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提议我们将要去做装卸的每人出一点钱,买了好几瓶酒和花生卤肉,然后请楼上的兄弟们一起喝。毕竟按照斌哥的说法以后赚的工钱那是比我们现在做的多的多,而且应该也算稳定吧。出门之后一直都没有喝酒,也没吃过什么肉,这次虽然买的不多,大家还是喝的很尽兴,划拳猜宝玩的不亦乐乎,慢慢的都喝醉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亮了,我当时想现在也没事情,自己以后也找到事情了,没啥可担心的,就到工地上去转转。工地上有一帮四川的兄弟正在对唱最流行的歌《问张帝》,虽然我是第一次听,但是觉得工地上人才还是很多的,那个歌声也不次于一般歌手。正在工地上转的时候,看到开卷扬机的刘亮,他妈妈因为据说跟长路有一腿,所以就安排她儿子做这个轻松的活。我去的时候刚好也没人上水泥,所以正是他闲的时候。
“亮子,这活舒服啊,就按按电门就搞定了”我发了一根烟给他。
“哈哈是啊,不过也无聊,天天就在这里蹲着也那也没玩过,我听说昨天你们喝酒了你也不喊我?”亮子接过我的烟抽了起来,口中很是埋怨。
“我倒是想请,可是你妈妈让你来喝酒不呵呵,以后我去镇上后你去那里玩就请你喝酒。”
“好一言为定,哎开了这么久的卷扬机,我还没坐过那,要不你给我开我坐上去玩玩。”
我一听就觉得不妥当,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感觉就是心里很怕的那种,第六感觉今天要出事,再说他是独子,我可不敢,我坚决的否定他的要求:“这个不行,这卷扬机我可没开过,再说你可是独子,有个啥事情我可担当不了。”
“没事的张哥,我教你红sè的是停止键绿sè的是上升键这个下降的键,你看这个点一下就起来了,这个按一下就下来了,也挺好玩的。”刘亮不停的教我怎么cāo作,又不停的求我让他坐一次。
我实在是被他缠的不过了,就说:“那就坐到二楼,然后就下来,我可是担心的很。”他看我答应很开心,马上说可以可以。
他站在卷扬机木板上,我就慢慢的按着升键把他升到二楼,又慢慢的把他放下来,在他坐的时候我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看到他平安下来我这个心才落地。他下来后我给他说:“你可吓死我了,不知道咋搞的心里还是很有点怕。”他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卷扬机一次都上去几百斤,我才多重,你啊太小心了。”他给我一根烟就在卷扬机旁边抽起来了。
正在我以为这个事情终于过去的时候,一个戴着安全帽和袖章的人过来了,我一看就知道坏了,这是工地施工安全员。我给刘亮说:“坏了,这下糟糕了,估计有麻烦。”刘亮一看也很怕:“这咋办啊,这估计要罚款还是?”我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给他说:“先看看他怎么说再说,别多说话。”那个本地的安全员过来,就凶狠的问:“谁让你坐卷扬机的,知道危险不,你们是不是经常坐啊,前天才贴的告示你们不认识字啊,一群捞仔!”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告示,但是感觉这家伙不会放过我们。我就赶紧递烟过去笑着说:“我们这是第一次坐,我们年轻不懂事情,以后不敢再这样了。”这个安全员拒绝我的给的烟,他说这样吧我也处理不了,你们两个跟我去办公室那里去,老板刚才看到你们两个了,你去给他交代去。
没办法,我和刘亮只好跟他一起走到大门旁边那一排房子那里去,见一个房子前面搭了一个棚,棚下面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的茶具和茶,几个大靠椅坐着几个人,其他的人都是站在那里。安全员把我和刘亮领到一个人面前说:“老板,就是这两个人。”那一个人年纪有五十左右,黑胖黑胖的,戴着金表和翡翠戒指,他抽着烟打量了我们一下,把椅子转了一下,给周围的人说:“X你老母,这些捞仔们都是不听话,不让他们坐卷扬机非坐,今天就让他们坐个榜样。”旁边那些朋友哈哈大笑又说了一些我听不懂得鸟语,我其实也听到他在骂我们,可是因为刘亮的原因我又不能太冲动就说:“老板我们是第一次坐,可以罚款我们,以后也不敢了。”刘亮也借着说:“真的是第一次坐,以后不敢坐了。”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老板突然转过椅子站起来用手猛烈的扇了一耳光给刘亮,刘亮当场嘴都出血捂着嘴,我看他又要把手扇向我的时候,脑子一热也不管什么了,用之前学的擒拿单手抓到他的手,用力一扯一下把他从椅子上扯了下来,反关节下压,接着用拳头一下就打在他脸上,这一拳打的他满嘴是血接着又是快速的打了他两拳。其他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我这个破建筑工人会突然出手,速度又这么快,再加上这一拽的力量实在太大他的椅子把后面桌子茶具全都摔了。我当时大声喊:“亮子我们分头跑。”我一脚踢开这个老板,有两个好像是他朋友想上来帮忙拿住我,我稍微身体下沉大喝一声,用肩膀左右猛的一抗,两个人一下给我撞开有好几米,我马上从冲出这个棚子,奔跑了十几米后,看到前面有五六个人正在奔到我面前,我猛然看到这个棚子的侧面,只有一个用竹竿搭的护栏,护栏里面是草堆和石堆,走近路就通往工地后门那里,我正准备跨过护栏正准备跑的时候,在后面突然有一个铁棒打在我身上,好在当时正在激愤中,也不觉得疼,我猛的扭身,单手拿住铁棒,一脚踢中那人的小月复,那个拦我的人马上捂着肚子蹲下去了,我深知这次如果要是被他们逮到那就小命难保,我单掌挥手就一劈,那个人顺势就倒下。一按护栏跨过去飞奔而走,而这个大门口的工地的本地的才知道发生什么,这边大喊让他们赶紧去拦截我,从大门口飞又奔出三个人,都手拿铁棒,抄近路拦在我前面,我大喊一声:“谁档我就是一个死!”我奔到他们面前,猛的把刚才铁棒轮起一圈,其中跟有一个人的铁棒碰到一起来,听到“铮!”的一声,或许是我当时起了拼命的心再加上以前练习了那么长时间武术和基本功,这个铁棒竟然被我一下打飞了十几米远,那个人马上就闪开,其他两个人当时都愣在那里,我猛的又一挥铁棒他们下意识的让开一个缺口,就飞奔出去,这时候前面已经没有工地老板的人了,或许人们都在注意我追我,反而刘亮那里没人,他早就跑到他妈妈那里去了,我边走边往后面看有四五个正在猛追我,都拿着铁棒有一个还拿了刀。而工地上也炸了窝一样,都往我们这里聚集,可惜没有一个人敢拦着追我的那四个人,我只好飞奔到后面到通往镇子的路上去,工地后面就是一个开阔地,正在跑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个人,一看是海平。我喊到:“你咋来了?我没事》”海平急着喊到:“我在楼上看你往这里跑我就抄近路来截这你等你,你快点过来我这里。”这时候追我的还有三个在后面,我跑到海平那里之后站住脚,就回头把铁棒拿起,这时候竟然发现海平也带着一把好像是水果刀拿在手里,真是出乎我意料,他可是在我印象中最老实从没打过架的,我看出来他比我还紧张。海平说:“这次这三个我们要不下死手,就要死在他们手里了。”我点头说:“我对付两个你看着一个就好,他们要走跟前我就一下一个,这次管不了那么多了。”那追我的三个快速追我的人看我们两个后,,等离我们还有五十米的时候商量了一下,竟然都回头往工地上了。我知道他们是怕打不过我们去请救兵了,我赶紧给海平说,我们也赶紧走,先去镇上找斌哥。海平点头称是,我和他一起就开始往镇上跑,等后来确定没人追的时候,才慢慢的走。这时候才知道手都肿了,而且手背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伤口也在流血,背部有点隐隐做疼,棍子上也有血也不知道谁的,因为奔跑的激烈退上也被挂了个口子,只是不大,现在都有血痂了。我这时候心知之前练的功夫和真正打架是两个概念,这一次侥幸逃月兑一是事出突然二是起了拼命的心,如果还按照之前学的那些,估计早就被围起来打爬下了。
去镇的路上,有一些人都在看着我们,我觉得拿着铁棒太显眼了,就找个小河沟,洗了一下脸,把铁棒扔到沟里去了。等到镇上已经快中午了,看到昨天那一群装卸的工人还在,就是没见斌哥。我赶紧找了一个人问:“斌哥那?我找他有点急事。”那个人昨天见过我,斌哥也交代过他,他说:“斌哥在外面有点事情,昨天晚上已经交代过了,你们是不是打架了?先不管那么多了,他交代你来了我先带你去我们住的地方去。”我赶紧说:“那就谢谢了。”从镇上往东就一是一大排民房,有一个很大的民房上下两层的院落,院落里还养了一个大黑狗,院子很大里面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和树木。这就是斌哥和他的身边人住的地方。留守的人听了介绍后,啥也没问我们就给我们做饭吃,又安排我们到楼下靠门的一间房子里面,那里面都是大通铺有五六个席子在底下铺着,让我们随意找个位置休息。等草草的吃过饭,洗碗收拾后才觉得好累,就进那房间后和海平躺在席子上一会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睡到晚上,听到外面的吵杂声,知道斌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