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泽……”承恩富有意味地睨着柳云泽看,那白希的肌肤、粉润的红唇,真像个女人,让她不得不感慨有如此美的男子。“你好像很不服老师我,是不是?这样吧,如果你能把老师刁难得无话可反驳,那老师甘愿不教了。”
柳云泽一怔,眼神一锐:“此话当真?”
“切!”承恩高傲道:“我言承恩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岂会乱打谎言。”
“让我柳云泽尊称你一声老师,可以!”柳云泽高傲地说,趁承恩刚想高兴时,她又说:“但是,你必须回答我一些有关政语方面的话题。比如,人为什么往高处走,水为何往低处流。江山须如何管,才能坚定;百姓须如何看待,才安定;外袭该如何抵御,才保江山平安。还有,所谓政语,为何要懂诗词歌赋?”
承恩一怔,瞪大水眸看着柳云泽,她的那一番话,真是让她切肤铭记。
“啧啧,云泽同学,你真是太可爱了。”承恩走下讲台,边走向柳云泽边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可想而知你的知识有多丰富,对江山有多器重。”
柳云泽冷然一笑,轻蔑道:“是麽,多谢您的夸奖了。”
“国家富强、社稷安定首先在于得民心。而要得民心,应当先从爱惜百姓做起;而爱惜百姓就得先使百姓富足。”承恩开始夸夸而谈,在诸学生面前绘得有声有色,从不皱眉半点。走过每个同学面前,都坦然道出。“你们都还处在二十岁左右就要面临这些国家危机的问题,也太难为你们了?”
原承烨苦笑,问:“老师难道不也是在危难国家里吗?”
承恩摇摇头,“不,我所在的国家……”顿了顿,她觉得要改话题,“不跟你们讨论这些,你们想出人头地为国家奉献,有兵书可看,有政策可瞧。在书院,就得先教你们怎么做人。所谓修身养性,治国平天下。”
“拍拍拍!”所有同学鼓掌,对承恩投去崇拜的眼光。
承恩抹了一把汗,回到座位上。
“不跟你们谈这个了,你们自行看书吧。”说完,在其它同学埋头看书时,她到原承聂面前,示意上面那位学生去讲台上坐着,她坐到那位同学的位置,然后痴痴地看着面对面的原承聂。“天赐同学,老师很好奇你!”
看到承恩的到来,原承聂已经很意外,这会看到她坐在自己面前,他倍感受宠若惊。但给别人冷颜色看,是他天生的。
“老师,学生没什么好奇的!”
要好奇,也该是他好奇她才对。
原承谨看着他们,眼神少许复杂,不知是忧还是怒。
方才,这个仅是十六岁的女孩,居然说出那番话来,她真是神童吗?承恩双手搁在原承聂的桌子上,托着下颔,笑兮兮地看着他,打量着他,“说实话,天赐同学,你真的是帅哥一枚耶,瞧你的脸蛋与身材,都堪称非凡。耶,冒昧问下,你的身份是不是很高?你是不是娶了很多绝色的美女在家呢?”
原承聂冷淡地撇开视线,身侧到何群的对面:“无可奉告!”
何群看过来,承恩那一系列的神情都与小言牵扯不上,慢慢的,他已经对承恩不再有想小言的感觉。
只是眼前这个承恩,让他钦佩不已。
“唉……”承恩轻叹,对于原承聂的冷态度也就见惯不惯了。随便抄起他桌上的一本书翻开瞧瞧,“呵,都是繁体字,折杀我的眼睛了。”转头对所有同学微笑道:“大家也挺闷的,要不然,老师给大家出些难题,你们来猜如何?”
单皖紧蹙眉头,“老师,让我们猜谜还可以,千万不要问些如何搞政治的问题,一个字,烦!”
“呵呵!”承恩轻笑,“好好好,不拿国家大事跟你们说。”
原承烨突然潇洒地打开扇子,身子往后扭,傲慢地看着承恩,“我原……我叶萧就来出一个谜,看看谁能猜得到。”问承恩:“老师,你能恩准学生这样做吗?”
承恩摆摆手,“无妨无妨,说吧。”
原承烨立即合起扇子,认真地想了一想,他那认真思索的神情安静、迷人。小会,便有了谜题:“什么时候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诸位纷纷猜想……
单皖说:“那不是得问天公了?”
原承烨突然问承恩:“老师,你知道吗?”
“呃……这个……”承恩搔着头皮,使劲想。“什么时候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原承烨一笑,“对啊,什么时候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承恩摇摇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太难了,我不知道。”才怪呢。
“谨,你知道吗?”原承烨突然问原承谨,那眼神有着渴盼。多少年了,他还从未这样考过他这位四弟的才情,连他的爱好、专长是什么都不晓得半分。
原承谨一怔,料不到最后成为自己回答问题。
诸位的目光都平静地看着他,包括承恩,对于这位言语不多、喜怒不形于色的轩辕谨充满好奇!
“是……发誓的时候。”原承谨轻道来。
“……”承恩怔愣,呆呆地看着原承谨,嘴角开始流口水。心叹:去哪找这样一位既有外表又有气质的男子呢?不过分平静,也不过分热情,喜怒不形于色,不温不火,难得啊!
就这样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