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们组织只有五人的极品是最后一个人,看样子也不比白弘大多少,这让白弘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心中划过了一丝不忍,不过这种不忍也很快就消散,因为少年看到自己时,眼中的愤恨甚至让自己都有些背脊发凉,所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白弘不是东郭先生,也不想做东郭先生。
根据元臼所说,少年的松口似乎比前几个都要快,大概是因为听到了之前几个房间传来的爆笑声,所以元八还没来得及问,少年就迫不及待的吼道:“我说!我说!”
随后元八问的问题,少年也都是竹筒倒豆子般,毫无保留,有恨不得将他祖宗八代报出来的态势。
现在看看,这个少年还真的是……
简单洗漱之后,白弘来到最后一间房间内,除了放置了一张坐榻,一旁还放了一张小圆案,上面放着各sè的典型还有一杯雀舌茶,白弘在走进房的时候,看到少年咽着口水,贪婪的看着白玉盘中叠放整齐的绿豆糕,眼中隐隐闪过一丝丝绿光。
白弘看到后轻笑着端起白玉盘,歪头问道:“想吃?”
少年愤愤的看着他,看他脸上表情不似作伪,轻轻的点了点头,白弘从盘中捻起一块递给元臼,淡淡的说道:“给他喂下。”
“殿下!?”
“给他喂下!对了,再准备一盏茶,以免等会他噎着了,那就好玩了。”白弘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坐到坐榻上,拿出记录他的口供,很是无奈的说道,“你猜猜你的那群好兄弟们是怎么回答这些问题的。”
“咳咳!”少年的下巴已经被接上,他迫不及待的咽下绿豆糕,也正如白弘所说的,噎住了,正瞪大了眼睛,努力地咳嗽着,元臼拿起茶灌到了他嘴里,他才缓了过来,看着正低头查看口供的白弘,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能说话了吧?”
“能。”
“孤王告诉你啊,第一个问题,孤王问的是你们组织一共有多少人,有人回答七个,有人回答二十个,而当中,你的最绝,你说五个。在这里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孤王这次抓了几个人进来么?”
“七个。”
“嗯,还好,你还会数数,那你能告诉孤王,你回答五个的意义何在?”
“我……”
“你知道为什么你昨晚听了一夜的笑声么?”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颤抖的回答:“不知道……”
“很简单,很实用的一个刑法,让人可以生不如死的一个刑法,最前面的那个,就是那个刀疤脸,他在半个时辰前晕过去了,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晕的么?”
“不知道。”
“笑晕过去的。”白弘的表情很正经,他用更加正经的语气重复道,“笑晕过去的。”
少年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这事也的确是有够不可思议的,至少在这个时代。
“你想试试么?”白弘以堪比金凯瑞表情变换的速度换上了一副非常和蔼和亲的笑容,用像是再问你晚上吃了什么的语气说道,“亚拉那一卡?”
少年听不懂“亚拉那一卡”是什么意思,但是直接告诉他,现在就应该摇头,于是少年就像是触了电般的拼命得摇头。
“不想试?那就说呗。”
少年死死的咬着唇不肯说,眼睛若有若无的瞟向绿豆糕。
“再给他喂一块。”白弘很是无语的从另一个白玉盘上拿起一个花卷,胡乱的塞到嘴里,和少年进行大眼瞪小眼,两嘴都在动的无聊环节。
看到少年的喉间一动,白弘点了点头:“吃完了?吃完了,你说不说?”
少年将脸撇到一边。
意思不言而喻,白弘懒洋洋的端起茶盏,说道:“准备羊和盐水。”
不一会就牵来一只羊,少年诧异的看着羊来到他的脚边,随后感觉到脚上的鞋袜被除去,脚被涂抹上了什么东西,之后感觉到的,就是直达心底的痒意。
开头他还尽力的忍耐着,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但过了一会之后,他便哈哈大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他的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喉间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声,就跟要断气一样。
白弘很淡定的拿起一块二珍糕,塞进嘴里,很是惬意的咀嚼,他这张脸生的很好,唇红齿白配上红白的二珍糕,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可是BGM却是一个少年撕心裂肺的笑声,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白弘咽下了第五块豌豆黄,拍了拍有些撑的肚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把羊牵一边去。”
笑声停止,少年大口的喘息着,眼中惊恐和愤怒交织着。
“现在能说了么?”
“我……我……”因为疯狂的大笑,少年的声音已经嘶哑。
“这只是一种而已,孤王不会杀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但是,孤王可以保证,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白弘心满意足的泛起一个温和的微笑,这个微笑在少年的眼中是如此的可怕,黑sè的眼睛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生生要将少年吸入进去。
“其实你这么皮白肉女敕的,扔像姑堂子的话那一定是……”白弘上下瞟着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和少年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我说!我说!”少年浑身一个哆嗦,绝望的大喊,“宇文!宇文靖勇!”
“宇文靖勇?”白弘扭头问长孙无忌:“那是谁?”
“这个……我也不知道。”
“擦,那我要你何用!”白弘没好气的哼出一句,再次上下打量了少年一遍。
少年说他姓宇文,宇文这个姓氏在隋朝其实不少见,因为隋承北周,北周那里可是有一群姓宇文的,那少年这个宇文指的又是哪个宇文呢?
“元臼,出去把门看好了,任何人不能进入。除了无忌,其余人出去。”感觉到自己好像即将要知道什么大秘密的白弘吩咐道。
“是。”
看到众人消失之后,白弘眯起眼睛看向宇文靖勇,问道:“你父亲是谁?”
少年不再回答。
白弘打了一个打哈欠,自顾自的说道:“原本以为还会有什么大仇家呢,看来果然是孤王想得太多。仔细想想,当时刺杀孤王不成的时候,刀疤脸倒下了,你们几个人准备逃离的时候,都是以你为中心,护着你的,看你这样也没什么能力,那也就只能说明你身份比较尊贵了对吧?你们这件事应该筹备了很久吧?其实你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孤王,换成孤王那个兄长你们都会刺杀的吧?”
宇文靖勇脸sè微变,眼神有些躲躲闪闪。
“少年你的心理承受力还是不够,勾践都知道要卧薪尝胆,不对……是尝夫差的粪便,假如你真的想要报仇的话,就算被爆了菊那又怎么样?啧啧,其实说到底……你的心志还是不坚定啊,你的父亲是谁孤王也没兴趣再去管了,说到底也就那么几个王爷,什么宇文赞宇文贽的对吧?这些都不重要……”
白弘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重要的是,你是否能为孤王干掉一个人呢?”
“谁?”宇文靖勇听到白弘语气很是古怪,好奇的问道。
白弘笑的风轻云淡,用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不能把手放到嘴里的语气说道:“你们的大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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