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容望着天,忍不住一声感叹:“王爷的天下竟然这么美丽。”
司马临渊勾起唇角,“孤王的天下?”
“丈莱不是王爷的天吗?”顾长容依旧笑着,回头不解道。
他嘴角笑意扩大了几分,“这不是孤王的天。”他突然伸手揽过她,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孤王要的可不只是这样。”
顾长容全身一颤,他顿时朗声笑了,“哈哈……你难道不属于孤王吗?”
等她慢慢读懂他话里的寒意时,脸色渐渐染上了一层桃花红。司马临渊见此笑得更开心了。
突然,一道黑色身影闪落在两人面前,顾长容略一惊讶,但闻黑影人请道:“王爷,属下有要事要报!”
“今日孤王不担国事。”司马临渊兴致被扰,不由得皱了皱眉。
“可是……”属下犹豫不决。
司马临渊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拉起顾长容的手就要走。顾长容见那半跪在地上的侍卫面色一变再变,像是有极为慎重之事,于是走了几步就反手按住了司马临渊的手。
司马临渊脚步一顿,不解地侧过头,却见她满眼笑意:“说不定真是很急的事呢?去听听吧,我在桥头等你。”
司马临渊却不为所动,顾长容低声笑了笑,“一国之君哪有你这么不负责的,快些去吧!”她推促了一把,才让黑沉着脸的司马临渊不甘愿走过去。
走了几步,他蓦然回头看了她一眼,顾长容疑惑着模了模脸,“怎么了?”
司马临渊笑了笑,冰冷的脸上更添几丝柔和的线条,顾长容不满地嘟嚷了句,走到桥墩边静静望着湖水等待他。
“跟孤王来!”司马临渊沉声说道,侍卫身体一抖,急忙跟上。
其实,司马临渊只是走到了画舫那头,离顾长容并不远,他一面听着属下的报告,一面仔细观察着顾长容,她宁静地就像此时夜空里的轮月亮,皎洁清澈,让人不敢沾染。
随着时间的移动,顾长容那边依旧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倒是司马临渊,也不知道是属下禀告的事物太过于棘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此时他脸色越发黑沉起来,吓得一旁禀告事物的那人更是小心谨慎。
突然,司马临渊挥了挥手,止住属下的话。“这些事如实禀告给寒风,让他自己那决定!”
“可是,王……”后面人的话来没说完,司马临渊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他面前。
“等了很久吧?”
顾长容一惊,然后被身后力道圈住,他的怀抱很暖很宁静,似乎外界吵杂都在瞬间消失了一般,她摇摇头,“不久。”
“不久手心会这么凉?”他略带责备道,将她两只小手捂在怀里,隔着衣服拍了拍她的手,“一国之君的胸膛除了给人靠之外,竟然还会沦落到给你捂手的地步,看来容儿这双手倒是娇贵。”
顾长容听罢眉头一皱,就要抽回手。司马临渊中途拦截,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生气了?”
“不敢。”
“也就是说当真生气了?”
顾长容秀眉越皱越高,司马临渊却笑得更欢喜了,似乎这样看着她偶尔像只小猫咪一样露出锋利的爪子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不过……即便是在讨主人欢心的小猫也会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