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可也自知理亏,收回手势说道:“明明是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有说什么,好像是你吃了大亏似的。”
“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小山开始得意地笑起来。
他这一笑气得白可可直跺脚,她嗔怒道;“这。这。这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个混蛋,废物,废才,臭流氓……”说着说着就委屈地哭起来。
小山感觉到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于是止住笑声,但一时也分辨不出白可可这是真的还是假。
这时亭外一个粗野的声音响起:“这么晚了是谁打搅老子睡觉。”
听到这声音,白可可停下哭泣,和小山一起转身看向亭外。只见一脑袋长得像木瓜,脸上堆满横肉的彪形大汉袒露着胸肌,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俩。
那大汉看清小山两人后嘿嘿笑道:“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在这谈情说爱。”
“谁是狗男女?”小山和白可可不约而同地叱喝道。说完两人面面相觑,但又同时转头对那大汉说道;“你才是狗男女。”第二次说完后两人背对着背都默不作声。
但这可逗乐了那大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巫毒门前来参加这次比武,也是头号种子选手仡恺。小山两人在台上看到过他,都认得此人,但现在两人无遐理睬他。
只听仡恺sèsè地说道,“你就是花阁的圣女,来来来,让大爷我瞧瞧你长什么模样,如果说得过去就收了你做我的八房,这小子这么瘦弱,怎么和老子比,看我这身子骨包管你死心踏地。”他边说还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慢慢走进凉亭。
这人说话倒还实在,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就说什么。巫毒门地处东南尽头,近临大天尽山脉,他们的门人整天与兽为伍,也是学习武功的需要。所以就显得粗鲁,说话行为举止不怎么合礼数。可能这个仡恺平时也在别苑里看见过白可可,只时双方长辈在场,不敢胡做非为,今晚不巧让他看到白可可孤身和一个小男人在一起幽会,四下无人,不禁胆子放开,sè上心头。
他慢慢走进凉亭,走得慢就是想看看两人的举动,他认出了小山‘平王’的身份,也知道两人都有中级武者以上的实力,但所谓sè字头上一把刀,艺高人胆大就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此时白可可和小山两人心里各怀鬼胎。小山想让仡恺羞辱羞辱白可可一泄他心中刚才受的气,但又怕真的伤到白可可,自己毕竟是主人家,事又出在皇家别苑里,到时风言四起,那就真成了冷星说的跳进天尽山脉都洗不清。
而白天可可担心的也正是如此,受此言语羞辱她倒是气得很想出手,但出手只会惹火烧身,到时别苑里人们出来看到了,整个诸国都知道,自己半夜偷偷模模地与人约会,那怎么向阁主和长辈们交待。她希望的是小山出手,自己找个空溜回住所,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两人心里不停盘算着,都不出声也不动手。一时凉亭里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看到两人都没有动作,仡恺胆子更大的说道:“不作声就是默许,好,看货,丑了老子还你。”他那后半句显然是对小山说的。说完这句仡恺一踏步,出手快似流星地向背对着他的白可可耳根处的面纱揭去。
但仡恺的这句话把白可可气得怒火冲天,她愤愤地一跺脚,人向凉亭处跃去,同时转头向仡恺娇喝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而仡恺手指就差三寸就揭到那面纱,看到白可可跃起,他说着“够辣,我要定了。”也脚重踏地面后紧跟白可可的身影追赶出去。
小山转过身形时正好看到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向亭外飞去。他自然不能让两人胡来,也跟着飞跃出去。
白可可跳出凉亭,连踏几棵树枝后来到别苑的一处空地上。刚一站定左手反手就向后一指,同时身体也向后倾倒,右脚从前方向上往后踢。
小山在空地边圆站定后就看到,白可可身形向后仰倒近45度,她的左手中食两指并垄直取仡恺心脏,而右脚踢向他的头,两处都是致命的地方。而仡恺在空中身形紧跟白可可,不想白可可刚一沾地就攻击过来,这时扭腰变换身体落地已经来不及。
就在小山为仡恺担心和感叹白可可那诱人的进功姿态的时候,仡恺一收腰缩左脚用膝盖向前顶向白可可的那一指,同时双手一交叉往头上挡白可可的那一脚。
两下碰撞,发出淡淡的金青两sè光芒和轻微的响声,碰撞完后仡恺的身体还在空中,这时白可可借力起身,左腿向后踢向仡恺的小月复,而仡恺也不含糊,用右脚和白可可的左脚又对碰一记,两人立即就分开。
此时三人呈三角形站立在空地上。
小山看到两人落地时并没有在进功,而是不约而同地抚模着各自的左脚,不同的是白可可揉的是左脚掌,而仡恺揉的是膝盖。在细看白可可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戴着一双白sè的手套,如果不细还真看不出来,还以为就是她的纤纤玉掌。
仡恺边揉边说道:“臭婊子,敢yīn我。”
而白可可也没想到他的身体强过一般人。刚才最后一脚自己吃了个小亏,好在及时戴上了套套,不然手指可能就要断了。这样两人打了个平手,这让白可可怒气难消,毫不示弱地破口大骂道:“瓜娃子,yīn得就是你。”
看到白可可气得来失去刚才的风采,花阁修练的仪态,女人该有的矜持,甚至开始骂起人来。
虽然她是大骂人,不过却觉得骂得很可爱,小山心里偷着笑开了花。不过这人一但起怒来,就很可能原形毕露,不管包装得多么好。毕竟太过年青,不可能把心修到老僧入定那样。看到现在的白可可小山恍惚中看到又一个冷雪出现。
“一会让你跪地求饶……”
“是你向姑nǎinǎi求饶……”
“做我的八房让你死个痛快……”
“我让你不得好死……”
仡恺和白可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骂了一阵,好像都没什么大碍,于是又动起手脚来。不过这回仡恺从血戒里模出了一对兽爪,看样子很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