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鬼域域主您见过吗?”得到万俟景秋的默许后,流风便也坐了下来,因这对鬼域的好奇,便开口询问,这鬼域,比暗部还要诡异,没有人知道其是在什么时候存在江湖上的,只知道,万俟王朝最西边有座鬼山,那里便是鬼域本部所在,千百年来,有多少人想去鬼域本部一探究竟,但在不久后,总会被人发现尸体被扔在鬼山下的鬼河边。久而久之就没人敢打鬼域的主意了。
“不知,鬼域在暗部成立前就屹立在江湖之巅,见过鬼域域主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江湖传言见过鬼域域主之人,皆见了阎王。”说到最后,万俟景秋的语气有些凝重。鬼域域主,自己在还是大齐王朝礼亲王时,见过当时的域主,那还是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那届域主,是苗疆王。
来到北漂的都城,又怎能不好好的逛逛呢。第二天,万俟景秋与流风便取下脸上的面具,易了容,大摇大摆的逛街去了。相比于流风的雀跃,万俟景秋就显得兴趣乏乏。要知道,当初这可都是大齐王朝的领土,作为大齐王朝最受宠的亲王,又怎会没来过这里。还记得,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驻扎,大败蛮夷一族。没想到,百年过去了,这里的民风依旧。不知不觉,万俟景秋脸上挂上了欣慰的笑容。
临近中秋,这北漂帝都各个店面都已经装饰起来。顺着人流渐渐朝着帝都中心走去。突然,迎面一少年与流风撞了个满怀。“对不起,对不起。”那少年忙的道歉。“没事。”流风没好气的说道。平时除了爷,自己是最讨厌与人碰触的。见流风没在说什么,那少年便走掉了。
这时,流风反应过来,见万俟景秋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疑惑的问道:“爷,看见漂亮姑娘了?笑的咋这么开心呢。”见这小子调凯起自个儿来,万俟景秋拿竹扇“啪”一声打在流风脑袋上,故作生气道:“说什么混话呢。自己看看,丢了什么东西。”啊?流风听的一头雾水。万俟景秋摇着扇子好笑的看着他。半天,流风才会过意来,忙检查身上的物件。脸色唰的惨白了下来。“丢了什么?”见流风脸色不是很好,万俟景秋紧张的问道。
“爷,爷,我的玉牌不见了。”流风皱着一张脸,好不苦恼。这玉牌是代表着流风在暗部的身份,这要是流落外面,是对暗部大大的威胁,暗部人员调动,只认玉牌不认人。“那还不快追。”万俟景秋脸色一凛,好个小贼,偷什么不好,偷流风的玉牌。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于是两人快速朝小贼消失的方向追去。
再说那个小贼,自从偷了流风的玉牌,便得意万分的慢慢随着人流而行。心里还琢磨着这次算是赚大发了,这牌子可值个不少银子。那个人还真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得手了。一手不断摩擦着玉牌,感觉到玉牌表面凹凸不平,似是写了些字。便到了个人少的地方,拿出玉牌,借着太阳光细细的看了。“暗部近司卫之令。”什么,暗部,少年手中的玉牌差点拿不稳。虽然他不知道近司卫是干什么的,但暗部他还是知道的,而且是绝对不敢惹的,这是爷爷在他出门闯荡前特别交代的。暗部,蚀月教,鬼域这三个门派能离多远,离多远。可是,现在自己还把他们代表身份的玉牌给偷了来,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正当少年懊恼不已,想把玉牌还回去的时候,万俟景秋与流风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摇着竹扇,一脸平淡的看着少年,易容后平凡的容貌却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少年忙想转身逃跑,流风已经从后面堵住其道路。“你们,想怎么样?”少年的声音有点颤抖,他知道两人的身份,却不清楚二人在暗部的地位。
“江湖第一情报家族玉家怎地出了你这个小贼。也不怕将老爷子气死。”万俟景秋一开口,就将少年出处道出。
“你,你怎么知道的?”少年不知道,他此刻就像一只受惊的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多年以后,万俟景秋每每回忆起今天,老说是少年现在的样子才使自己不痛下杀手。
“只有本座不想知道的,没有本座不知道的。玉家第十一位传人玉寒,今年才出道,就偷到本座头上来了,你自己说想怎么死?”虽说少年年纪比自己大,但已有几世经历的万俟景秋还是把他当小孩子看。
“不死行不行。”玉寒皱着一张笑脸,讨好的看着万俟景秋。
“你说呢?”
“那我把玉牌还给你,并且保证今天之事决不透露半个字,否则,我就不得好死。”开什么玩笑,自己才十四岁,而且又是家中独子。这大好的明天还等着自己,犯不着死在这里。
“你认为你的嘴可以和死人的相比。”万俟景秋步步紧逼。
“那你到底想干嘛。只要不让我死,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玉寒一副什么都豁出去了模样。让万俟景秋破了功。“噗,哈哈哈哈……。”
“你笑干嘛?”玉寒可怜兮兮的样子,像只被丢弃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