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不同的伊人,不同的故事。她向我讲述了这些伊人的故事: 一支凤箫引出汉人与滇越人的恋情;一方雪白梨纹的锦帕引发亡国公主的恋情;他轻轻地将那银制的莲花纹华盛戴在她的额头上,那时下着雨,她没打伞,他亦没打伞。丝丝江南雨,丝丝情丝,织成相思锦......这些故事道尽后,最后一个故事又会关于谁? “七哥。”她轻轻唤道,声音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你当我是哥哥,可我从未把你看做是我的妹妹。” “公主,这方锦帕......” “一方锦帕而已,大人不必还了。”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场阴谋。” “雪如梅,只是不及梅花清香;梅亦如雪,只是不同雪花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