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陈宁蕊缓缓地睁开星眸,虽然带着些许茫然,但还没有白弘睡醒时那种完全没睡醒的样子那么可怕。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唔……”试图想要动一下,但是没能成功,两条手臂紧紧的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陈宁蕊惊慌了一秒钟,才想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下的异状让她的脸瞬间变成了红布。
白弘口中的家法,简单的概括来说。
就是啪啪啪,啪啪啪。
这两个啪啪啪代指不同的事情,但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很黄很暴力,两个都是。
“哈啊……”大概是被陈宁蕊刚刚的动作惊醒了,原本就处于浅睡眠状态的白弘也睁开了眼睛,因为是浅睡眠,所以神智还是比较清醒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早。”
陈宁蕊小脸通红,嗫喏道:“快点,退出去……”
“退出去?退什么?”白弘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但是看到陈宁蕊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sè,原本就不是什么纯洁人士的他也立刻明白了,眼睛一眯,带着银荡的笑容,狗爪子攀上了只有他能触碰的两座高峰,肆意的揉捏了起来。
“你明明知道的……唔,别乱来,大清早的你就……别这样……”
“就是因为是大清早啊,难道没和你说过么,清晨是男人y望最厉害的时候哦。”白弘振振有词。
“那晚上呢?”
“男人最禽兽的时候。”
秒答。
“那白天呢?”
“男人最禽兽不如的时候。”
白弘觉得自己的回答赞爆了,不过陈宁蕊似乎不能理解这些话的内涵,只是用力的挣扎,时不时的摩擦让白弘的二弟越发的有in神,陈宁蕊的脸也是红的越来越厉害,和她那轮明月上的红sè交相辉映。
“哎,别动啊,在动的话就真的忍不住了哦。”
听到这话,陈宁蕊立刻停止了动作,愤愤道:“你就欺负我,每次都是这样,非要糟践我一通,你让我以后怎么……唔,现在还有些疼。”
“玉树流转**花嘛,这不是你哥哥的诗作么,作为妹夫,自然要无条件支持你哥哥的诗作啊。”
陈宁蕊有些茫然:“这和我哥哥的诗有什么关系?”
呃,貌似这个时代菊花还是一种花,**花同样也没有被赋予那种内涵,白弘笑而不语,他觉得自己还是别教坏陈宁蕊这种好宝宝,嗯,容易遭天谴。
眼睛骨碌一转,白弘立刻岔开了话题:“假如我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不动的。”
“这话什么意思?”
“假如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努力地动,然后把我撩拨起来,继续**做的事情,务必做到把我榨干了。”
陈宁蕊虽然除了桃源其余都被白弘好好的开发过了,但是思想依旧纯洁得很,和白弘这种从十一岁开始就和各种18x相伴的挨千刀的牲口截然不同。
所以说,这才是互补啊。
“那样的话,我今晚就绝对没力气和萧霓裳圆房了。”
“真的!”陈宁蕊眼睛一亮,虽然说她还是没能理解白弘的意思,但是只要是能给萧霓裳添堵的,她是绝对乐此不彼的,特别是洞房花烛之时不能圆房,她原本也就是这么希望的,不过她也明白这种事情的可能xin太低,现在听白弘这么说,那是完全有戏的啊。
洞房花烛之夜不圆房,这想想就是能够让萧霓裳获得极大屈辱而能够让自己获得极大满足的事情啊。
但是过了一会,跃跃y试的陈宁蕊就冷静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她知道以自己现在身体很难做到把白弘榨干,而且——“那样的话,你会很难办的,难道洞房花烛之夜就和她对看么?萧霓裳也不是什么小女孩了,不是你用花言巧语就能哄骗得了的,在出嫁之前那些书看的估计也不少了,万一她觉得你……”
“觉得我不行?开什么玩笑,我行不行你还不清楚,至于你说的这个啊,我已经想好办法了。”白弘苦笑道,“就算你不把我榨干,我也要这么做的,毕竟萧霓裳才十三岁,而且我和她不熟,不好意思下这个手。”
“那你当时就和我熟了?见了一面就跑到我面前说要纳我为妃……”陈宁蕊似乎是想起了两人刚认识时的几次会面,有些不好意思的嘟起了嘴。
“我和你不一样啊,我对你神往已久,嗯,没见过你就神往已久了哦,咱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萧霓裳就不一样了啊,说什么天造地设,那也就是糊弄人的,反正也是那些神棍算出来的,谁知道真还是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西梁岌岌可危,要是能够把公主嫁到大隋,自然能够保住他们的地位,前面几个公主的结果已经送到大兴了所以不能改变,那新来的那个,想办法给相师给太监塞点钱财,让他们务必糊弄过去,这种事情的可能xin也不是没有啊,仔细想想的话,很大呢。我见到萧霓裳的第一眼,就觉得和她有些八字不合。”
抱着一个女人说另外一个女人好话那就是自寻死路,除非你说的是这个女人的老妈或者女儿,白弘不是作死的人,所以自然说萧霓裳的坏话。
不过较真点来说,两人的确是有些八字不合的,至少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是这样的。
“那你要怎么做啊?”
“保密,这是一个惊喜啦,反正一定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这点你可以放心,对于那种女圭女圭我没有半点兴趣,我只喜欢你这种,你才是我的菜啊。”
“那样的话,我们就……”陈宁蕊的声音轻了下来,身体也绷了起来。
不过一会就又放松了下来,这让提枪准备战斗的白弘傻了眼:“怎么了?”
“太多的话,会伤身体的,而且你刚刚才……受伤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好得很,一夜七次郎钢板ri穿君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绰号啊。”
“那……刚刚太子说的,是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白弘模了模鼻子,这件事他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特别是女人,都说一个女人抵得上五百只鸭子,那么一个担忧心上人的女人,估计要抵得上一千只鸭子了。
白弘不喜欢话唠。
陈宁蕊眼中杀气一闪,玉指已经搭在了白弘的腰间,这是白弘全身为数不多的有肉的地方:“快说。”
“唔,是一件很喜闻乐见,嗯,很喜庆的事情啦,就是我在大同的时候……”白弘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于自家女人的两根手指下,他觉得陈宁蕊的这两根手指要比当年都蓝的马刀锋利有用的多。
白弘说的很快,当中的一些细节也跳过了,但是陈宁蕊听完之后,脸还是变成了惨白,声音也有些颤:“你没和我说过这些。”
“我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说啦……”感觉到陈宁蕊那里传来的怨念,白弘苦笑道:“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这次是外力导致的,那次是内力……额,这次有些怪啊,反正不能算是外力,也就是我身体一下子出问题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你看我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嘛,所以没必要这样担心,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是。”
“你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少来,这段时间明明很注意的好不好,你现在躺在我的身上难道还感觉不到?和以前不一样,已经有点肉了啊。”
“才没有。明明还是很磕人的。”
听到如此教科书式的傲娇言语,白弘不屑一顾的说道:“那你就别躺了,稀罕哪,想要躺我身上的女人多得是。”
说着他作势就要将陈宁蕊从身上推下去,陈宁蕊轻轻一哼,纹丝不动的躺在白弘身上。
她的姿势,让白弘正好可以看到那两处高耸的山峰,之前被暂时熄灭的火苗刷的一下,再度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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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代表了我的怨念。
今天考试考得供血不足,有些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