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齐焱秋来到恒郡王府。是先映入眼帘的是恒郡王府这几个鎏金大字,整个郡王府造的堪比亲王府,御用规格已大大超出一个郡王该有的,不过念其是嫡长子,也没有人出来说过,毕竟,皇帝老子都不说,谁有这个权力。见齐焱秋来到,管家白询连忙出来作揖道:“王爷,我们爷在后院已经等候多时,请王爷随我来。”“嗯,前头带路吧。”穿过前厅,来到后院,庭院中一桌美味珍馐已经摆放整齐,好似只在等待他的到来。“大哥,三弟,我来迟了,还望哥哥赎罪啊。”身还未坐定,先请罪,免得落人口实,得个不敬兄长之名。“诶,二弟说的什么话,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大忙人呐,来来来,快坐快坐,今天我们兄弟三人好好聚聚,只谈私事,不谈公事,也当是给二弟你践行。”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那二弟就先谢过大哥了。”坐定,“二哥,三弟先敬你一杯,预祝二哥早日打败蛮夷,班师回朝。”说着就举杯喝下,这时齐焱夏也举杯道:“三弟说的不错,大哥也敬你。”说着也饮下一杯。看着他们两喝下,齐焱秋仔细的检查过酒水,确定没有问题后也喝下了。举杯时余光瞥见两人对视一笑,不行,的得预防有诈,于是后面那些酒就喝一半倒一半,也没有被发现什么。
一场酒宴喝的异常顺利,齐焱秋也就没怎么去多的留意它了,就是因为他的一时大意,害得自己因此丢了性命,这是后话。三日后,大军顺利出征。宣和二十一年十二月,礼亲王大军到达边塞。宣和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与蛮夷大战,大齐胜,蛮夷退居五十里。宣和二十二年,与蛮夷继续交战,因敌方军中突然出现一神秘人物,双方处于胶着状态。宣和二十二年三月,漠河山一役中,因后方违反军令,未按时将粮草送至指定地点,造成大齐惨败,礼亲王差点命丧漠河,后查明原因,立即处斩违抗者。此人为恒郡王安插在大军中的眼线,当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后的一年中,双方大小战不断。终于与宣和二十三年,蛮夷首领病危,双方签订停战协议,蛮夷约定十年内不进犯大齐,双方可以通商,但若对方商队在哪国领域犯事,一切依该国法律处置,还有一国不得干涉。协议与签订日生效,如是,蛮夷退兵,礼亲王与宣和二十三年四月班师回朝。
宣和二十三年六月,礼亲王回京,三十万大军暂扎京城外,礼亲王入宫听封。次日早朝,礼亲王齐焱秋加封为征北大将军,不料,齐焱秋却借此次出征身负重伤而不易再领兵为由,交出兵权,帝允。
当晚,“玄武,跟我去一趟恒亲王府吧。”“是主人。”这次去恒郡王府没有惊动府中之人。破门而入,“大
哥似乎已经料到我会来。”接着转头对玄武道:“玄武守在外面,我想大哥聊一聊。”最后一句是看着齐焱夏说的。“是。”说着就退了出去。“呵呵,二弟,近年来身体如何啊?”齐焱夏似笑非笑的看着齐焱秋。“我今天来就是来问你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哥似乎已经料到我会来,玄武守在外面,我想大哥聊一聊。”最后一句是看着齐焱夏说的。“是。”说着就退了出去。“呵呵,二弟,近年来身体如何啊?”“我今天来就是来问你这件事,在我身上的蛊是不是你下的。”“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反正你是活不成了不是吗?”“好好好,我今天来本就是为拿一个答案,既然大哥你回答的那么爽快,二弟我也就不问了。”说着就推门走了出去,在跨出门那一瞬间,齐焱秋转头说道:“是我出征前的那次晚宴上下的吧,是我大意了,不过,大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说罢就走了出去。玄武立马跟了上去,刚才在门外把房内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不禁暗自感到心惊,自己常年跟在主人身边,主人的身体日益衰弱,尤其是近一年,自己不是不知道,总以为,主人师承主上,应该能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没想到居然是被下蛊了,看来应该通知主上,希望主上能有办法就主人。
宣和二十三年七月,礼亲王重病不朝,朝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