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揉着身体上的乌青,他发誓,他再也不要和红拂女同床!再也不要!
本以为子衿妹子的睡相已经比较差了,不想这红拂女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
白弘睡的正香时,忽觉一物压到了他的肚子上,不情不愿醒来的白弘用手一模,那是红拂女的一条腿。
嗯,白弘承认,手感不错,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后面的。
白弘把红拂女的腿放回原处,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不知道过了过久,又出事了。
红拂女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突然把他往外面推,推着推着,就把他推到了地上,可怜的白弘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摔到了地上。
很疼,真的很疼。
白弘怒气冲冲的想要把红拂女扯醒,这红拂女却像是算准了时间一般,开始哭了。
窝巢你哭个毛子啊!该哭的人是我好吧!
白弘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看她哭得一脸伤心,回想起那各种GAL和小说里的情节,这个时候自己似乎应该把她抱住柔声安慰。
所以白弘就付诸行动了,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红拂女抱在怀里,而红拂女似乎像是溺水时突然遇上一块救命的木板一般,狠狠的抓着白弘的衣服,和肉。
窝巢!白弘觉得他快哭了。
所以就出现一个很奇特的场景,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一个昏暗的豪华房间内,一个女人正在一个男人怀中哭得伤心,而男人则是一脸抽筋。
提问:发生了什么。
白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红拂女在哭,然后还对他施展了九yīn白骨爪。
良久,红拂女才止住了哭声,然后她发现不对劲。
自己正小鸟依人的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似乎在颤抖。
几乎是下意识的,红拂女一掌就把白弘拍飞到了地上。
“窝巢!”
听到白弘的声音后,红拂女这才惊醒。
“王爷,王爷你……”
白弘把蜡烛点上,然后冲到红拂女面前。
“你至于么!你至于么!你要是真的不想和我睡觉那你等我睡着了就走啊!半夜三更的一条腿把我压醒不说后来又把我推下床!这也就算了,莫名其妙的哭起来,我好心好意来安慰你,你做了什么,你看看啊!”
说着白弘就把那月白sè小衫月兑了,向红拂女展示起那身体上一块块乌青。
“你这是闹哪样!闹哪样!好不容易不哭了就把我一掌拍飞!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啊!你说啊!”
白弘是真的发火了。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即使别人再怎么欺负他,即使父母再怎么打他,他都没得到过这种待遇,红拂女是第一个让他如此受伤的女人。
这个受伤身心皆有。
“王爷,您怎么了?”门口传来急切的呼唤声。
也许声音是大了点,把那遥子给召唤过来了。
不过白弘现在不想管这事。
“滚,我没让你们进来你们他妈的谁都别进来!”
门外的遥子被白弘的粗口给震惊了,心中默念一句阿米豆腐,这红拂姑娘怕是惹着王爷了,可惜了可惜了。
“对不起,对不起,王爷,奴婢……”红拂女看到白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中也很是恐慌。
“我知道你做了噩梦,不过这也不行!”白弘坐在地上,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吧,你想怎么补偿我?”
“这……王爷,王爷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红拂女似乎有些脸红。
不过白弘这个时候没心思去欣赏着美人脸红的美景,他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穿他个毛子!别废话,快说,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那,王爷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白弘想了想,很正经的吐出两个字:“肉偿。”
然后他就被红拂女以再自然不过的姿态拍飞了。
“你!你!”
白弘现在很想说一句:“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最后白弘是有点恼羞成怒,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他很没面子的跑进了书房,闻声而来的子衿妹子看到他身上一块块乌青,吓得脸sè都变了。
“嗯?你来了你来了啊。也好也好,那啥的,帮孤王揉揉。”白弘趴在放置在书房中的榻上,朝子衿妹子招了招手。
子衿妹子很听话的伸出纤纤玉手小心翼翼的在白弘的身上揉捏了起来。
“啊——啊——啊——快点、快、快!”
当晚从周王府的书房中就传出了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申吟。
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那是男人发出的申吟。
=====================================================================
第二天一脸怨念的白弘进宫去看他的便宜老妈独孤后,顺便还去看了一下便宜老爸杨坚。
白弘走进御书房的时候被那御书房给着实吓到了,各种书籍放了——目测至少有上千本,浩繁如烟海。
**,太**了,这个死人图书馆是在太**了,尼玛这杨坚能读几本啊,还要用这么多书充门面。
“嗯,承儿来了啊。”原本正在批阅奏章的杨坚看到白弘便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用那“目光外shè”的龙眼瞪着他,良久才开口,用一种很怀念的语气说道:“承儿已经这么大了啊,好像昨天还是一个小女圭女圭呢,现在却能上阵替父皇杀敌了啊。”
“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分。”
“嗯,好好!承儿你可是我大隋的吉兆啊。”
这个吉兆,要追溯到北周建德六年的六月廿一rì凌晨,长安城突然笼罩在一片红云下,而此时,长安随国公府中,当时还不是皇后的独孤后为杨坚诞下了最后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
那个孩子就是杨承。
白弘曾经听遥子说过一次,在他满怀崇敬的言语中,他感到了遥子对杨承深深地崇拜,与此同时,他觉得很好笑。
这吉兆太有既视感了。
没记错的话,《孝庄秘史》里就是说福临出生时红云笼罩了整个紫禁城,所以皇太极给他取名为福临。
话说红云遮天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就是一个问题。
白弘微微低了低头,显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啊,对了,这次你替父皇出征平陈,父皇也没什么能送你,便将当年父皇的盔甲赠与你吧。”
白弘赶紧跪下行礼。
在杨坚眼里赠予他当年自己使用的盔甲是一种荣耀,但是对于白弘来说就是一个烫山芋。
这不是让杨勇把他当靶子,虽然杨勇不值一提,但是万一rì后杨广登基后突然有人提醒他:“哎呀,陛下你忘了?先皇当年可是把自己的盔甲赠与了周王呢……”BLABLA的,那么白弘就悲剧了。
“这个,父皇,这个盔甲儿臣实在是受之有愧,平陈一事的主帅乃是二哥,儿臣认为将此盔甲赏赐给二哥为宜。”
“嗯……罢了,你这次找父皇有什么事情?”
“啊,这个,嗯,是这样的,《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儿臣……嗯,看中了一个女子。”
白弘一张口便把原本打的月复稿忘得一干二净。
杨坚则是微微睁大了眼:“承儿啊,父皇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
这个混蛋!
“嗯,《诗经》有云……啊啊,就是说儿臣看中了一个女子!”
“《诗经》里没有这句话的。”
“呃……”
杨坚看着白弘瞠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好好!承儿也长大了啊——不过承儿你还未加冠礼吧?”
“嗯。”
“年纪小小便就——你母后那里?”
说实在的,杨坚对于一个男人是否好sè并不特别在意,若独孤后是那长孙皇后,杨坚怕现在早就不止6个儿子了,所以,同道中人什么的……
“母后那里,儿臣会去解释的。”
解释个毛子,话说回来独孤后也就还有10年能活了吧。
“也好,不过承儿啊,你是看上了哪家女子?你也知道,父皇已经为你定了一门亲事,乃是那安乐侯萧琮的幼妹,萧霓裳。”
说好的萧美娘呢!什么时候改名叫萧霓裳了!?
“这个,儿臣知道,那萧氏会是儿臣的正妃,至于儿臣看中的那个女子,乃是——陈叔宝的十四妹,宁远公主。”
死一般的寂静。
“承儿,你见过那宁远公主?”
“呃,不曾见过,儿臣没去过江南啊。”
“那你之前又听说过宁远公主么?”
“呃,也不曾。”
“那你为什么要那宁远公主?”
你是在调查户口么!
“嗯,是这样的父皇,儿臣前不久,从那承天门上跳下时,本以为必死无疑,但是昏迷中,有一仙人,告诉儿臣,儿臣命中注定有三个大劫难,这从承天门上跳下便是一个劫难,但是因为师父在临走之前曾为儿臣祈福,所以儿臣算是勉强躲过了此劫。儿臣听闻还有两个大劫,于是便恳求那仙人指点儿臣,好化解那劫难,仙人便对儿臣说:‘江南有陈,中有一女,年约十四,号曰宁远,若是汝能娶此女为妻,便能化这第二大劫难。’所以儿臣才……”
“这,倒也是情有可原啊,想你母后也会同意的吧。”
嗯嗯嗯嗯,这个充满了嘈点的谎言杨坚居然还信了,活该他最后被杨广骗成那样。
“但也不能就这样了啊,这样太便宜你了。”
喂喂喂,这是你儿子吧,是你亲儿子吧!难不成他是你喜当爹得来的?
“父皇想着为百姓做一件大事,可至今没有头绪,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
于是继凌晨的“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误),白弘现在又想说了:“妈的老子再也不相信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