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阡对于要送给陈枫然什么当做生日礼物感到很头疼,其实还有一个月,她不用太着急。给从琳遥若蕾她们打过电话,她们觉得自己做的礼物绝对终生难忘,可是她想不出来除了做吃的她还能做出来什么,所以就做饭吧,顺便送一条在法国订做的领带。
她特别喜欢订做东西,尤其偏爱英国和法国不起眼的小店——她不喜欢和别人用一样的,她也不喜欢她爱的人和别人用一样的。可是英国,她能不去就不去。
下午他下班之后陪她吃火锅,他不太爱吃,基本上就夹一两筷子,主要是看着她吃。
“我明天要去法国,差不多一个月吧。”
他点头,说到:“嗯。”仍然不紧不慢地喝着水。
“你不吃啊?”
“不想吃。”
她听完马上放下筷子,说:“那就不吃火锅了,换一家。”说完拉着他的胳膊就要走。
“回去接着吃,”他拿开她的手,“别浪费。我不饿。”
在餐厅她也不想和他拉扯,于是乖乖坐回去接着捞虾滑。
“你能不能找几天来巴黎陪我啊?”
“陪你干什么?”
“因为我会想你。”
“那就别去。”
“……不来就不来。”
她也觉得用一个月换条领带有些不值得,可是她就是想送他领带,好像那样就可以把他拴住,永远不分开似的。
吃完饭她拉着他去中央广场散步,那个17岁的陈枫然和16岁的清成阡走散的地方。这次她的胳膊紧紧地缠在他胳膊上,她不会再让自己丢了的。
“我那时候就好想牵你的手,但是我不敢。”她和他坐在广场的石凳上,她的头倚在他肩上,于是他的鼻息间全是她发梢的馨香。
六月初的晚风,还算得上凉爽。六月初的晚上,还算得上醉人。
“你记不记得我给你的那天晚上是几号?”
“谁记得住。”
她笑,说:“那就好,你忘了曾行歌的生日是几号。现在还有18个月,减去这一个月,去欧洲巡演一个月,和明年上半年的一个月,我就只剩下了15个月。”
她仰头看他,眸子灿若星辰,说道:“还有一年零三个月,你高不高兴?”说完便深深地吻住他。
深深浅浅,细细密密,什么广场什么行人什么颜面,她想吻他,哪管得了这么多。
在她还未深入的时候他阻止了她,搂着她回了车。谁知还没等他启动车子她便又缠上了他。
他无奈伸出两只手指锢住她的下巴,说:“想玩车.震就直说。”
她挑眉,“这地太小,不过瘾。”
她瞬间就被他抱到了车后面,听他说到:“要的就是你不过瘾的感觉。”
她后悔,她吻他真的只是因为她想吻他,再无其他。况且昨天晚上被他弄的有点受不住,还没缓过来。
可是这种事,很少是由着她的。
“你轻点…还疼着呢…”
“陈枫然你就是一禽.兽……”
然后,然后她连说话都懒得说了,最后是陈枫然把她抱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