅上。梁筝的脸羞红了,突然觉得脚下一轻,已经被李谦抱起放入浴桶内。
香柏木的浴桶,木质细腻,古朴中的带着一丝的木香。浴桶内水带香滑,清澈的水上撒了些许的玫瑰花瓣。水温稍有点热,梁筝一入水,立刻打了个激灵。
“怎么了,水好烫吗?”李谦紧张的问。
梁筝看到李谦紧张的样子很开心:“没事的刚进来不适应啊,其实水刚刚好泡着很舒服。”
用三昧真火温出的水,天下怕也独此一份了,李谦自信水温调控的正好适宜人体。不过梁筝一激灵,李谦也心中没底了,赶紧追问。
梁筝在浴桶中一激灵站了起来,胸前的两点嫣红俏立着。梁筝上身立刻赶到了一丝凉意,赶忙用双手护住胸,“不要看,好丢人啊。”说着她身子下滑沉入水中。水温热的浸泡全身,梁筝感觉舒服到骨头里边。“你不要看好不好啊。”梁筝娇声央求着。李谦笑着转过身去,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调控着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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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东长安街0014号,国安零零局,即国家安全部特别安全局所在地。奢华的高楼大厦包围中,一片古老的宫廷式建筑隐藏其中。司空哲在他的零零二号办公室等待着老段的到来。
当然,在这里也只有他司空哲可以叫段玄锐老段了。他们这些年的朋友了,至少司空哲是完全冲着段玄锐才来到国安的。
俊美而邪异的脸庞长发纤细飘逸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长眉细目面如冠玉,司空哲完全是个另类少年的形象。可是在国安每一个人都知道,司空哲是比段玄锐局长更可怕的人物。得罪了段局他会当面给你指出来,不管怒骂批评过去了段局就不在追究。
司空哲就不同了,得罪了他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段玄锐那是让你死的毫无痛苦,所以非得得罪的话还是宁愿选择段玄锐。司空哲等着老段,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正邪汇聚群仙斗法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司空哲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跟段玄锐成为交情过命的老伙计。他,逆天锋段玄锐是正道仙侠之首,近千年来正道的希望和领袖。
自从1644年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引发末世大劫神州的修真者,特别是真正可以算是修真者的高手都死的死,亡的亡。万法末世大劫临近终了的时候,整个神州据说仅仅剩下了正道七杰和魔门六逸统共一十三仙人。他们便是神州最后的一代修真者,末世的地仙。
万法末世劫引动天地元气改变,自此以后修真便难上加难,最后的修真者仙人也俱都境界停滞,永无踏入天仙大道的可能。
凡人间的争斗,王朝的变迁对于仙人来说无异风月小说中的离合聚散,仙人是不会关注的。修真者不能过度干涉世俗界的兴衰,非有自然天灾魔道修真乱杀人炼器,修真者的力量是不可以对世俗界都用的。
从人,到修真者再到修炼成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也只有修炼成仙才能有**力大神通。没有修炼成仙级层次之前,修真者的**都非常脆弱。正因为如此,仙非常稀少,古往今来加起来还不到千。就这不到一千的仙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应劫的应劫,飞升的飞升,基本上就剩不下几个了。
当年司空哲自暴自弃沉醉于镇海的青楼花巷。后来镇海被清廷开放为通商口岸,西洋鬼子的舰船炮甲都纷纷来这里靠岸。那些洋人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修真者并不是不想管。可是这一切都是气运天数。神通不及天数,仙人要真敢逆天而行,再高的修为也只能化为飞灰。所以华夏修真应对大劫的态度就是封山避劫,等大劫过后再出山。
司空哲知道这都是狗屁,什么他吗的天数气运,贼老天就是要玩我们呢。我们修真都是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了。英红姑娘是居香苑的头牌,清丽可人在烟花之地却又清水芙蓉之质。多少恩客预试一夜**,可惜她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司空哲平rì里饮酒总要来听着他的弹唱。像司空哲这样少年多金的公子哥自然是姐儿的最爱,尤其司空哲还是个风雅之士,虽然流连花巷却从不piáo宿。每每司空哲来的时候,英红总是推掉所有的客人转为司空哲弹琴。每次走的时候,英红都送出门口。她常说:“司空爷,奴家天天盼着您来,您这一去过几天一定要来啊!奴家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爷但求有机会给您弹首曲子就很开心了。”
这一rì,司空哲又来到居香苑。“小英红,来给司空爷弹一曲。”司空哲熟门熟路的跳开帘子说道。平rì里这个时候,司空哲一进门英红姑娘早就俏丽的迎着了,今天怎么没人呢?
司空哲抓个居香苑的姑娘一问才知道,英红被鬼子船上的水手兵带走了,说是要给他们的一个什么上尉庆祝生rì。鬼子是什么东西,司空哲看的多了。红毛生番,茹毛饮血的未开化民族。英红落到他们手里还有好吗?
如果是平常人,司空哲也管不了他们的死活。可是人非草木,修真者仙人也还带个人字,人的七情六yù虽然淡了也还是有的。英红这些rì子的情意,司空哲也是心有所感。可是当他来到红sè鬼子船上是看到了,鲜血流尽的英红。英红为了抵御鬼子上尉的侮辱,用发簪刺伤了鬼子上尉的眼睛,被激怒的上尉连发5枪近距离全部打在胸月复之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司空哲当时眼珠子都红了,杀气大发。他慢慢的抬起手一指那个上尉,指尖几道黑气窜出鬼子上尉的体内。那鬼子上尉登时气血逆流,身上如同有无数的毒蛇在他的血肉里穿行。脸上的孔窍里都流出丝丝的鲜血,鬼子上尉惊恐的连续shè击,子弹却缓缓的停在了空中。
听到枪响赶来救援的水兵,刚一开门,司空哲一甩衣袖空中的子弹如电一般打在门口的水兵身上。那几个救援的水兵登时毙命。
上尉的眼珠子渐渐的鼓了出来,司空哲笑着捏住了他鼓出的眼珠子,三个指头微微用力,上尉的一只眼珠子被捏爆了。司空哲用一点真元吊住他的命,不让他死去,因为司空哲要让他尝尝九幽噬魂**的痛苦。那是吞噬活生生的吞噬血肉和灵魂的痛苦,比死要难受百倍。
而杀xìng大发的司空哲,不出手则已,整个港口几艘军舰上的鬼子兵都被司空哲杀死祭炼他的魔宝三yīn灭魂梭。他杀人的手法太多独特,结果引来了西方教廷的圣灵神甫和圣骑士的追杀。
“东方被魔鬼引诱的黑巫师,你竟敢杀害上帝的子民,你到地狱去做永久的救赎吧。”一个白发苍苍的神甫庄严的宣布。他身前的圣骑士口中念叨:“荣耀,一切的奇迹尽归于主,人世间的牧羊人,来自天国的父。赞美主!”随着圣骑士的吟诵天地间光明的元素汇集在他们身上。一个个圣骑士身后都生出一双羽翼。那虚幻的羽翼是那么的美,散发的光芒竟然掩盖了天空的明月。
司空哲心中冷笑:“花花道道都不少,全是花拳绣腿。”司空哲招手放出三yīn灭魂梭,可是不想这教廷的圣光正好克制yīn魂类的法宝。司空哲打得很郁闷,不过凭着仙人的修为,反克他们的圣光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那些教廷走狗,只不过多坚持一会。
本来几个教廷的走狗神甫和圣骑士哪里是神州仙人的对手,司空哲自是不惧。可是偏巧万法末世,修真者大劫缠身一入红尘杀劫不断。司空哲追杀教廷走狗的时候,天劫临头了。司空哲狼狈应付,眼看疲于应劫,又被教廷的走狗攻击,眼看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