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恐怕呐!!!
为什么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会在七哥的军账里面,要知道七哥向来有洁僻的,他的军账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进来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一个如此丑,丑到惊天动地的女人啊。
云承寒有些受不了了,谁来救救他啊。
“闭嘴!”听到云承寒那毫不蛋定的惊吼,纪舞忧耳朵都被快他尖嗓子喊破了,一声怒吼吼得云承寒闭上了嘴巴。
“你……你大胆女子,哪里跑来的丑女人,竟然敢对本王……随意大吼,如此张狂,怎么可以!!!!”云承家万分委屈的看着纪舞忧。
想他堂堂十王爷,年方一十四,从出生到现在,这可都是受万千疼爱的主啊,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别说是吼了就连大声对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份不明,如此丑陋的女人,他堂堂的十王爷脸面何存。
“我让你闭嘴,听不懂人话啊!”纪舞忧被云承寒那一堆语无论次的话气到爆了,这个男人白长得一副漂亮的皮相了,根本就听不懂人话来着。
绣花枕头一包草么这是。
“你……大胆丑女,敢如此对本王大不敬,小心我让人抽死你!!”云承寒瞪圆了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看着纪舞忧。
想他在宫里面见过最丑的宫女都比她漂亮上下十倍,这让云承寒的审美观彻底碎掉了。
“抽啊,有本事你来抽我啊,我就不信你敢抽本小姐!”纪舞忧拢了拢那白狐袭披,这么冷的夜晚上怎么睡觉呢?
“来人啊……”
“喊什么呢?这是!”云承寒的声音还未落下来,帘子外面就响起了一道冰冷的男人声音,接着是云墨归走进来的身影。
“七哥,这个丑女人吓我!”云承寒一见到云墨归过来了,赶紧跑了过去,双手拉着云墨归的手臂。
这么大个男人了还撒娇,真是丢人呐。
“纪舞忧,谁给你这个权力去披这件衣服的啊!”云墨归大声的朝纪舞忧叫道,一双如鹰勾一样的眸子狠狠的刮着纪舞忧的脸,一种可以把她脸上的伤巴刮下来的样子。
“我……冷嘛,这披风不是拿来给人披的用来干嘛!?难道是摆床上好看的吗?”纪舞忧毫不客气的回击着。
尼玛的这里的晚上都要将她冻死了,竟然连件披风都不让,云墨归还真是冷血的。
“给人披,也不是给你这种丑女人披的!”云承寒赶紧伸个脑袋出来多嘴,哼,丑女人,刚刚敢那样的凶他,信不信一会让七哥抽死你。
“丑怎么了,你以为我想啊,我……”
“纪舞忧,月兑掉!”云墨归根本就不会多说几个这,冷冷的盯着纪舞忧,然后冷冷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让原本就寒冷的空气,一下子降了好几度。
不愧是一个移动的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