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么一件cāo蛋事的白弘心情自然不像出门时的那样雀跃不已,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爽,白弘认为人在不爽的时候最好还是缩在角落里,否则迁怒于别人的后果将会难以想象,如果那个人平rì里宽厚待人那倒还好,但假如那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那就会给自己的未来带来不小的隐患,在你风光的时候也许你感觉不到,但在你落魄危难的时候,也许那个人就会成为压死你的那颗稻草。
白弘也不敢在别院待太久让兰烟看到自己的异样,只是匆匆的和兰烟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到府上,之后就下了严令,没得到他允许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他,随后他就把自己关进的书房。
泄愤的方式很多种,貌似人们最倡导的是和人沟通、撕东西、剧烈运动和大吼大叫,不过白弘不喜欢,他觉得这么做实在是很丢脸,他更加喜欢把自己的不快压在心里,然后慢慢的消化掉,后来有人告诉他,他这类的人很容易得抑郁症,不过白弘依旧我行我素。
白弘不是碇真嗣,喜欢一个人抱膝窝在角落里,他更加喜欢一个人疾走,走得越快他思考的就越快,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不过那个时候他嘴里念叨的话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可以说是毫无意识的。
因为心情不佳,所以他只是一圈又一圈的在书房里走,他回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可此时天已经拉下幕布,而他却只是一圈一圈的走着,连蜡烛都没有点,至于晚饭更加是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这样自己倒不觉得饿,可子衿却是担心的不行,站在书房门外,捧着食盒,几次想要伸手去叩门,但手伸到一半就硬生生的止住了,她只能一脸担忧的看着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声音,假如不是因为还能听到呼吸声,子衿甚至会认为书房没有人。
陈宁蕊也没好到哪里去,自从她的生rì过后,她就不再和白弘进行分时段用餐制,除了后来白弘被她那一花瓶开瓢不得不躺在床上,她都和白弘过上了勉勉强强的“夫妻生活”,至少同桌而食了,就算她昨天和白弘闹了一点小矛盾,可直到今天中午的那顿饭,他们依旧还是同桌而食的,而且到最后在白弘死皮赖脸的要求下,陈宁蕊还喂了白弘几口菜——当然,是用筷子的,用嘴的话,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原本陈宁蕊还在想今天晚饭的时候会不会又要做那种羞人事的时候,却看到一脸yīn霾的白弘走进书房,碰的一下关上了门,陈宁蕊看到他这个样子先是有些害怕,随后感到的就是担忧。
是谁把他给惹生气了?
本来还以为自己晚上吃饭时能遇上他,能像她母后所说的那样,男人就是孩子,他生气了,女人就在一边哄他开心。实际上陈宁蕊也的确是准备在晚饭上撒撒娇逗白弘开心的,可没想到白弘非但没有来用餐,甚至连书房的门都没有再打开过。
眼看着天sè越来越暗,陈宁蕊开始心疼了。
这个时候,整个周王府人人自危,自家王爷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心情不佳,但假如只是心情不佳那就算了,大不了骂几个下人砸几个东西泄泄愤,再不济他打人也没什么问题,以他们对王爷的了解,就算打人,王爷也不会真的下狠手,可偏偏他什么都不说,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感觉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暴风雨前的宁静比暴风雨更要可怕,更要压抑人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脑补了不低于十种让突厥人如何死的面目全非的死法之后,白弘内心中泛起的火气终于平息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浊气,然后发现脚走的有些麻,他弯腰揉捏了几下小腿,随后才感觉肚子这里传来声响,他模了模肚子,开始回想中午吃了什么的时候,才看到窗子外已经一片漆黑,他苦笑的走了几步,却隐隐约约的看到门外站了一个人。
打开门一看,却是子衿,可是子衿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古怪,她咬着嘴唇在无声的哭,眼泪划过她姣好的脸庞,滴落到地上,而且即便在黑夜中,白弘也能看出子衿的眼眶红的很是厉害,显然不是刚刚才开始哭的。
白弘一看就愣了,他可还没发火呢,这人怎么就哭了?
子衿看到书房门开启,探出一张她熟悉无比的脸,那个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显得很是不解,等她反应过来,她顿时一惊,急忙背过身,从腰间抽出丝帕,迅速的抹去泪痕。
抹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到背后探出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悚然一惊,手中拎着的食盒也落了地,盒子中的菜肴翻了一地,盘子也碎了。看到这个样子,她急忙弯腰想要去收拾,却被那双手臂给箍住了。
“别急别急,等会让别人来收拾。”白弘凑近子衿元宝般的小耳朵说道。
感觉到耳朵边传来的阵阵热气,子衿心一酥,身子也就靠到白弘的怀里,乖巧的点点了头。
白弘看到地上散乱的菜肴,苦笑了一下就明白了原委,问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出门?”
“嗯。”
“以后别这样了,这种雨天待在屋子里就好,跑外面来干什么。”白弘抱着子衿,慢慢的往书房里退,子衿自然是亦步亦趋的跟着白弘进了书房。
等进了书房,白弘脚一伸将门关上,子衿虽然对这书房的布局很是熟悉,但是在黑暗中还是有点像无头苍蝇,更何况还有一个让她智商立刻将为0的人正抱着她。
白弘顺着记忆朝榻移动,等感觉到来自于小腿内侧因为触碰到某物的不适感,白弘稍稍移动了一下方向,随后抱着子衿倒在了榻上,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啊!”子衿因为骤然失去平衡发出了一声短短的尖叫,可仅仅一眨眼之后她就感觉到来自背后的软硬适中的触感,紧绷的身子瞬间放松了下来,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那双玉兔正在被人细细的把玩着,这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她闭上眼睛在自然不过的发出了轻轻的申吟……
白弘的动作很缓慢,可每一下都能正中子衿的下怀,他就像是一个**高手,能够勾起她来自心底的yù望,让她沉迷于其中。
但实际上,白弘这具身体却没有任何yù望,这让白弘有些尴尬,不过子衿也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更何况她现在已经进入了半疯癫状态,更加是无暇去管白弘现在的情况,只是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的申吟着。
“啊!”子衿一声尖叫后,八爪鱼似的抱住了白弘,一双纤细而不失手感的**死死的缠住白弘的腿,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等到子衿的颤抖结束之后,白弘下意识的去握子衿的手,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十指相交这种动作,当碰到子衿微凉的小手时一阵心疼,急忙握住她的小手,说道:“以后不许这样了知不知道?”
子衿虽然已经停止颤抖,可仍然还处于高cháo余韵之中,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双火热光滑的手握住之后,她舒服的发出了申吟,随后慵懒的“嗯”了一声,习惯xìng的往白弘的怀里又钻了钻。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好我自己,你以后不用在这样了明白么?”
子衿这个时候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平时所熟记的那些礼仪尊卑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听到了白弘的话后,她吃吃一笑,伸手在白弘的脸上摩挲了一番,最后停留在高挺的鼻梁上,她点了点白弘的鼻头:“就你?你还是一个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子衿是半梦半醒了,可白弘却还清醒得很,自己已经十六岁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说,“啧!反正你记住我不是小孩子就行了!”
“哦……”子衿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后身子扭了扭,在白弘的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白弘模着子衿滑如丝缎的后背苦笑不已,子衿倒是舒服了,可他却是饿的有些前胸贴后背了,但感觉子衿似乎还没熟睡,他就只能瞪着昏暗的天花板,开始默默的数质数。
他觉得数质数比属羊好,因为属羊压根就不需要动脑子,而数质数需要动脑子,所以这个时候他才能不会睡着。和一个睡意浓浓的人躺在一起,另外一个人也是会发困的,更何况现在这时间也的确是不晚了。
等数到四位数之后,白弘轻轻的推了推子衿,又小声的呼唤了几声,看到子衿睡得和死猪——不对,子衿可是一个美人,用死猪不好,那换一个词,呃——貌似什么词都不行啊,那么,湘云醉卧?额,这个也许还行吧。
白弘从身上拨拉开子衿的手,跳下榻将衣服整理好之后,回卧房拿来一床薄被,为子衿除去了鞋子,再为她盖上了被子,子衿在碰到被子的时候手就牢牢地攥住了被角,转了一个身,发出了几声梦呓,沉沉睡去。
白弘蹑手蹑脚的走出书房,关上了门,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菜肴,他肉疼不已,但要他去吃这些他也是不愿意的,走到厨房的时候发现早已熄火,他此时睡意浓重也懒得再去自己动手了,更何况,这个时代的灶台他实在是不会用啊。
看来今天是没晚饭吃了,白弘捂着肚子,想着自己还是去前厅找点水果填一下肚子吧。
此时的大兴城也很宁静,也很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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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不要吐槽前一章那几株母树到底是什么时候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