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梨邪恶一笑,连翩弘也不禁后退了几步,拍着大腿,宣誓道:“老娘要剪了他裤裆里的玩意,给他个惩罚!”
恰巧柳姑姑听闻有声音变过来看看,听到胡梨的话瞬间吓得一个脚步没走稳直接摔到在地地。
而青风直接跌坐在地上,眸子里透着惊恐!
翩弘一直觉得此女不简单,言行举止恶劣之极,更无大家闺秀的样子,就是这样的一个她,才会让他有了想了解她,靠近她的想法。
可是今日他的想法彻底被胡梨的一句“老娘要剪了他裤裆里的玩意”给恶杀了!此女子,彪悍之极,彪悍之极哪!
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动惮不得!带着和青风一样的表情。
而墨越听到有人要剪掉自己的命根子,吓得从胡梨的脚下嗖的一声站起来,吼道:“谁要剪了本大爷的命根子,本大爷跟她拼命!”
胡梨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转头便对上墨越漆黑的眸子,心中更来火,拿着扫把挥向墨越,“老娘的肚兜你也敢偷,你小子活腻了吧!”
墨越一惊,闪身越到翩弘身边,“胡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敢保证,绝对不是我偷的!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竟然都不想信我!翩弘兄,你说说,我墨越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么?快给我证明一下啊!”墨越漆黑的眸子望向翩弘,快速的跑到偏红身边双手抓着他的袖子一直摇晃着。
翩弘被墨越晃着眼花,奋力甩开墨越的爪子,对胡梨拱拱手,“胡姑娘,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望让,墨越兄,解释一,下!”
墨越听了翩弘的话,用力的点点头!
这时的青风与柳姑姑已恢复了表情,柳姑姑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胡梨笑道:“掌柜的,您听听解释何妨!”
青风则不满的撅着小嘴不语!
胡梨气稍消了一些,睁着黑眸子盯着墨越,“我就听听你的解释!”
好一会儿,墨越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全盘倒出,漆黑的眸子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胡梨道:“老娘还以为是那个小贼来了,白高兴了一场,切!”出了房门。
青风道:“看来剪刀得随时放在身上,娘子,等等青风!”屁颠颠跟着胡梨去了。
翩弘道:“墨越兄,你以后,进此屋,得小心!”瞥了一眼墨越胯下之间,低着头双肩颤抖出去了。
柳姑姑则看了一眼他的裤裆处,低着头走了。
屋里只剩下他一人在风中凌乱了!
这都什么事啊!他只不过想要找到偷胡梨肚兜的小贼,然后再找胡梨要麻辣烫的秘方而已,为毛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他,特别是翩弘的那一瞥,突然间,他想起胡梨毛骨悚然的一句话。
—老娘要剪了他裤裆里的玩意!
墨越直接晕倒在地,这几日连连发烧,而且噩梦不止,每次翩弘照顾墨越时,墨越都是惊吓的醒来,且梦中的他一直说着同一句梦话:“我裤裆里的玩意呢?我裤裆里的玩意呢?”
墨越被噩梦整得疲惫,而翩弘却被墨越整得疲惫。
当疲惫了几日的二人昨夜终于可以睡上一觉的时候,却一大清早被胡梨房间传出来的惨叫声惊醒,更何况大清早便看见胡梨的狮子吼,试问,谁还敢继续待着这里?
试问,墨越不被吓得出说这句话,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