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州城最着名的郎中姓孔,至于名字,那不重要。请使用访问本站。
从这位郎中的外表来看,他的医术应该还是不错的,六七十岁皮肤还是滑女敕女敕萌呆呆的,当然,也可以理解成这位郎中是一个女圭女圭脸。
相比起他医术的高超,他的医德……啧啧,不提也罢,简而言之,妙手仁心救死扶伤什么的和他完全无缘,比起那看不见模不着的医德,他更加喜欢孔方兄。
所以说人心不古是错的,你看二十一世纪的医生们都有一颗颗古心啊。
而且还是那种古的不能再古的。
这位郎中在几天前被一群人给带到了这个大庄子,至于庄名,他没有看到,不是因为从后门进入什么的,他就是从前门进入的,但是没有看到上面有悬挂什么牌匾之类的。
然后他就见到了一个男人。
就他当时的第一印象来说,其实这并不是一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谪仙。
假如不是看到他手腕上的那些伤痕的话,孔郎中估计真的会把他当做一个谪仙。
他见过这个人睡眠时的安详,也见过这个人在他为其把脉时的温和有礼。
明明是这么一个高贵的人——想到这里孔郎中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他很想要对天嚎一句:为什么他吃相这么差!
这是要多少年没吃过饭才能拥有如此的吃饭速度?
常人至少五六口才能吃掉的包子被他两口吞咽下去,两口相差时间不超过五秒,似乎连咀嚼都没有,还有那些菜汤也都被他倒在饭里拌饭,然后三口两口的吞咽下去,鲜鱼汤他更是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孔郎中因为过于震惊,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杯盘狼藉——还有那个模着肚子喘息不已的,曾经被他认为是谪仙的男人。
他觉得自己这次似乎做错了一个决定,诚然这群人给予的诊金是以往自己半年才有的收入,可是有钱是有钱,你也要有命来享受啊。
孔郎中觉得自己这次似乎是要没命享受那闪瞎了他昏花老眼的钱财了。
“那个……那个,在下医馆中还有一些杂事没有处理完,可否允许在下先回家几ri——啊,不不不,一ri就够,明ri正午在下必会再来到此为这位少爷诊治的。”
元臼听到孔郎中的话,嘴角弯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有杂事没处理完,那当时自己掏出金银的时候你的反应为什么不是义正言辞的拒绝而是一把抱在怀里唯恐谁抢了的样子?
是杂事没处理完,还是想要逃啊?
元臼很想要说出一句话,但是在之前杨承就先开口了。
他刚刚缓过劲,但是肚子似乎还是很空很空,毕竟食物没这么快能进入胃袋啊,他也就只能忍耐着这种空虚感。
刚刚那个吃相——他原本吃相就和平时行为处事完全相反,更何况还是饿极了的时候?
倒不是那群人不给自己吃的,实际上自己在被囚禁的时候待遇还算不错,假如能无视掉那一天两顿里有油的发颤的猪肉、一天只能如厕两次,一天只能喝四五口水,没有冰块,没有通风,不能刷牙洗脸洗澡,睡觉的时候没有枕头以及等等和等等的话,其实还是真的不错。
杨承不怕他们在自己的饭里下迷药,因为迷药对他没有任何效果,但是——他害怕被下n药。
不知道为什么,江昂可以使所有的迷药毒药无效,但是唯独不能让n药无效。
这只能说是人无完人,江昂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当年李洵异逆推他这件事看似没什么,实际上还是为他留下了一点yin影,所以每次和李洵异啪啪啪的时候他都会用尽全力,仿佛一个狂暴状态下的打桩机一般。
假如这次他再度被逆推,那估计他真的要和一些人一样患上女xin恐惧症了,什么一碰到女人的身体就会流鼻血啊之类的,那想想就有够可怕了,虽然杨承自认为他不是什么in虫上脑的人,但是事实似乎完全相反,他在广陵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无肉不欢……扯远了。
简而言之,为了不使自己再度因为n药这个在别的男人眼中是圣物在自己眼中是恶魔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杨承每顿饭吃个两三口就会表示饱了……
但实际上完全不饱,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发育,他的饭量要比之前大,虽然比不上李元霸那种近乎于粮仓般的饭量,但是好歹也是从半碗饭升级到了一碗饭。
杨承他不怕疼不怕痒,虽然有小洁癖,但是到了特殊情况下他可以耐住脏……但是他怕饿,没有原因,就是怕饿,不是怕因为饿的胃疼,如果真的要找到一个原因的话,他应该是怕饿的时候带来的那种空虚感,在那种空虚感下,他总觉得自己不是人。
用丝巾擦了擦布满菜汁的嘴,杨承打了一个应该是饱嗝的嗝,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安稳了,也很久没有吃的这么饱了。
古人云:饱暖思yiny,他虽然没禽兽到这方面,但是心情大好也是肯定的了。
所以对于孔郎中这种较真起来算是不敬之罪的行为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和那群人相比,孔郎中这种行为完全算不上什么,战斗力不到五?估计连一都没有到。
孔郎中运气不错,他没有遇上一个喜欢迁怒的人,他不敬的结果就是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扔出了庄子,然后得到了之前所说的诊金的一半,虽然没有得到全部,但是这一半也是要两三个月才能赚到的,而且还是要行情好的时候。
做人要知足,于是孔郎中抱着怀里的银子,如同抱着自己的头生儿子一半往潞州城跑。
“殿下,您的身体……”元臼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杨承。
杨承不以为然的笑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长期没有好好进食,有些营养不良而已,好好吃几顿,好好睡几觉就没问题了。”
杨承低头看着腰带上的银se云纹,他现在穿的自然不是二贤庄里那些下人的衣服,而是当时从广陵带过来的一套常服。
身上被洗的干干净净,毕竟元臼也侍奉他有些年份了,在他被救出来的时候,元臼一边派人去找郎中,另一边就去派人为他沐浴更衣。
至于自己的二弟是被男人还是被女人清洗的,杨承很自然的选择xin忽视了。
低着头,再打出了一连串的嗝,杨承跳了起来。
没错,不是站起来,是跳起来。
脚已经没有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麻木,而是充满了力道,只要用力得当,踢爆一块大石头完全不是问题。
杨承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眼中是可以溢出来的愤怒和不屑,声音冰冷而锋锐,如同冬天坚硬而锋利的冰锥一般:“他们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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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这是要一吻两星期的节奏啊,下周应该停播,于是救护车被丸户吃掉了,是要告诉我们放弃治疗么?于是还有一更,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