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一路昏昏沉沉,每当他醒过来的时候,那个提着自己就像是提着一个塑料一样的女子,健步如飞,时不时还身子一纵,脚踮在一些绿草树叶上,速度奇快的飞跑着。
汗,居然是轻功!要是这样的话,那官府的人还找个毛,直接给我收尸得了。
“那个女鬼呃小姐,俗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要报就要当rì报,呃说错了,姑娘不要记怀哈,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夏宇看着身下的景物在飞快倒退着,逐渐的房舍建筑更是越来越少,到最后映入眼帘的全是一片草木石头,这姑娘是在往山上跑,荒郊野外,人烟稀少,正是杀人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啊。
他禁不住到了一个冷战,我擦,这妞不会真的要把我抛尸荒野,然后一走了之吧,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由大急开口道:“仙子姑娘,怎么上山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办起事来多不方便,不如我们进城吧,找个好的客栈,吃喝的费用我全包,如何?”
姑娘没理他,速度依旧
软的不行来硬的,我就不信了。“山上多豺狼虎豹,姑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多危险啊,况且上面又多有毒蛇毒虫,极易被咬伤,我还听说山上时有鬼怪出没,极为恐怖,听我姥姥说山上专门有种叫青面鬼的鬼怪,经常要吸取女子的血肉,十分恐怖”
我晕,这女子就不怕豺狼虎豹,好像女子真心不怕,一掌能拍碎一块大石的人,豺狼虎豹遇到她才算倒霉,但是虫蛇,女孩都应该怕啊,没道理了,还有连鬼怪都不怕,我还害怕着呢,汗,这女的居然比我还强!
好吧,继续!“你最好放了我,那个司徒雄铁是我的拜把子兄弟,你要是敢伤我的话,你”
我靠,又是这招。然后夏宇话没说完,又一次光荣的晕了过去。
等到夏宇再次醒过来,天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申吟一声,晃了晃脖子,只感觉头胀的慌,一路颠簸,脑袋都要溢血了。
利索的站起身来,然后眼睛一眨一眨的朝四周瞟了瞟,除了黑还是黑,他翻了翻白眼,不由疑惑了,那妞呢,不会是放了自己跑路去了吧。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那妞当初光着身子,都要和自己拼命,现在不但不要光着身子了,而且只要手一抖,剑一动,自己就要身首异处。
逃!夏宇蹑手蹑脚,双手开始模索起来,“咚咚咚”方一走动,地上就传来一阵响音,是石子挪动的声音,清脆叮咛,还有着混混的回荡声,是山洞!
他吓了一跳,不会惊醒那小妞了吧,那现在是继续走呢,还是乖乖回去躺着装死,嘿嘿,装猫吧,刚想喵地一声,突然觉得眼前忽然一亮,一把泛着幽光的剑横在他的面前。
夏宇吓了一大跳,借着黯淡的剑光,就看见那妞正微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眸里满是毫不遮掩的杀意。
他讪讪干笑一声,赶紧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姑娘你也睡不着啊。”
萧紫洛没有说话,一张脸在昏暗里,若隐若现,看不清表情,只是手一推,那把剑一下子到了夏宇的脖子上面,带着一股寒冷的触感。
“回去!”
夏宇亡魂大冒,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只感觉自己从来没离死这么近过,背后更是冷汗涔涔,打湿一大片。
“别冲动,边冲动,冲动是魔鬼,我们大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俗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是这么来的,动刀动剑多不好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右手轻轻推开剑身,身子不由慢慢后退,这个时候,只要那小妞手一抖,少爷我就要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不能大意了。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夏宇见那柄剑停在原处,没有跟过来的迹象,才恍恍惚惚的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往rì无仇,近rì无怨,何必弄得你死我亡的”
“是你死,我是不会死的,况且我对你既有近怨也有旧仇。”
汗,这女的绝对是一个倔妞,还得理不饶人的那种,早知道司徒雄铁一身本领,自己就不用扔那个酒壶了,这下好了,不但忙没帮上,还弄的一身sāo,真是坑爹啊!
夏宇讪讪一笑,“那rì之事,纯属是个误会,再说当rì,我也被你打成重伤,差点连命也没了,这下我们算扯平了吧。”想起那rì的事,夏宇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如今情况危急,自己绝不会低头的。
等我以后也练个什么武功才行,不然,连一个女子都应付不了的话,那也太危险了。
“退回去,不然我杀了你。”
我汗,和着我说这么多,没起一点作用,看到这妞软的不行,就想来点硬的,可是转念一想想路上的情形,他不由浑身抖了一下,这妞绝不是善茬。
接着暗叹一声,悻悻然的退回去了,看来得从长计议,不甘的坐下,眼睛偷偷瞄了女子打坐的方向,看来只能等官府的救助了。
不久,他就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边的靖王府里。
司徒雄铁和张元宗坐在一起,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要是夏宇见了,一定会吹胡子瞪眼,骂俩人无良,交友不慎啥的,少爷还提心吊胆,生死安危瞬间的事,你们却在吃酒聊天
喝道半响,司徒雄铁慢悠悠的饮了一杯酒,随后想再倒一杯,发现酒壶已经见底,才不由道:“夏小子回来没,我的酒没了。”
张元宗翻了一个白眼,合着是没酒了,你才想起人家,不由没好气的道:“不知道,可能被杀了。”
“谁敢杀他,老子没让他死,他想死都难,来人,去把薛广给我叫来。”司徒雄铁一声怒吼,随后就一声令下。
不到半个时辰,薛广就颤颤巍巍的跑了进来,一见靖王睁着虎目瞪着自己,禁不住咯噔一下,连忙拜倒:“王爷唤小的来,所为何事?”
“那刺客抓住了没?”
“还还没有。”
“没有?!”司徒雄铁手一下子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酒壶茶杯跳得老高,大声道:“老子单凭刺客这一点,就可以以治安不严的罪名,将扬州的大大小小官员屠个干净,你信不?!”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虽然没有抓住刺客,但据手下传回来的消息,那名刺客很有可能藏身在附近的一座山上,小人正在谴人在搜查。”薛广作为一地的府尹风光无限,但面对这个大赵的军神王爷,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那就快去,对了,把那个叫夏宇的小子记得带回来。”
薛广嗫嗫的答道,擦了擦汗水,急忙忙的退了下去,心里暗暗咒骂那个刺客,刺杀谁不好,偏偏刺杀这个杀神,这下好了,弄不好老子也跟着倒霉。
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儿子薛杰搂着一个美姬正在勤奋模索着,不由眉头一皱,咳了一声。
薛杰见老子铁青着脸sè,心里一突,连忙屏退左右,“爹,您怎么了?”
“王爷要我缉拿刺客归案,要不然的话,我这扬州府尹算是做到头了。”
薛杰脸sè大变,要是父亲丢了官纱帽,那自己不就成了平民了,不行,绝对不行,不由大急:“父亲,那怎么办?”
“怎么办,捉拿刺客呗,不然还能怎样?”薛广瞄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不由没好气。
“那我带兵去缉拿刺客,为爹解忧。”薛杰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夏宇不是被捉了吗,要是死了就干脆,没死的话,那就多捅几刀,嘿嘿,到时候兵荒马乱的,谁知道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