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九子,各有所好。
这话白弘不陌生,实际上他的周围就有九子,当然,这九子指的是人,而不是那些石雕。不过这九子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堂兄弟还是别的,白弘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九子之间都是有血缘关系的,毕竟他们相互之间你都从他们脸上找到相似点。
九子中元臼的年龄最小,不过从外表也好,从内心也好却是里面最强的那个,他在九子中拥有绝对的权利,在集中营中,也是被众人当做王虎的接班人。
元一擅长木工,元二擅长厨艺,元三擅长双陆,元四擅长缝纫,元六是读书人,擅长写字绘画,和他一母同胞的元七同样也是读书人,擅长弹琴下棋,元八是个伶人,扮演他人是活灵活现,元臼并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地方,若真的有,那也就是擅长管理了吧。
而元五——之前说过,元臼虽然是年龄最小的,但其余八子都把他当做大哥,那么九子中那个人是小弟弟的存在呢?
就是元五。
元五心理发育不成熟是一点,不过在另一点上这酒举足无重了。
元五是侏儒症患者,身高不及白弘的腰部,而且还长了一张女圭女圭脸,看上去也就是一个八岁的女圭女圭,实际上——他二十八岁了。
虽说患有侏儒症,但是元五反应灵敏,手脚轻快,而且身形瘦小,换而言之,是一个非常适合做偷窃工作的人,所以元五他擅长的——就是偷窃。
皇宫大内也许他不敢偷,但是别的那种所谓的高门大户,他是可以完全做到视护院为无物这个境界的。
孟尝君三千食客,白弘虽然做不到这点,但是他发誓,他的集中营中的那些人,可要比孟尝君的三千食客要有用得多。
元五看到白弘朝自己跑来,嘴里还嚷嚷着“元五你摊上大事了”这种让他模不着头脑的话,他愣在原地,嘴中还含着一颗山楂糖,身上也脏兮兮的,看上去就像是刚从泥里爬出来的那样。
白弘看看奔到他面前,看到他一副满面尘灰烟火sè的样子,呆呆的问道:“你这是掉了粪坑么?”
“才没有!”元五不仅脸像小孩,身材像小孩,就连声音和说话的态度,也像是一个叛逆期的小孩。
“成成,你没有,你没有成了吧,你赶紧把身体洗干净了,有事让你做呢。”
对于元五他们来说洗澡也就只是为了洗去身上的尘埃,不让身上有什么体味,仅此而已,所以他们不会用泡在澡桶里的方式洗澡,通常都是直接从井里打起一桶水,从头一浇,当然冬天的时候他们会用热水浇,其余三季就直接从井里取水了。
反正他们早就习惯了。
浇了三四桶,元五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箭袖武服走了出来,白弘满意的点点头,弯下腰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来了一个阉竖,孤王当时有些恍惚,把玉佩给塞了过去,你晚上把玉佩给孤王取回来,知道不?”
元五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殿下是说那个血玉雕成的睚眦纹玉佩?”
“对,就是那个!”
从理论上来说,白弘以王爷之尊,既然把东西送出去了,那再拿回来就很没面子,但是——白弘是一个穷鬼,而且那高原血玉若是换算成之前送给那太监的金元宝,那至少可以值一百个,更何况高原血玉极是难得,有价无市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怎么可能就这么送过去了还不拿回来!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这种事情,白弘一点也不想尝试!
当然,白弘还是要点面子的,他没有直接朝那个太监要回来,而是让元五取回来,那还是——比较君子的。
白弘觉得自己当真是孔圣人附体,他细细的嘱咐了元五一番,元五点了点头,满不在乎的说到:“不就是一块玉佩嘛!没问题,只要我知道他在那里,那就绝对能取回来,反正有什么责任那也是作为郡守的赵什柱负责嘛!”
“聪明!”白弘哈哈大笑,揉了揉元五的脑袋瓜子,“事成之后,孤王给你做道你从来没吃过的菜,如何?”
“还要十颗山楂糖。”
“成,没问题。”
十颗山楂糖和一道穿越前随处可见的菜与一块有价无市的珍贵玉佩相比,算个球啊!
白弘点了点头,才想起离开书房前的事情,走进书房,看到兰烟撑着下巴,两眼顾盼生辉,他讪讪的笑了笑,问道:“刚刚你们谁赢了?”
“殿下您猜猜啊。”
猜?这还需要猜?
赢字都写在兰烟的脸上了,不过为了维持她的那小小的自尊心,白弘还是很配合的皱起了眉头摆成了深思的状态:“容我三思。”
兰烟怎么还会容他三思,扭着纤腰坐在了白弘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粉面凑近过去,吐气如兰的说道:“殿下之前说,若是奴家输了,那奴家便要受罚,那么——殿下,奴家可是赢了哦,这有没有赏?”
热热的香气喷在白弘脸上,他咽了一口唾沫,心中赶紧念起了正人君子咒。
他突然发现最近自己在这方面的抵抗力是越来越弱了,果然能够控制住自己身体也不是什么好事,照这么下去自己很有可能十六岁不到就破金身,三十岁不到就肾虚,四十岁不到就英年早逝。
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但是他知道以兰烟的媚态和她的技术,想要榨干自己绝对不成问题,今天早晨起床时按照惯例的一番亲热中,她的偷袭可是让他顿时缴械,前天晚上,在她的挑逗下,白弘差点就要真刀实枪的干起来。
努力在露出笑容的同时,眼睛又不看着兰烟的如花容颜,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要什么奖赏?”
“嗯~”兰烟全身都压在了白弘的身上,她的嘴对着白弘的脖子,小舌头已经使坏的舌忝舐了几下白弘的脖子,让白弘浑身颤抖了好久,兰烟似乎特别喜欢看到白弘这副纯情的样子,咯咯的娇笑了几声,说道:“奴家还没想好呢,这次便就先欠着吧,待到rì后,奴家再来要奖赏。”
“好,好,”白弘忙不迭的点头,双手用了点力气扩大了自己和兰烟的**距离,“等到rì后。”
他把rì字咬得很重,眼中露出了一丝有些yín邪的消息。
兰烟自然明白他眼中的笑意代表着什么,实际上她也感受到来自对方下月复的坚硬,在刚刚的耳鬓厮磨中,那玩意也在她的那里磨蹭了好几下,所以她的小脸早就通红,眼中的媚态也越来越重,看样子便知道是动了情。
不过就算他们想在书房做那种事情,那好歹也是要关了门窗的。窗子就在榻边,白弘伸手便关上了,之后将动了情的兰烟放在榻上,他跑去关门。
兰烟在推开榻上的棋盘,空出一大块地,手也在身体上下摩挲,不一会已经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等了一会她已经呈大字躺在了榻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但迟迟不见白弘的到来,她不由得羞恼的唤道:“还不快来?”
“那些女人是哪来的?”
“女人?”兰烟眯起眼睛回想,说道:“那是皇后娘娘派来伺候你的。”
“母后!?”白弘惊慌的看向兰烟,不过他们两个之前此时被屏风挡住,兰烟也看不到他瞪圆双眼的样子,白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榻边,阻止了兰烟为他宽衣解带的手,也没管她委屈不解的神情,他说道:“赶紧把衣服穿上!”
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来?
白弘手上整理着衣服,心中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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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看了猫白之后好像把文写成那个样子啊……
于是上一章就这么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