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曜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让莫庭烟默了一会儿,然后低低的笑出声来,越笑声音越大越肆意,越笑越开怀。有些温厚又有些清亮的笑声,让得澹台曜恼羞成怒,恨不能咬这女人两口。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去咬莫庭烟,而是直接哼了一声,就进了卧室之中,毫不犹豫地关门落锁,想到女人很会爬窗,他又快速进了卧室,到阳台关窗户,可惜,已经晚了。
“幺幺这是要把我关在外面么,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到了午夜还是会冷的!”莫庭烟直接的把还想要反抗的人抱住,然后扑倒在床上,“幺幺怎么忍心让我生病呢?”莫庭烟故作委屈的逗弄着身下仿佛下一刻就会炸毛的人,然后趁他启唇之际,吻了上去。
澹台曜很想说,外面有空调,也很想说,你这样身强体壮根本就不可能生病,可惜嘴唇被衔住,想说的话全都被封回了口中,他呜呜了两声,不甘心的想要去咬那在他的唇间游弋的舌,不过却被莫庭烟洞察了先机,钳住了下颌,无法再动作分毫,更无法咬莫庭烟了。
“幺幺有什么想问我的么,今天你想要问的我可以应你哦。”莫庭烟心情大好的揉着他被汗水浸的微潮的头发,对上他雾蒙蒙的凤眸,笑得像只大尾巴狼,十分的招人恨。
“好,那你不是莫庭烟,你是谁!?”莫庭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问得可真够直接的。
“怎么,第一个问题就不想回答我!”见到莫庭烟挑高了眉梢,却迟迟不答,澹台曜不由有些愤怒地撑大了眼睛,凤眸被撑得椭圆,眼中,那些水汽堆积在他的眼角处,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惜,他近乎讥嘲的弯起了嘴角,眼中更是掠过一丝嘲弄还有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挥之不去的感伤。
莫庭烟心中又有一眼,不由得俯身凑上去,轻柔而专注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吻掉那丝水雾,看着他又瞪着她,像是受惊的猫儿。“莫庭烟,你又要做什么!?”澹台曜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声音,眼中掠过防备,脸颊涨红了一层。
莫庭烟看着紧绷着身体防备她的澹台曜有些哭笑不得。“我真要做什么,你防备的了?”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再次成功的让澹台曜炸了毛,他是防备不了,但是也不用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吧!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嘲弄他,他恨不能拿出自己所学,揍这女人一顿,可是,莫庭烟不是敌人,他不愿下手。而且,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只怕也比不上女人轻轻地一捏。
不过还是很气!澹台曜握紧拳头,放在身侧,微微地发抖。有一瞬间,他着呢的挺像想要把人扑倒然后压在床上,好好地证明一下,他并不柔弱无力。但,现实总是很骨感。
“好了,别生气,你不是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么?”莫庭烟捏了捏他的脸,看着他的脸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黑气腾腾,轻笑一声。“你说我不是莫庭烟?不,幺幺,我当然是莫庭烟。”莫庭烟这样着着,看向了澹台曜,眼中慢慢地笑意,“名符其实的莫庭烟哦。”
“不想说就不要说,何必要逗弄我!”澹台曜的眼中充满了质疑还有几乎无法分辨的受伤,显然真的以为莫庭烟有意骗他的。说到最后竟干脆把头别到一边,不愿意看她。
莫庭烟见他这般别扭,禁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带些晕红的耳垂。“别碰我!”澹台曜飞速地撇了下头,挣月兑了莫庭烟的挑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显然真的气急了。
“乖,不要闹。”莫庭烟这样说着,倒是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叹息一声。“我确实是莫庭烟,但是却不是原来的莫庭烟。幺幺越来越急躁了呢。”
澹台曜哼了一声,微微地侧耳,示意莫庭烟继续说,莫庭烟看他孩子气,不由得觉得好笑,但是却识相的没有笑出来,否则,更要别扭了。不过澹台曜又被她的那一声像是诱哄不懂事的孩子的语气给气到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像是某人说的那般,越来越急躁了。
“不准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澹台曜气哼哼的话月兑口而出,却更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就好像是小孩子耍赖一般,没有任何威慑力,心头不知道是挫败还是无力。
恨恨的哼了一声,他有些闷闷地翻身背对着莫庭烟,然后又气哼哼地直接趴在床上把脸埋在了枕头之下,学起了鸵鸟的行径,同时又窘迫地在心中大骂自己幼稚,耳根红的发烫。
“不要闹别扭,幺幺,具体来说,我就是莫庭烟,莫庭烟就是我。我占据了这具身体,懂了么?”澹台曜从枕头之中露出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就是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呵呵,就在夜朦胧之中……”莫庭烟轻笑一声,凑近澹台曜,“幺幺怕么,还想继续听么?”
“当然要听!”澹台曜斜斜地横了莫庭烟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我管你是人是鬼。”你都是我的女人!他的心中这样说着,又哼了一声。
莫庭烟禁不住亲了亲他的侧脸颊,见他并没有反抗,便又轻轻地又吻了几下。
“你还说不说了!”脸颊上被亲来亲去的,他被那酥痒的感觉弄得难耐,又是别扭,又是窘怒,不由得别开了脸,窘迫的说道。
“好,不过,幺幺你确定你要听下面的?”莫庭烟的嘴角弯起一抹坏笑,她知道接下来的内容就让人无法接受了。不过,如果幺幺非要听的话,那她也不介意告诉他一些。年龄就算了……至于那些连她自己都闹不清楚的,就没有办法告诉他知道了。
澹台曜翻身侧躺着,面对着莫庭烟,见她聚在嘴角的那抹坏笑,心中颤了一下,但是他一向不服输,面对莫庭烟的时候更不愿意表现的弱势,虽然,他不可避免的总是处在弱势。“我当然要听,难道有比刚刚的事情还要荒谬的!?”然后他就觉得莫庭烟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奸计得逞。
“既然幺幺一定要听的话,那我自然不会介意和你说,幺幺,其实莫姓,是我父后的姓氏。”莫庭烟这样说着看着慢慢反应过来的澹台曜睁大了眼睛,满脸莫名的看她,口中重复着,“父后……父后!?怎么会是父后!”他显然消化不了这个消息,无意识地的吞咽了一下。
“当然是父后,幺幺不是想要知道我的身份么?”莫庭烟掰着澹台曜的肩膀,轻轻地向床上一捺,便把人压入了床中,然后她看着惊怒不定的眸子,轻轻地靠在嘴边,“呵呵,幺幺,我的原名叫做栾凤庭烟,是栾凤国的女皇,栾凤国就好像女儿国,只是,是男人生育呢……”
澹台曜彻底地瞪大了眼睛,呆怔怔的看着莫庭烟,眼神之中什么一片空茫,就像是他空白的脑袋。女皇?男人生孩子?“幺幺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孩子才好……”莫庭烟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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