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静养,西门小汀也请了长假陪在我身边。因我所经历的事太过骇人听闻,说出来也没人会信,所以小汀替清醒后地我给了公司一个很好的理由:工作过于劳累,晕到在洗手间,不小心碰碎了墙上的“仪容镜”。经此风波,唐胖子竟然给我特批了半个月的带薪假,忙里偷闲的小憩一下,还有绝sè美女相陪,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间或有同事到访,我同他们的闲谈里隐约知道洗手间换了墙上玻璃后仍在正常使用。看来,只要我不去那个洗手间,“他”就不会出现。但是,直觉却异常强烈地告诉我,危险正在一步步迫近。如果,“他”,另外一个我,再次出现,自己极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于是,我做了如下几件事:
一、借在医院疗养的闲暇,每天练习自己家传的一种奇特的调息功法(属于气功的一种),我相信这也是医生说我体质异于常人、能在受到过度惊吓后很快恢复的根本原因;
二、用笔记本上网查询了相关的一些灵异事件,没有任何头绪;
三、确定了一件事:楼水瑶于我倒真的是“落花有情”,看来自己以前的直觉还是正确的。这美女每天下班后准时往医院跑,那平时见到我的促狭和捉弄在我真正生病时都化为了一腔柔情。尽管她每次来,西门小汀待她都很冷淡,但这美女毫不在意。于是我在私底下把此事的经过也透露给了楼水瑶,因此事过于惊世骇俗,我也确实需要找几个高IQ的朋友替自己参谋下。
四、同西门小汀和楼水瑶这两个“白骨jīng”女生讨论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两次“他”出现时,在自己耳边清楚提醒自己逃跑的究竟是什么人?亦或,那只是自己在高度惊惧下的听觉错乱行为?但为什么听起来又有些象女声?无结果;
五、打了个长途越洋电话给一个人,或者说两个人。既然自己理不出头绪,我不得不求助于那个谜一般的jīng英荟萃的家族。该他们出场了,我心道。
时钟敲响十二点时,小汀这美女伏在我床边,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连rì的担心和劳累赶走了这妮子的矜持和jǐng觉。这美女睡着了,安静地如一只小猫。我爱怜地用手轻抚了下她的头发,心中充满了愧疚。本来,楼水瑶和其他同事提出要和她轮番在医院陪我,却全被她谢绝了。理由很简单,她说怕别人照顾不好我。
夜深人静了,自己斜靠在医院的单间病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头脑中仍不时出现各种纠结的问题:“他”究竟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为何如鬼魅般出现时跟自己完全一样,却又丝毫不带生命的气息?这些问题令自己不寒而栗……。
“啪,啪,啪……”,门外突然传来三轻二重的叩门声,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刹那间把自己游走地思绪又拉回到这充满凉意的医院病房。我猛地一哆嗦,从床上条件反shè般地坐起,小汀也被这敲门声惊扰,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我知道,“他”或者说“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