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轮弯弯的月,泻了一地清辉。
地上两轮圆圆的月,凝脂般的雪臀,竟不逊于天上的月亮。
女人拖着两条断折地小腿,跪在花房外生满青苔的青石板上。身上残留的几片衣物早已不足以遮蔽身体,银白色的长发混着杂草泥土垂在她的脸前,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地前后摇晃。
“哈!哈!”贼眉鼠眼的男人不停抽动着他那丑陋的东西,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阵莹白的臀波乳浪。
“傻奴啊傻奴,”男人一边律动一边得意地粗喘大笑,“你这般的美貌却偏生是个傻子,入不了老爷们的眼,定是皇天赐给我享用的!”
“可不是?”端端站在傻奴正前方的粗壮妇人看着这一出活,脸红如猪肝,难耐地捏了两把怀中那三岁的丫头解恨,谄媚笑道,“三管家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可这傻奴人傻不说,又不识抬举,偏偏还有这花房的老苍头照应。这一次幸好老苍头出去采买,不然我们还就得这么任她去了!”
“呼呼!”三管家子荣干得正爽,哪肯理这妇人聒噪。
妇人又自顾自道:“也怪这傻奴作死!不知道被哪里的野男人给上了,生下这么一个黑发的小杂种!这可连大总管都惊动了,一定要咱把这杂种赶出去,可她倒好,还寻死觅活又哭又闹的,真是难缠!”妇人模模手上被傻奴挖出的血印,心中大恨,箍住小孩的手不由又加了几分力气。
“娘……娘……”三岁的小丫头经过之前一通大闹已没了力气,这时被勒得疼了,只得虚弱的啼哭。
“铃铛……铃铛……”傻奴听见丫头的声音,费力地伸开血肉模糊的双臂,迎向孩子。
“别叫了!”妇人捏着怀中的孩子,面色狰狞,“大总管都下了话要这丫头的命,你叫破天也没有用!”
“铃、铛……”傻奴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沾满血污的手几乎要碰到妇人足下的绣花鞋。
可她这么一爬,三管家正在紧要关头,顿时不干了,抬头就对着妇人怒吼道:“你个死婆子还费什么话,赶紧将那丫头解决掉!”身下如打桩一般更加激烈。
“是!是!”妇人应声,低头瞪着怀里衣衫褴褛仍不掩粉雕玉琢的丫头,露出残忍的笑容。
“孩子啊孩子,怪就怪你是个杂种的犬奴,连畜生也不如!!!”
她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将她高高举起,然后,大力惯下!
“嘭!”
啼哭声戛然而止。
“铃铛!!!!”傻奴大吼一声,眼眶几乎瞪裂,她拼命将双臂伸向自己的丫头,可却被三总管子荣牢牢扣住。她徒劳地用双手在地上又抓又扒,可手上却渐渐多了些猩红的液体。
她呆呆傻傻地抬起手掌,看着那刺目的红色,大滴大滴地泪珠从她涣散的眼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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