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关上门回到自己位置上时,少华和飞虎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激动了。
“大哥,你是天神下凡,专门来拯救我们的吗?”
“达哥,我们以后就跟你混了。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们两个一言一语地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
“真的吗?赴汤蹈火都行?”我邪恶地看着他们两个,眯眼笑着,看得他们两个心拔凉拔凉的。
“达哥,我知道您老最仗义了,是不会让我们去做那种有危险的事,是吧?”
“对对对,达哥最仗义了。”飞虎马上意会到少华所指,马屁紧跟而上。
看着他们两个,我笑着摇了摇头,“好啦,开你们玩笑的,该干嘛干嘛去哈。”
这时,水玉终于把眼睛从屏幕中抽开,朝我竖起了小拇指,“做的漂亮哈。”
我直接比了个中指给他,“还不是给你擦,记得这是你欠我的,要还的哦。”
两人相视一笑,惹得他们两个模不着头脑。
四人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小时,就当我打算去床上躺会时,门口却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时又是谁啊?
“不会是学长又叫人过来了吧?”飞虎和少华一下子就躲到了我身后,“老大,一定要罩我们啊。”
“是啊是啊,要是对方人太多了,老大你就自己出去,然后记得把门带上。要养成随手关门的好习惯哈。”
“我习惯你个头!”这两个还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揍一顿。
不过这次,水玉还是很主动地去开了门。
“你们这是找谁啊?”
“你好,我们都是这一届的新生,请问李达同学在吗?”其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彬彬有礼地说道。
“达兄,人家是指明找你的哦。”说完,朝我调戏的一笑,简直就是幸灾乐祸啊。
我整理了一下领口,然后来到门口。尼玛,整个六楼走廊满满都站满了人啊。
我怔怔道,“亲们,我应该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我虽然有点帅,但也没印象树立了这么多情敌啊?难道,我这么有吸引力,你们都来表白的?”(众人呕吐中)
为首的一个尴尬回答道,“您就是李达同学吧,我是这一届新生,叫祝云,住在本楼层三楼。”
“哦哦,祝云同学啊,请问你们这么多人围在我门口是为啥啊?”我不解地问道。
“我们在此,主要是来感谢您先前所为。您痛击了神棍帮的神棍阿宾,让他把今早搜刮走的保护费都还给了我们,这让我们新生大大长了志气。所以,我们这么多人,都是来感谢您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没事没事,随手之劳而已。大家今天报道也辛苦,都回去吧。哈哈,回去吧。”
“这个……”祝云似乎有话说,可是看着我一下子下了逐客令,略微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位祝云兄,你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水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笑着看着大家。
被这么一问,祝云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帅哥,“你是?”
“我叫段水玉,是李达的兄弟。看你嘴角微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你们来,也不是道谢这么简单吧。”水玉还是一样的笑着,不过一双睿智的眼睛,早已看出了很多东西。
“额,这个……”显然,被水玉这么一问,祝云更紧张了。他咬了下嘴唇,慢慢地说道,“李达同学,自古以来,新人出现,总会被老一辈的欺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自古以来?哪个古啊?)
“在大学里,新生被老生欺负,已经成了古老的传统。就像今天一样,新生一开学,老生就摆着学长的架子,前来收取保护费。而且,他们今天来了,明天肯定还会过来。名目肯定会有什么保护费,买烟钱,照管费等等等。原本,我以为,我们会照着这一条道路一直扛到大二。可是如今,我觉得我们可以改变这一传统。新生刚刚月兑离高中生活,开始新的人生,我们拥有活力,拥有希望,拥有信念。这些,都是老生所不具备的。新生所缺乏的,只是团结,是凝聚力。如果能将我们新生拧成一股绳,我们将不用被老生欺负了。”
我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却看到他冒着金光的双眼,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咳咳,你刚才说到哪了?”
祝云似乎有点着急,说话也有些快了,“我是说,我们新生可以组成一个属于自己的团体,主要保护自己的权益不受到侵害。”
“好啊,这是好事啊。”我想也没想就说道。
“可是您也知道,任何团体都需要一个主席还是啥的,通俗一点就是老大。先前达哥所做的,我们都相信,您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至于实力,您一招使得阿宾无力反击,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达哥如此帅气,是典型的老大范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整个楼道,整整齐齐地吼了起来。
“轻点轻点,吵着别人休息就不好了。”此刻,我好像意识到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你的想法是?”
“不瞒你说,在来之前,我们就有讨论过一些。我们打算自己成立一个社团,主要面向新生,其主旨是保障新生的一系列权益,防止被学长欺压。而我们想请智勇双全的您来担任社团主席,成为新生老大。不知您意下如何?”
唉唉,说来说去还是这个,我略微有点烦躁地摇了摇头,“那个,真不好意思啊。本人自认为没有这个才能来领导一个社团,而且我一个人惯了。所以,请你另请高人吧。”说着我就打算关门送客了。
“请您一定要再考虑考虑啊!除了您,我们可找不到其他合适人选了!”祝云着急地说道。
“你要找能打架而且长得帅的,是吧?你看,我旁边不就有一个啊。”我手指了指水玉。
“哎哎,这可不行哦,我可不适合。我看你蛮好的嘛,一来就混个新生老大,多牛叉啊。而且……”他靠近我耳边,窸窸窣窣地小声说道。
待他说完,我有点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没有在耍我?”
“我自幼就学习儒家经典,仁礼在我心中,犹如一块沉沉铁托。我怎么可能耍你呢?”
“可是你那笑是怎么回事?这么jiān诈的感觉。”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你想多了。听我的,准没错。”然后他就直接面向那群人说道,“刚刚我和你们达哥商量过了,他已经同意担任这个社团的主席了。你们还不快叫达哥。”
“达哥好!”又是一波超强分贝,而且就这般成了一个还没有名字的社团的主席。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好啦,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担起这个职责的。这里除了祝云留一下外,你们都先回去吧。如果还有学长来找你们,就过来和我说,知道了吗?”
“是,达哥!”黑乎乎的人cháo,就这么慢慢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