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陆轩再搞出什么万能钥匙偷开钢枷,焦潜用一种特制的指枷将他的手指锁定。这是一种很小的钢枷,有五个小孔,手指被牢牢固定其中后无法回弯,什么都干不了。
陆轩知道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所以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等着被骟。
是的,过一会儿他将想着一只公猪一样被架上刑床,然后拿着锋利小刀咔嚓一下……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标本架里的那些瓶子,不住地感叹,低声品头论足:“耶耶,这个好小好小,像是婴儿的那东东!”
“呵呵,你的割下来也不会大。这东西切下来之后,失去血液,那里还会有个头儿!”
“嗯,所谓的**充实靠的完全是血液。不过这个看上去挺大耶!”
“哪个?噢,我看看。”焦潜凑上前去仔细看看笑着说:“这人名字叫欧阳申,据说在人世间是个横行霸道的大魔头,没人敢惹,后来他觉得在人世玩的没什么意思,就跑到天界来捣乱,被我抓到后给阉了!说起来这已经是百年余年前的事了。”
“八臂罗汉欧阳申,大侠客耶!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老人讲过他的英雄事迹……”
“狗屁英雄,一介偷渡犯而已。”
“天界为天地人共同拥有,为什么我们来这里就是偷渡?这是你妈X的什么狗屎法律!”
“我靠你妈的你竟敢藐视天朝法律,是不是活腻了耶你?”
“去你妈的,老子马上就要变成太监了,太监根本就是生不如死,活着还有什么鸟意思,还不如一死!”
“你想死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千百年来天界对付偷渡分子一律去鸟,这是天经地义的,谁也休想改变。”
“我那里有闲心给你们改变这个,说说而已。喂——”陆轩凑近焦潜的耳朵旁,低声说:“大哥,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动刀的兽医给我留一点根须……”
“什么JB意思?”
“就是留点那么一点点撅儿,或许以后还能发芽儿咧!”
“放你妈的屁耶!你以为你那东西是柳树枝啊,插在地上还能发芽?割下去就彻底报废。再说,这属于徇私枉法,老夫绝对不干!”
“你这傻X真傻!”
“我靠你妈妈!”
这两个家伙站在大殿上破口大骂,惹来了护卫上前将陆轩加起来拖向手术室。
进入手术室之后,陆轩被按倒在一张冷冰冰的牛皮床上,手脚脖子,腰部以及臂膀统统被铐住,然后卸下焦潜的那些钢枷。
甭说逃跑,连动一下都很难。
陆轩的衣服相继被割开,一片片被扯光。
不得不佩服手术室里的这些助手干这些活儿相当熟练,当陆轩还没明白他们想干什么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剥光了。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正面墙壁上依然竖立着与大殿里相同的神像,供桌上除了燃烧着几柱香外,还摆放着几式贡品。
这种看上去很简单的贡品,刚进来时陆轩并未看明白,现在终于看明白了,那十几根刚刚切下来不久的**。
“妈的用这种脏东西敬神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高大的窗子用窗帘遮挡着,只留着一条缝隙,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草药味道。
牛皮床另一侧坐着两位大师级的人物,他们正在优哉游哉地品茶,低声谈论什么,对于被拉上床的陆轩视而不见。
沉重的木门咣当一下关上了,陆轩勉强扭动一下脖子四下寻找焦潜,发现他并没有跟进来。
看来这地方挺神圣,外人不能随便进入。
助手在给陆轩做皮外消毒,备皮,然后在他的肚皮上盖了一块软牛皮,站到了一边去。
助手的工作做完了,就等着主刀上手了,可是那两个家伙依然在喝茶聊天,陆轩躺在那里显得很舒服,众目睽睽之下着小jj让他觉得自己很下贱,于是他发火了:“**的要骟就快点动手,你们莫不是在欣赏大爷的jj咧!”
“你这烂鸟,急着要做太监是不是?”那两位终于站了起来,走到陆轩的身边。
“你这狗娘养的是谁耶?”
“大胆!“站咋一旁的助手厉声喝道:“这是净善堂首席大长老……”
“JB大长老!”
“你少说了一个字,我是——割JB大长老!哈哈。”
两个老家伙哈哈大笑,掀开工具桌上的湿牛皮,拿起两把异常锋利且的弯刀,咔咔蹭得沙沙响。
这种刀子一看就不是用来个挖心割脖子的,每一个男人见了它都会感到毛骨悚然,听到这种沙沙的磨刀声,小月复会不由自主地阵阵剧痛。
就要动刀了!
陆轩这位的采花大盗,风流倜傥的公子,就要被摘去yín根变成一个啥也不是的二尾子,男不男女不女,既不能插,也不能被插。
这是上天对他阅女无数,窃颜偷香的惩罚。
人不能过于尽善尽美,什么好事都被你占有了,别人还怎么活?金钱美女权力集于一身会遭天嫉的,嫉而久之必将转为惩罚。
这不,惩罚终于找上陆轩,他的小**马上就要被割下、
陆轩觉得大长老冷冰冰干枯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自己的小弟弟,顿时吓得大声嚎叫:“救命!大哥饶命啊!”
“呵呵,拿下来自然就会饶你。”
“我靠你妈耶!”
“去你妈的——”
陆轩听到一阵吱溜溜呼啸声,那是自己伤口在喷shè鲜血,如此小弟弟肯定是已经被拿下了。
“喏——”大长老把一串丑陋的玩意举给陆轩看,嬉笑着说:“恭喜你解月兑了!”
“不要哇!”陆轩一看自己的命根子被割下来,顿时绝望地拼命嚎叫,突然全身发力使出与生俱来的所有力量,猛地一挣,竟然挣月兑了手术床上的所有固定镣铐,整个人像一个血淋淋的魔鬼,面部扭曲,青筋暴跳,所有的肌肉都在痉挛……
他仰天长啸:“还我小jj呀!”
在场的人都吓傻了,大长老手里捏着陆轩的命根子哆哆嗦嗦不知所措,另一位大长老慌忙叫道:“快请焦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