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这个原因了,在那里面不只是激活了火属xìng,而且基因也进化了。”云逸笑了笑说道。
“嗯,看来是这么回事儿了。”情儿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李剑白与克劳兹等人终于回过神来,但各人的神情都是自嘲与失落。对于他们来说云逸最后说的那句话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自嘲是因为这么几百年来他们竟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而且还对一些情况深信不疑;失落那是肯定的,知道了这种情况后,可以说如果他们有jīng神世界的话,现在也崩塌了,胸中空空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云逸看着他们回过神来,这才轻轻的说道,“其实不用这样,我知道这个情况后也是有些失落,不过后来一想,如果这辈子没什么事做反而没啥意思了不是吗?如果各位不弃,我们现在就可以结成同盟,然后共同面对将来的事情。刚才也问过星门的情况,我比你们多知道的是星门是要用特定的仪器进行拨号才能到达想要去的地方。目前在水蓝星上来看,想要弄明白这个世界到底如何,还是要从研究那些异常地点开始,而异常点背后的内容相信大家现在基本明了了,异常点只是远古或者平行宇宙中其他星球的能人弄出来的沟通其他平行宇宙的传送阵,单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是没有办法究其根本了,而星门恰好补充了这个空缺,以后我们就以研究星门为目标了。”
“云逸,我想知道你是从何知道这些东西的?”李剑白这样问道。
“李前辈,你们大可不必忐忑不安的认为我会记恨你们,这次的遭遇让我明白其实有些事你们也是情非得已,而这次因布鲁斯的出手让我误入的地方其实就是各本源星的最基本所在,一处密室,那里有着我所学这门功法的传承,而刚才所说的那些东西其实也都是传承时知道的。”云逸如此说道,想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就必须说些实话而后打消他们的疑虑。
“哦,如此说来,你是知道我们是受他所托喽?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李剑白喃喃低语。
其他人一听云逸这样说也都恍然,怪不得刚开始时云逸就用那种态度呢,下意识的都直了直腰,一扫刚才那种忐忑的心情。
云逸笑了笑,疑虑打消对他以后来说也是好事。“其实星门拨号所用仪器也是大家都熟悉的东西,”看着这些人的兴趣都吸引到自己这边来后,接着说道,“拨号的东西是罗盘,而给罗盘和星门提供能量的就是圣杯。”
“什么?”众人都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事情兜兜转转的又回到原地了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我特意提出星门这件事的原因。”云逸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看向了李剑白,“李前辈,罗盘就不用藏着掖着的了,拿出来大家一起研究一下,看看罗盘除了拨号星门以外还有其他的功能没有。”又转向克劳兹说道,“盟主,四十九家试验站现在也该整合一下了,然后我们所有人全力以赴,解决星门的问题。”
看到他两人都点头同意,云逸又说道,“过一会儿我可能还要去几处地方,办几件事,接几个人,这里有一些情儿准备好的一些较高科技,提供给大家,这样也能让我们的研究更容易一些。”想了想又说道,“盟主,能不能想办法找到水蓝星上的尼克、阿贝、康纳三人,这三人的水平都比较高,在水蓝星上研究异常点时就曾经与他们在一起过。如果有他们三人加入对星门的研究肯定还会加快进程。”
“嗯?还会有这种事?”克劳兹看了眼苟读,然后两人低声交谈了两句后,这才对云逸说,“可以,只是这异常点与星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学科,他们能胜任吗?”
云逸通过情儿知晓了克劳兹与苟读所说的内容,心中冷笑了一下,脸上神sè不变,笑着说道,“盟主但请放心,其实这三人的水平也并不是特别高,相较于菲利浦斯等人来说,还要略低一些,不过,晚辈与他们相交甚厚,且合作的相当愉快,不想其他人掺合进我们这个小组,所以还请盟主大人玉成此事。”
克劳兹与苟读所谈的东西就是:这个家伙怎么会想起这三个人来?是不是将他们控制起来?
他们两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低语时虽说用的都是只有他们两才明白的密语,但也别忘了这是在哪儿,在蜂巢内情儿就是天,就是主宰,密语又能如何,毕竟他们用密语交谈时,其脑电波的活动还是正常语言的频率,密语只不过是经大脑进行加密处理的而已,而情儿却恰好能够绕过加密这一步骤,直接‘听’到他们想说的实际内容。所以才有云逸刚才那段不软不硬,但jǐng告意味十足的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克劳兹与苟读,正是因为他们想到了,所以才用的密语交谈,只不过他们没想到情儿有这么强悍罢了。而且他们也实实在在的是被李剑白等人牵连进来的,要不然也不至于低声下气的来见云逸,还要看他的脸sè行事,如果云逸的岁数与他们相仿估计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前面都已经说清楚了星门的情况了,而且也确定了三方合作的意向,他们其实也只是想要控制住属于他们管辖范围内的人才不被撬走而已,但这也恰好说明了克劳兹与苟读的私心。
这事当然也怪不到云逸头上去,事实上发生的这些事虽说都与他有关,但谁也不能否认这个家伙整个就是个多余,他也是被迫来进行这些事的,所以要说冤,在座的这些人还真没有比他还冤的。而情儿监视这些人的脑电波也不是临时起意,要知道她可是先后审讯过两个人,都没得到想要的情报不说,还被云逸笑话了好久,所以情儿这才在蜂巢内加装了监视脑电波的系统,现在不管在蜂巢的哪个角落,只要不是像云逸这种变态,都能被情儿侦测到,这也省得在对这些被囚的人进行审讯了。但谁也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克劳兹身上奏功。
听到云逸那样说,克劳兹与苟读两人都是一激灵,是啊,这可是在人家的蜂巢内,怎么就糊涂了呢?而且还是在刚刚确定合作之后,这不是要了命了嘛!
克劳兹只好补救的说道,“云逸,刚刚你也只是说了星门是要用罗盘来拨号,如果没理解错误的话,这个拨号是不是也与电话相同,不同的号码代表着不同的地方或者星球?那么我们该如何进行具体的定位呢?如何从众多的号码中找出想要拨号的那个呢?”
还真别说,克劳兹的这个问题还真将云逸给难住了,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好问道,“盟主,您这样问是不是有了想法了?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毕竟我也是刚从那里逃生,然后就来见诸位了,还真没那个时间。”云逸这时不由得想起那个自称是自己的家伙来,心说哥哥呀,你这不是坑人吗?按克劳兹这么一说,还真有这种可能,可是我们如何确定呢?
云逸这么一问也把克劳兹给僵在了那里,克劳兹这个后悔啊,心说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转移目标也不能这样干啊,这让自己如何回答呢?与苟读相视苦笑。“呃,云逸,说出来你别笑话,我也没主意,只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还以为你这有了定计呢,呵呵。”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不要再讨论下去了,相信集合众多专业人士后,很快就能弄明白了。”李剑白明白了克劳兹与云逸争执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拨号问题,而是刚才克劳兹与苟读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相反意见导致云逸如此处置,所以站了出来打圆场,“刚刚谈好合作,云逸啊,我托个大,是不是应该弄点酒菜庆祝一下,毕竟刚才也听到了不少最新消息,不管怎么说,总比以前懵然不知强得多啊。”
李剑白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着是对云逸说的,暗地里却是在劝诫克劳兹,刚刚谈合作,还没到蜜月期呢,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更何况云逸刚才所说的情况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基本就等于福音了;而明着对云逸所说的意思就是,既然确定合作了,有些东西也不要太挑剔了。
克劳兹马上应和李剑白所说。
云逸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吩咐情儿做相应的准备。
安排好后,云逸坐了下来,笑着对李剑白等人说道,“几位前辈,晚辈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还望不吝赐教。”
克劳兹赶紧点头,并连说了几句应该的应该的,李剑白与黄厚土相视一笑,都对云逸这个家伙注意上了,心底里对这个家伙的评价又高了许多。特别是黄厚土这种感觉更甚,前面别看言谈甚欢,但仔细想想云逸说话的顺序就能明白一些东西了。先说圣杯如何如何,再抛出一个炸弹来却并不引爆,非要得到星门的相关情况后,然后才引爆了那枚早就抛出来的炸弹。这一路谈话中,云逸始终掌握着主动,诚然,这些人来的时候都是诚惶诚恐,唯恐云逸找他们的麻烦,貌似不公平,但你再想想,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公平?再者,这种不公平并不是云逸刻意营造出来的,而是李剑白弄出来的,克劳兹等人纯属被牵连进来,冤比窦蛾了。
而云逸所说的东西貌似给了这些人很多情报,但是反过来一想,这纯粹是云逸故意为之,以这些情报换来这些土著的合作,何乐而不为呢?而云逸通过这些情报反馈回来的对于云逸来说更为有用。所以说,这次讨论研究,并没有谁得到的多谁得到的少一说,互惠互利,双赢。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了,但却一直都想不通其中关键所在,所以今天也借着这个机会厚个脸皮问出来吧。”云逸先是打了个哈哈,然后转入正题,“这个世界中的风雷光暗四属xìng是怎么回事呢?有修炼这四属xìng的吗?这几中的属xìng与五行完全不同,根本就没有相通的地方,所以一直困惑着。”
一听云逸如此说,这些人都感叹这家伙的脸皮的厚度,你看看人家这脸皮,如果真有人修炼了,又怎么可能将这种功法交出来呢?毕竟那四属xìng比五行还要神秘莫测,谁也不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谁也没有这瘾是吧。但不说又如何呢?云逸在这些人面前明显就是小辈,何况这家伙还一口一口晚辈的自称着,如果谁知道却不说的话,那不是得罪透了吗?以后的rì子还怎么混啊?
其实云逸这一问压根就没转那么多的弯,就是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来的,但刚才说话时云逸给这些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一时间都在弯着上转着没下来呢。
“五行还好说些,容易理解,可这风雷光暗却是真的弄不明白。”火红舞这时候又跳了出来,自从知道云逸并不责怪他们后,她就恢复了原形。
“其实这风雷倒也好说,就是这光暗让人模不着头脑。”黄厚土如是说。
“哦?”云逸一听黄厚土这样说就来了jīng神,马上盯上了他,现在是不怕这个‘厚道老实人’没事就修理他了,“说说看这风雷怎么就倒也好说了?”
听到云逸调笑的口吻,黄厚土这下是真的放下了心,然后摆出一副教训徒弟的样子来,不过转念一想地点不对人也不对,所以直起的腰板又塌了下去,“这风雷啊,这么多年来我也是一直在研究,但无论怎么想都无法理解,从古人的理论上来说,天地由金木水火土这五行就基本可以概括了,那其他这四属xìng又是怎么回事呢?首先说这风,风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态存在的呢?小子,佛经上的一些机锋还记得吧?”
一听这家伙不回答自己反而给自己出了道问题,想了想,微微一笑说道:“关于风的机锋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慧能的两个弟子看到风吹树动,一个说风动,一个说树动。争执不下,去找慧能。慧能说:非树动,亦非风动,乃心动耳。”
“着啊,既非树动亦非风动而是心动。从中能够想到什么?”黄厚土继续问道。
“为何在心动之时,风吹树动。但世界本万法皆空,那又何来心动何来风动何来树动?”云逸也没有下面回答,而是又来了这么一句。
李剑白听到云逸所说也是心中一动。
黄厚土接着问道:“既然万法皆空,又何来心动?既无心动,又何来风动何来树动?”
“这一问其实与慧能应神秀的那句‘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所说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有异曲同工之妙。”云逸这次想了一小会儿后,才郑重的回答道,虽说到现在为止,云逸还想不明白黄厚土为何此时想起打机锋来,但对他所问的问题还是采用机锋的方式进行作答。
“不错,看来小子还是有慧根的啊。”黄厚土又开了句玩笑,然后才说回正题,“什么是风?如果万法皆空,风可为万物,万物亦可为风。所以,我认为,风雷两属xìng本就是从五行之中变异出来的。”
云逸皱了皱眉头,还可以这样理解吗?
“怎么,小子,认为这样理解有些偏颇?”黄厚土倒不是诘难,而是一步步的紧逼,让云逸能够自己想通这个问题。
“初听,的确有这种想法,不过再一仔细琢磨,才发现原来世界上很多东西其实都是相通的,也就不在纠结于其中了。”云逸老实作答,“空气跟水一样,总是由高温空气向低温空气流动。这样,空气的流动就形成了风。可是这样一想的话,反而更搅乱了思绪,没法对风属xìng作出合理的解释了。”
“其实也能解释,再仔细的想想看,假如规定这种变异是由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五行属xìng组合变异的呢?”黄厚土循循善诱,他就不信这个家伙会一直想不通,基于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很容易作出惊人之举说出惊人之语,怎么就独独想不出这个来呢?真真是急煞我也。
“由五行属xìng来确定形成风属xìng的变异,可这又该如何确定呢?”云逸这样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