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酒杯,示意他举起酒杯。
二人碰了碰转盘,喝了一口。
虽然那酒闻着很是醇香,她微笑地喝下去,却是辣得喉咙要烧起来。
遥若蕾说:“我们美人爽快吧,你一男的好意思欺负她么,罚你喝一杯。”
“要是不喝呢?”
“我请客我说了算,喝。”
“那我请吧。”
“哎呦不愿意给你这机会。”
看着那男的喝了一杯,遥若蕾满意地闭嘴。
清成阡看那人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吃了点菜垫垫底,可以让她晕的慢一些。却没想这一桌子的人都没打算放过她。
每次一小口,喝了一杯之后头已经有些晕。
她仍是笑,脸上平添妖媚。
其实不止是她醉了,其他人也醉了,包括滕诺。这是她没想到的。不过她醉的最厉害。
一桌子就剩下陈枫然和两个男的比较清醒。
遥若蕾其实是没醉的,但是清成阡告诉她了,没醉也得装。所以她交完钱就打车回家了。其他人都有人送,只有她自己是一个人,而且晕的难受。
“住哪?我送你。”是刚才那个一直敬她酒的男人,手放在她腰上。
她尽力地向前走,把她腰上的手拿开,说道:“有人接我了,谢谢。”
滕诺和陈枫然走在他们俩后面。
“你送送清成阡吧,她醉的有点厉害,她一个人太危险,我打车回家。”滕诺说道。
他点点头,“嗯。”
他把滕诺送上车,回来找她。
她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低着头,看着就难受。
“起来。”
她不答他。
他微微叹气,“起来,回家了。”
她抬起头看他,因为脸上潮红,所以眼睛显得更亮,“哪个家?”
“你说呢?”
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就是想回来么。
“嗯。”她站起来环住他的手臂,又是一阵恶心。
看她站都站不稳,他也不管其他人一直投向这里的眼光,把她横抱起来,一直抱到家。
俩人洗了澡就睡了。
他其实挺想折磨她的,但是看她今天确实不舒服,暂且放过。
他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的发香,忽然明白她为什么喜欢抱着他睡觉。
因为抱着人睡会安稳很多。
早上她醒过来,只有一个感觉,头痛。看着枕边人还在睡,她不禁笑,终于回来了,真是不容易。她一向觉得女生在外面喝醉是很丢人的事,她就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醉了。
还好她回来了,她还担心他会不会送她去酒店。
她转身看了看表,6点50,还早。又转过身抱住他。
“你折腾什么呢。”他被她吵醒了。
“看表。”
“几点了?”
“差十分七点。”
他听完又躺了一会儿。
“今天你做早饭行不行?我头疼。”
“嗯。”
她抱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
“虽然我很委屈很不高兴,不过我还是,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