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性生活,陈枫然的日子也是不咸不淡地过。
在他和清成阡离婚以后的第二个月里,清成阡于陈枫然来说,只是身体上的渴求。
这一天他在办公室,手机响了。看着来电人的姓名,不由得皱了眉。
“过得好吗?”时薏的声音从话筒传到他耳朵,两年不见,声音也有些生疏。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声音冰冷。
时薏此时正和准老公卧在沙发上,她笑问:“你和清成阡怎么样了呀?”
“离婚了。”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平常的事。
时薏一下来了听故事的劲头,可是陈枫然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事最好回来再打听。
“这么不巧啊,是这样,我要结婚了,九月份,想着要是你和清成阡还在一起,就邀请你俩参加我婚礼。既然你和她离婚了,我就不邀请你了。”
他倒是笑了,“听着徐联把你养的不错。”
时薏看了一眼准老公,小声问了句,“你俩认识?”
陈枫然自然是听见了,说道:“Z行最年轻的副行长,能不知道?”
“那如果你愿意就来。还有一件事,曾行歌毕业了,找我叙旧来了,我托她把我请帖给你。”
“去S市参加前女友的婚礼,我可没什么兴趣。要是愿意,你和徐联来R市,我招待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
徐联觉得认识一下陈枫然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也没推月兑,一个星期以后的周六,陈枫然在威斯汀摆了一桌。
徐联和时薏,曾行歌和男友,陈枫然和滕诺。
有多年不见的,有初次见面的,总之六个人倒是围绕留学生活这个话题聊得很投机。
曾行歌没变多少,仍然是短发,只是齐刘海变成了斜刘海,大眼睛里总是有笑意,喜欢各种卡通人物,喜欢收集拖鞋。
曾行歌对滕诺说:“妹妹,怎么跟着陈枫然混了。”
她高中的时候见过滕诺,揽着滕许,看着就聪明。
可是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若是真聪明,现在就不应该坐在陈枫然旁边。
“什么呀,我现在是他手下,看你们都一对对的,我不是看他一个人来有点凄凉么。”滕诺说完还用悲悯的小眼神看了他几眼。
时薏翻了个白眼,“我可没看出来凄凉,我看他是巴不得自己一个人,无事一身轻。”
“徐联,她控诉你嫌她事儿多。”他说道。
话还没说完徐联就把时薏搂了过来,“她是抱怨自己每天事儿太多。”
一顿饭吃的好不欢乐。
第二天,时薏单独约了陈枫然。
她本想等着他俩结婚的时候再把故事听完,可是她实在等不及。
(难道亲们都毕业了么好幸福…大家有没有看蓝可儿的视频和猜想什么的,我快被吓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