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疯言:
先弟工作未半而中道逃跑,今物价上涨,工资微薄,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所挣之钱不够于内,所花之钱忘记于外者,盖追先弟之殊遇,yù辞之于老板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工厂大德,恢弘高速之率,不宜妄自贬价,因小失大,以塞强大之路也。
新工老工,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不同,若有能够赚钱及为速度者,宜付有交待其打赏,以昭老板公平之理,不宜偏私,使新老异法也。
厂中老工大大婶、大姨、大姐,此皆良实,rì进斗金,是以老板简拔以遗工厂。愚以为工厂之事,事无大小,交以做之,然后定论,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老工大婶,xìng行淑汮,晓畅工艺,试用于昔rì,老板称之曰能,是以众工举宠为督。愚以为厂中之艺,悉以做之,必能使新工和睦,优差得所。
高薪酬,好待遇,此好厂以兴隆也;低薪酬,坏待遇,此差厂所以倾颓也。依稀在时,每与我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工艺也。大婶、大姨、大姐,此悉手艺快速之工,愿老板亲之信之,则工厂之隆,可计rì而待也。
我本无业,躬耕于澄海,苟全xìng命于汕头,不求闻达于广州。老板不以我瘦弱,猥以枉屈,三顾您于工厂之中,问您以工艺之事,由是感激,遂许老板以驱驰也。后值数之,受任于烂工之际,奉命于廉价之间,尔来十几有一天也。
老板知我廉价,故开始寄我以烂工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老板之工,故七月打工,不赚几毛。今身价已跌,工艺已足,当领取三毛,他处淘金,艰苦奋斗,勤劳刻苦,兴复我家,还于学费。此我所以辞老板而往他处之原由也。至于剩余工作,进尽忠言,则大婶、姨、姐之任也。
愿老板应我以辞去工作之请,不请则炒我之职,以让工厂之盛。若无兴隆之迹,则责婶、姨、姐等之慢,以彰其咎;老板亦宜自谋,以咨询善道,察纳雅言,深化工厂发展,我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