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带着王重晶走到了画的面前,已经走入了画中。随着老者的走入,攥紧王重晶手传来的力量并未变小,无奈之下自己被迫走了进去,但是他想到的撞墙一幕并没有发生,自己还真的一步一步像走路一样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没有其他感觉,就和平常走路一样安安全全地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王重晶就被眼前的美丽的景sè给震惊了,自己面前的大山真和画里的一样。那样的云雾缭绕不是画所能表达出来的,更显灵动多变,那幅山水画远远没有自己眼前的这么震撼那么有生机活力。自己吸一口气都能闻到空气中那种甘甜的香气,在自己的口鼻中乱窜流动。几只画里没有而且王重晶不知名的飞禽在空中盘旋飞舞,一条山路像是从天上引下来的一样,弯弯曲曲地延伸到自己脚下,沿路望去就像自己要是沿着这条路能走到这天上似的。老者好像也在欣赏这眼前的美景,只是除了欣赏以外眼中还有其他的情绪在流动,低声说了一句“走吧”竟然直接带着王重晶飞了起来。
王重晶则完全惊讶住了,看着自己原来站的地方越来越小,自己竟然有一种做梦的错觉。以前自己做梦的时候经常梦到自己不由的飞了起来,醒来问自己监狱爷爷,可是爷爷却告诉自己“梦都是自己想的当不得真,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在老者的带动下,他们飞到一只刚才那不知名的飞禽前。那飞禽全身雪白,长着长长的雪白的脖子,两只长腿,未看见翅膀挥动,却凌空飞舞到了老者的面前。它竟然先是鄙视一样的看了王重晶一眼,然后慢慢地蹲在老者的面前。老者边把王重晶放到了这个飞禽的背上让他好抱着脖子,边说“这个叫做白鹤,你抱好脖子小心别掉下去”!然后自己慢慢地走到了那白鹤的背上,坐在了它的宽广的背上。轻轻拍动了几个背部的羽毛,飞鹤竟然还能稳稳地继续往前飞。老者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王重晶抱着飞禽的脖子竟然完全不受气流的影响,四处张望。等了一会,老者便张开了双眼说了一句“就在这下了吧”,那飞鹤缓缓地降落下来,等到飞鹤降落到地上的时候,老者慢慢地走了下去,然后对着那飞鹤说了几句,“你带着她四处看看吧,我还有事情要出去解决下,但是我会去去便回,你们也别玩太久了。”
那飞鹤竟然“嗄”叫了一声带着王重晶又重新飞了起来。这下可苦了王重晶了,刚才和那位老者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有风吹过自己的脸颊。但是这次老者下去以后,在那飞鹤的快速飞动下,王重晶就感觉自己的脸像是刀割一样生疼生疼的。王重晶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入了那飞禽的脖子后面的羽毛里,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双手紧紧地抱着飞鹤脖子死死不松手。但是苦难的rì子远远没有结束,飞鹤像是在空中表演特技一样,时而盘旋、时而俯冲、时而仰飞、时而翻转。王重晶就感觉自己像是拿炒锅里面的豆子上下颠簸可能还会连续翻转,王重晶只能紧紧地抱着飞鹤的脖子。不一会王重晶就感觉自己稳定了下来,身下仿佛没有了重量一样,身下也不像以前那么平稳而浑身乱颠簸了起来。那飞鹤对着王重晶吼道:“快松手,小子!要不咱俩都要摔成肉饼,快点!”
原来那飞鹤玩的一时兴起,竟然没有感觉到抱在自己脖子下部的那双胳膊越来越紧,等发现的时候却一口气也提不上来,就这样直直地向下落去,连忙扇动自己的翅膀以试图减缓自己降落的趋势,只是这些也减缓不了下落的趋势,反而因为自己的扇动,飞鹤有一种魂魄离体的感觉,这才对着王重晶吼道。
王重晶听到声音后首先是吓了一跳,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身下的这个动物会说话,然后立刻就回复了一句“别骗我了,我才不上当呢,等我松了,你又该胡乱飞窜了,到时候遭殃的还是我”,说完抱着脖子的双手搂的反而更紧了。那只飞鹤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那胳膊搂的更紧,都快崩溃了,哀嚎道:“你自己赶紧把头拿出来,自己看一下就明白了。”
王重晶生怕这飞鹤骗自己,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头往外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真的在直直下落,打颤的嘴仍然狡辩道:“摔死便摔死,反正也是你先死,我这小命反正又不值钱,早死是死,晚死也是死。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骗我,等我松手了,直接给我甩下去,我不还是得死,没个保证的东西,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的小命可比你的长多了!行,我发誓,以后不再玩弄我现在身上这个人,否则我永远不能再次翱翔在空中,更不能画chéngrén形!你看行了吧?”刚说完,飞鹤自己的头顶竟然飞出了一个奇怪形状的东西,瞬间直直的印在了王重晶的和头上,然后一人一兽眉心的位置各自出现了一个印记,只不过王重晶的是白sè的,飞鹤的是红sè的,两者交相呼应,逐渐闪烁,几息之后都消失在各自的皮肤里,像是本来不曾出现的一样。王重晶听到那飞鹤说道“我发誓”以后,也就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自己的手,飞鹤连忙深吸几口气,连忙挥舞着刚才挥舞几下却是像感觉让自己魂魄离体的翅膀,减缓自己下落的速度。最后一人一兽安安全全的正好落在了地面上。两者全都舒了一口气。飞禽刚想起身捉弄下自己背上的王重晶。两者额头上的印记忽的出现,连续闪动了几下,一阵阵刺痛非别袭向二者的额头。王重晶疑惑地模了模自己的额头,怀疑是不是刚才转坏了脑袋。飞鹤在刺痛发生时,便想起自己刚才发的誓言已经生效了,连忙慌神间硬生生地止住自己玩弄的心思,安生下来,刺痛自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重晶对着飞禽疑惑地问道:“难道是刚才转坏了脑袋,怎么头忽然就痛了几下然后又不疼了呢?”
飞鹤听完他的话,自己都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暗想道:怎么自己的还没化形前第一次誓言就交给了这个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了呢,完全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幼吗,丢人,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件事情可不能让我的那些同伴们知道,要不然以后还怎么混呀!其实这些看起来发生的挺长的,但是也是很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这时候王重晶才有机会对着旁边的飞鹤问道:“你怎么会说话呢,你为什么不扇动翅膀就能飞翔呢?我还没有见过不闪动翅膀就会飞的禽类呢!”
“你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禽呢!别把我和那些低智商供你们食用的食材放在一起,有辱我们飞鹤一脉的名声!我是妖,什么是妖知道不?”说完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却一脸茫然的王重晶接着说道,“算了,你还是上来吧,咱们可以飞回去了,你那师傅该办好事情了!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妖!妖是这个界面里三大修炼者之一,一个是你们人类一脉的修炼的统称修士,第二个就是我们妖,是对我们这些飞禽走兽花草树木修炼的概括,还有一些外面界面的入侵者统称为魔,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存在,这三个是大家公认的称法。真不知道你师傅在哪找到你这个活宝的,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这样都敢带你出来走动!”
王重晶先爬到它的身上,靠前坐了一些又抱着他的脖子,耐心地听它解释完事后,嘀咕了一声:“说着这半天,你不还是禽吗?整的我以为你多高贵似的,还浪费了你自己半天口水解释了半天,越解释我越迷糊。”
飞鹤转了转自己的脖子感觉一切都还顺利就由着他去了,当听到他还说自己是禽的时候差点就气疯了,合着自己解释了半天,都是浪费口水是吧?飞鹤开启了自己的避流罩,只是一味的往前飞去,再也不再言语!飞禽的这段解释,在它自己看来很好理解。只是他不知道王重晶并不是这个地方的人,而且是来自自己下面一个小而贫瘠地方。这就好比和小学生讲什么高等数学,量子力学一样,它们哪里知道什么傅里叶变换,什么泰勒展开,什么薛定谔方程,什么狄拉克符号。有解释的时间你还不如教他一些加减乘除什么的呢。现在王重晶也是一样,一是因为见识不多,二是因为境界不够。这些话一直到他三年后才大概的理解,现在在他的脑海里,仅仅就是人,花草树木,还有一些动物,他哪里知道什么是修炼,什么是妖,什么是魔,什么是修士。
哎3000真累呀!以后还是1500吧,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