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首曲子演奏完,台下掌声一直持续了五分钟。
鲜花和掌声,本就是她最不应该缺的。
晚上回到住处,收拾行李,转天下午的飞机。一个人坐飞机是有些孤单,但是马上就要见到陈枫然,还有什么孤不孤单的。
不过这次真是没白来,赚了不少,最保守的估计,如果一场是三万美金的话,15场就是45万美金,这到底还要得益于Rhode和Robinson。
可惜她是败家子,赚的永远没有她花的多,不过她倒是从来都没用过他的钱,一般都是从清泽或者是她爸妈那勒索。
到R市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清泽来接的她。
“怎么样?”
她闭着眼睛,说道:“挺好的,就是有点累,时差没倒过来。”
清泽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没接。
“又是谁家的小女孩啊,赶紧接了吧,再给人家急坏了。”她好奇,就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来显,这不是…遥若蕾的号码吗。
遥若蕾这小妮子惹谁不行啊,非得惹她哥,清泽狠的时候她是没看见,看见了估计都不敢再看他。
清成阡没说话,她比谁都明白,这种事,怎么劝都没用,只能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才够。
回了家,心里一阵激动,和一个月之前没有什么不一样。她简单地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就蜷在被子里睡着了。
醒了就能看见陈枫然了,还有比这再幸福的事么。
于是陈枫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躺着个人,不看都知道是谁。
清成阡缓缓睁开眼,7点了,应该回来了吧。迷迷糊糊地下楼,果然看见厨房亮着灯。她一路小跑到他旁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他瞥了她一眼,说道:“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好。”
“什么?”
“我说,能看见真人,真好。”
她吃着他做的小牛排,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这一个月的事,然后不知道怎么着她就坐到了他身上,然后衣服也月兑得干干净净了,最后,这顿饭吃到床上了。
他俩从过年之后就没有过,之间有过几次挑.逗,但也都是不欢而散。
“我想你…”她被他压在下面,胳膊缠在他的身上,唇齿间都是葡萄酒的香味,他和她的。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变得很敏感,被他轻触一下就会发出难.耐的嘤.咛。
他笑着含住她的耳垂,问道:“有多想?”
“想得快死了…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时候都在想…”她的两只眼睛迷离地看着他,这样好看的男人,于是没忍住,又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环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他不得不承认,她喝完酒确实跟吃了春.药一样,声音诱.惑得很,活月兑月兑一只狐狸精。他仍旧是笑,“死不了。”说完,手上的挑.逗又加重了一些。
她终于是受不住了,开口求饶,“够了…给我吧…嗯?”
可他却停了下来,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床上,饶有兴趣地等着她,一副看好戏地样子看她接下来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