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居然为了一个丫鬟打了朕的美人,你是在用行动告诉朕你的丫鬟比朕的美人高贵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今日朕便让她取代李美人的位置,皇后意下如何?”楚睿抱着怀里哭成泪人的李美人,轻笑着问道。
晚歌看着眼前的男人,晚歌感觉到一阵恐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皇后舍不得?既然舍不得,那可是皇后的失职,下人都欺负到主子头上了?!来人,皇后对下人管教不严,冲撞主子,杖责二十!”楚睿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狰狞。
“谢谢皇上给臣妾做主!”李美人得意看着慕容晚歌,娇滴滴的谢主隆恩。
变脸可真快,前一秒温柔多情,后一秒冷酷无情,晚歌心道。这厢,几个侍卫上前将晚歌压了过去。
皇上故意要包庇李美人,众人看着身受体罚的皇后,各怀心思,都不敢作声,虽然只有是二十大板,但是传出去确实颜面尽失,这兴许就是皇上真正的目的!
若兰看到小姐让自己隐忍的眼神,不能也不敢再出头,当下只能忍着,现在大公子、老爷都不在,如果在贸然出头,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残酷的刑罚施加在小姐身上!当若兰看着眼前的大木杖,上下嘴唇不停地打着颤,哆嗦得厉害,脸色吓得一片苍白,泪水悄然落下……
啪——啪——的声音,令人心底发寒,掌刑的皂录,下手十分用力。这样的美人遭此毒手实在是怵目惊心,李德贵在楚睿的身后面无表情的低垂着头,皇宫就是这样。
楚睿兴味盎然的看着板子一下重似一下的打在慕容晚歌身上,慕容晚歌却不肯求饶,倒是挺有有骨气。
“好了,都退下吧!”楚睿似乎很愉悦的出声。
二十板子虽不致命,却足以榨干所有体力,晚歌的脸色苍白如纸,虚汗不断从皮肤中渗出,好半响才站起来稳住微微踉跄的身子,有些无力的看了看周围,原来德妃等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而眼前这冷血无情的男人却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支开身边的丫鬟,“若兰,去给皇上沏茶。”
楚睿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坚强,不禁正眼注意了眼前这个令他恨之噬骨的女人,如果以以前那般娇纵蛮横德品性,她定会把皇宫闹的天翻地覆,他不是没有领教过!他以为失声的她会过得比较凄惨,对她是一种无形的折磨,可没想到,如今的她会如此的淡然。
“皇后这番作法倒是称了朕的心情!”
邪魅的看着她,霸气的坐下,“皇后没有别的话跟朕说吗?”
执起笔,左手拖住纱袖,在纸上写道:“皇上自有明断,不须民女多言。”
“民女,皇后这是提醒朕做错了?”楚睿冷冷的厉问。
“新婚之夜皇上未曾来凤鸾殿半步,民女不算皇上的妻子,此其一;婚后第二天便入住清幽宫,未能替皇上掌管后宫,民女不配自称臣妾,此其二。”
居然用这种办法与朕撇清关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平安无事,与朕毫无瓜葛吗?楚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更关心的是……
“慕容晚歌,你把紫恋藏到那里去了?”
“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告诉他,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你少给朕装糊涂,要不是因为紫恋,你以为你有资格成为皇后吗?”深邃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来,一个字一个字似从牙缝里用力挤出。
“皇上的圣意民女不敢王妄自揣测,民女有自知之明。”晚歌继续淡然的写道。
突然,强有力的手攥住写字的手腕,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他的身上,目光有些微微震惊。
“别皇上皇上的叫着,你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自己心里清楚!”同时加重了手的力道,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晚歌因为那钳制的疼痛,再也拿不住毛笔,只见其垂直而下,坠落到纸上,一片黑色的墨迹浸染了刚刚写过的纸,模糊了字迹。
“回宫!”
楚睿冷冷的对外边候着的太监下令,没有再看她一眼,重重的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