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华滕回了一趟武卫城的逆风堂驻地,华滕并没有看到新的任务或者命令。又个了半个月,华滕再次来到武卫城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现在华滕已经可以肯定秦玺白当初说的话是在撒谎,这一年的考验分明就是无限制的给华滕压力,让他到极限,这样才能让秦玺白他们看到华滕的真正实力和潜力。现在华滕已经识破了他的伎俩当然不会再去配合他们。
在次回到丽明城的华滕这才开始了他的这次任务之旅,经过他这么多天在丽明城了解到的情况,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这个方石,不过他又停了几天才去交的任务,而且还是装着受了重伤的样子,交完任务以后华滕马上回到他在驻地的房间,一待就是十天的时间,这些情况早在华滕回来的那天就被传向了秦玺白的府邸。
华滕在次出现在逆风堂的告示牌前时,并没有在上面看到秦玺白给他的任务。华滕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微不可查的嘴角上扬了一些,就出了驻地去了一家酒楼大吃一顿。这十几天华滕为了制造假象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练功,吃着没滋没味饭菜都吃烦了。
第二天华滕来到告示牌前,上面就有了他的任务,这次任务要去北都国的边城太乌城,根据他在武卫城得到的资料显示这次的目标人物的功力降低了一个档次,内功五层中期,这也说明了华滕的拖延政策起到了作用,毕竟秦玺白可不希望华滕每次完成任务都受伤。于是时间又在华滕执行任务中过去了。
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多了难免遇见鬼。完成任务没有难度也让华滕的小心谨慎慢慢的消失了,总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不惹比自己境界高的就不会有xìng命之忧,但他忘了理想与现实是有很大的差距,不是说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不会找你。这不华滕因为这样的心态和一时大意为自己惹来了大麻烦,此生第一个大麻烦。
华滕正狼狈的逃窜在树林里,后面的追兵已经近在咫尺。他的纯种黑棕马也在他在刚才躲闪前面埋伏的弓弩手的时候,被他们乱箭shè死。而在他后面追击他的这群人当中,前面三个都是高手,一个白胡子老头,后面跟着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们都是至少内功八层的高手。
现在离秦玺白规定的一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而早在三个月前华滕就已经出了北都国进入雅澜国。前几天华滕刚完成了这次的任务,因为这几个月他都是使用的拖延政策,在接到这次任务后,华滕本来很快就有一次机会的,不过被他放弃了。在三天前才又抓住一个机会,他的这次目标人物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人一起进了一家jì院。
进入jì院以后这两个人并没有叫小姐,而是两人在一个房间里面商量起事来,而现在他们的保镖都没有再说身边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关键是华滕已经放弃一次机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机会。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华滕就杀了进去,费了一番功夫把两人都杀了,乔装一番后华滕就出了城。
完成任务的华滕心情大好,也不急着赶路行赏着一路的风景往回赶。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华滕在野外吃饭,还没吃完他就发现从四周来了很多的人,他的身边也飞过来几只蝴蝶,一开始华滕也没有注意,以为是什么强盗或者在找什么人。当一个剑眉星目的中年出现在华滕的不远处的时候,这人就停下来一直盯着华滕。
“是你杀了我儿子?”这人看了华滕一会突然爆发出一股冲天怒气问道。
“你儿子?我又不认识干嘛要杀他,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了你儿子。”华滕虽然感觉到这人中年人不简单,但他要是一心逃跑这人也拿他没办法。
“那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两天前在四季院你是不是杀了公羊布仁和一个少年,那个少年就是我的儿子,你也不用否认。我儿子在临死的时候在你身上撒了我叶家秘制的万里追踪散,只要有这种彩飞蝶就能追到你。虽然你已经很小心了,可能把当时穿的衣服烧掉了也洗了澡,但你忘了一样东西……”
“我身上的这把宝剑。”华滕看着那几只蝴蝶在他放到一边的宝剑上不停的飞舞就抢先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在我从那人身上拔出宝剑的时候,他确实向我挥了一次手,我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发什么暗器,就用这宝剑挡了一下,但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就被我一剑划破了喉咙。”
“不是没有东西,而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受死吧!”这个中年人不由分说就拔出长剑飞刺向华滕。
华滕也不示弱,用脚挑起放在一边的宝剑,这时那几只蝴蝶也四散纷飞。一把握住剑柄拔出了宝剑的华滕迎着这人挥剑而上。
“乒!”
“乓!”
两人兵器相撞几下以后,又分开了,彼此看着对方都没有动手。
“剑法不错,以你的年纪有这样jīng湛的剑法,也是个奇才了。可惜!可惜呀!”中年人对于华滕小小年纪有这样的功夫赞誉有加,然后又摇头道了两声‘可惜’。
“你的剑法也不错,不过我不赞同阁下最后的结论,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似乎……嗯!”华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又有人向他这里赶了过来,而且让华滕感到死亡的气息,二话不说他就主动的攻了上去。
一剑攻向这个人的心脏,这人看到华滕攻向自己的心脏,他一个侧身就想躲过华滕的这一剑。不过华滕随即手腕一转又向这人的身上削去,显然华滕已经看穿了他的打算。这个中年人也挥出手中的剑阻挡华滕的攻击。华滕一粘中年人的宝剑就走,运起如影随形步伐到极致,奔向了自己的纯种黑棕马。
翻身上马的华滕驾马而逃,华滕在见到中年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之所以和他交手是因为华滕想知道自己的到底能接他几招,也想知道七层和八层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不过在感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华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逃跑。
直到华滕驾马全速跑出去以后,这个中年人才反应过来。他这才知道刚刚华滕那一招就没有打算在和他纠缠,一心只想着逃跑。这时树林中有出现了一伙人,领头的是一老一少,老者满头白发,虽然脸sè有些苍白,但还算硬朗。另一个也是一个中年人,国字脸串脸胡。
两人走到中年人身边串脸胡问道:“震哥,是不是那个人?”
“不错,我的彩飞蝶已经确认,此人虽然谨慎,但还是女敕了点。公羊世伯,棠老弟,我们快些追,绝不能让他跑了。”叶姓中年人看着绝尘而去的华滕恶狠狠的说道。
“敢杀我儿子,绝对要将他碎尸万段!”串脸胡听了叶姓中年人的话,攥着手里的大刀格格直响。
“好,我们追!”白头老者只说了这么一句,就骑上了手下牵来的马和叶姓中年人、串脸胡一起快马加鞭向着华滕逃跑的方向追去。
华滕驾马向前跑了三四十里以后,看到前面的一条狭窄的通道,两边都是十几米土坡,这里是埋伏的好地方。华滕赶紧停下了下来想看清楚,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站起二三十人出来,他们手里拿着弓箭和弓弩都是那种军队用的。
在看到这些人后,华滕就已经第一时间转向,但他还是慢了一步。马匹刚跑出几米远,那边的弓箭、弩箭就已经shè向华滕。没办法华滕一踩马背就跳了起来,然后如影随形步伐运用到极限向不远处的大山里跑去。华滕的纯种黑棕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一声绝望的嘶叫,纯种黑棕马就满身插箭的倒在了地上,粗犷的喘息着,它的肚子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着。华滕看到它的眼里流露出的绝望的神情,让华滕不忍心在看下去。扭头逃进了大山,这时第二波的弓箭、弩箭也到了华滕刚才所在的地方。
不远处响起了马蹄声,公羊老者、叶姓中年人和串脸胡带着众人也来到了弓箭手、弓弩手的前面。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跑到了他们的面前对着公羊老者说道:“老爷,那人跑进大山里面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要我们拦截的那人。”
“没错,这是那人的马!”叶姓中年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没有断气的纯种黑棕马说道。
“那我们快追。”串脸胡抢先一步骑马追了上去,叶姓中年人也随后跟了上去。
“你们跟在我们后面进山,仔细搜索让他无处遁形。”公羊老者对着这些弓箭手、弓弩手安排一番后也赶了上去。
进了大山的华滕一直往深处逃去,他想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再找机会从他们最薄弱的地方突出去。华滕也不知道逃了多远,反正现在他的内力已经消耗一空。他正在一个仅能容下一人的山洞里打坐,外面的月光清凉的洒在大地上。又过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华滕的内功也完全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但他没有马上出去,因为明亮的月光照的大山里有一点动静都能被看到。华滕在等待机会,要是月亮一晚上都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拼运气了。只要等到黎明前的黑暗时刻他就能有机会逃走。
又或者被山下搜索他的人发现,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杀出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待时机、等待敌人的疲倦、等待敌人的烦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