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十里亭,在几十平方里的花海中边聊天边游玩,最后两人在花海边缘的崖壁前站定。崖壁下方有一个七丈大小的圆洞,崖壁前有一块有两人高的石碑,上面大大地写着‘禁地’两个朱红sè的字,这两字看上去也有些年月,虽没有残破,却很有沧桑感。
“这里就是我们花阁的禁地;”白可可说道;
“哦,里边都藏着什么宝贝。”
“没有宝贝,这里是仙老们的静修之地。没有经过他们的允许连阁主都不能进去。”白可可解释道;
“住洞穴?花阁的上仙们都变成原始人了吗?。”
白可可嗔怒道:“去。懒得跟你说,一路上尽说些没品味的话。真不知那个冷雪看上你那点。”
“哼,这你就管不着。”杨麟山得意洋洋地昂起头,斜睨着白可可。
“你……你……以后我一定要问问她。”白可可气呼呼地哼道。
这一路上两人是唇枪舌战,看似矛盾不断,却越来越有默契,对对方的感觉也越来越好,两人的感觉和情绪逐渐升温,越来越像对小情侣。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取笑争执的时候,一阵似风非风的无形东西从那洞中吹出,向两人扑面而去,杨麟山和白可可突然全身打了个激灵,两人吓得不敢在讲话。
他们向周围看了看,白可可说道:“看嘛,准是你说我们仙老的坏话。被他们听见了。”
杨麟山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窥视了似的,他不舒服地说:“好啦好啦,太阳也要下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切……带你逛半天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两人又聊着往回走;
“你告诉我你们花阁有多少仙老我就说感谢。”
“我怎么知道,我来这里才不过十年,想知道你自己进洞里数去。”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进去过?”
“去过一次,还是托师傅的福。”
“你在里边看到了什么。”
“里边有……你是我谁呀!我干嘛要告诉你。”……
两人渐行渐远,背影慢慢消失在夕阳中时,在崖壁洞里的深处有个幽远的声音响起,‘有意思的两个小家伙。’
‘师祖,需要把他们带回来见你吗?’
‘缘分到时自然会见,无缘强求也难识。静待静待……’
杨麟山在和白可可回到阁里,分别时已经是天sè已黑,现从约在初更时分在佛座塔前见面,看到她有些神秘兮兮的表情,杨麟山也好奇地想冒险前去一探看。
回到小院杨武就不停地问这问那,杨麟山一下午说了那么多话,现在真要他讲,他还真不知挑什么来说,所以他只好乱胡搪塞几句。
今晚的月亮欠圆润,但月光很妩媚,如丝如银地从高天上倾泻而下,把大地染得灰白,仿佛再现初冬之景,却多了花香弥漫,银月为背景,高塔上并肩坐着一对男女,诗情画意之中无声更显情调。
上得高塔,杨麟山借着月sè一览花阁全貌,这让他心中在次震撼一回。夜晚的花阁又多了层神秘之sè。为了看这一眼冒大在的险也值了,当然他们是偷偷模模地从外侧回廊潜上去的,看到白可可那驾轻就熟的样子杨麟山知道这绝不是头一次。
“现在我才发觉,其实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你的内心远比你的武功还要强大。”杨麟山这回是说的真心话。
听她说五岁上花阁,就少了家人的关心爱护,而自己缺爱的年纪是九岁,至少还有九年的母爱,而白可可的母亲为了生下她而亡,原来就是一个没有母爱的可怜女子。
“谢谢你的夸奖。身为皇家的公主花阁的圣女,在普通人的心里我是那样的高贵圣洁,自然而然应该过着一种让人嫉妒的幸福生活,但谁在半夜心烦意乱,谁在夜里哭泣,他们能知道吗?隐在花香中的孤寂谁能嗅出,飘荡在风中的泪珠谁曾附聆听,每当我感到孤独、痛苦流泪的时候,我就会偷偷地爬到这里,看看风景,清风帮我拭干泪水后就会好些。我知道阁主一定发现我在上边,但她却像没有看到一样,由我任xìng。所以我说阁主是最疼我了。”白可可平静静地说着;
“同样身在皇家的我,能理解你的痛苦,你的欢声笑语中掩藏了太多太多,不过我相信那些都将成为过去,现在不正是还有一个疼你的阁主,而我……唉!”杨麟山被白可可的话感动的同时,也勾起了他儿时的回忆。他曾经也有过幸福,更有过孤独无助,人都会遇到那么一段。
“你的事我大致都清楚,正如你所说一切都将成为回忆,现在你重回皇室,又得拥佳丽倾心丽,往后你过的rì子真让人羡慕哟!而我……还前途未卜。”白可可在安慰着杨麟山的同时又在担忧着自己。
但不等杨麟山开口,紧接着白可可又有些紧张地说道:“我们是朋友吗?”
“早就是了,从遇到你那一晚刻起就应该是!”杨麟山安抚着白可可起伏很大的情绪。
听到他这么说,白可可低头沉思半响过后,她鼓起很大的勇气紧张地问道:“麟山,你能不能告诉我?”但这样亲切地称呼让杨麟山觉得尴尬不安。同时他又担心白可可是不是发觉了他接近她的目的。
他支吾着,“告诉你什么。”
这次白可可语气坚定地出口:“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先遇到我而不是冷雪,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啊……”杨麟山啊了半天也没能说答案。
白可可看到杨麟山没在说话,又幽幽地说道:“那晚你是第一个除了父皇外第一个见过我容貌的男人。”
杨麟山在塔顶转动了体,自嘲地说道:“第一个男人怎么了,该不会是要杀了我,或是嫁给我吧!”
“不!那样的桥段太俗,第一个看到我容貌的男人,我一定要让他爱上我。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娶我!所以那天我才不让仡恺得手。”白可可转过身体对着杨麟山,慢慢地把脸上的面纱扯掉。
看着白可可那可心让人生暖的容颜,杨麟山内心挣扎地说道;“你是一个好姑娘,不过这件事你要失望了。”
“不,你这是在骗自己,和我在一起时你不开心吗?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你问问自己的内心,刚才你没有回答是或否,现在我感觉到你的心跳得很厉害。”白可可右手抓着杨麟山的左手有点激动地说;
杨麟山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