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这像她说出来的话吗?
他把她放下来,抵在墙壁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听话点行不行?”
“什么时候不听你话了…”
从他把她带上飞机他就觉得她和之前不一样,有点…轻佻,没心没肺。
电梯门打开,他把她和行李拉进去,还是没放过她。她还没来得及看这个阔别一年的家,就又被他抵在了墙上。
“耳耳死了就死了?我现在把它从窗户这扔了就扔了?”
“要不然呢,跟着它跳下去?我现在活着,就只是为自己活着,你以为跟你做.爱是为了给你灭火?是让我高兴。就是现在有个小孩是我生的,他爸是你,他站在我面前要死了,我不高兴他活着我就能看着他死。”
他的眼睛里酝酿着一场暴风雪,声音沾了寒冰,“你在布隆迪呆了一年就呆成了这样?不高兴自己孩子活着就看着他死,清成阡,你有心吗?”
“有心能吃吗?有心能让我每天都开心吗?你不就是因为没有心所以现在还能过的好好的吗?”
“对,我没有心,我就是想玩你,玩死你。你想每天活的高兴,你有什么资格每天活的高兴?”
他月兑下她的衣服,两只手所到之处皆是红紫,“我倒要看看你跟我上床是为给我灭火还是让你高兴。”
她笑的妖媚,“我说高兴就是高兴。”
那真的只能算的上是发泄,可是无论多疼,她也没开口求他。
再醒过来,她竟然果着身子躺在他家门口!
她打开连同她一起被扔出来的行李箱,拿出衣服不慌不忙地穿上,然后拉着行李箱走到了丛琳的公司。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前台问道。
“找丛琳。”
“那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
“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一个姓清的人找她。”
前台略带怒气地打量着她,头发很长,半张脸被墨镜挡住,穿的是长袖上衣和牛仔裤,和这座写字楼极其不搭调,和现在的天气更不搭调。
她见前台没有要打电话的意思,摘下墨镜,说道:“如果你不想打的话,那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可以吗?”
她看到前台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然后乖乖地打了电话。
“周助理,你和从总说一下,这有一位清小姐想见她。”
一分钟不到就回了电话。
前台对着她笑了笑,“从总的办公室在21层,出了电梯会有人为您带路。”
“谢谢。”
电梯门一打开,她就看见丛琳站在外面。
她走出电梯,和丛琳抱了抱。
“过的还好么?”
她坐在沙发上,“一直都很好,除了这几天。”
丛琳看着她穿长袖长裤,问道:“陈枫然那畜生不会又折腾你了吧?”
“无所谓,这回我不折腾死他我就不姓清。”
她用凌厉的眼神看着丛琳,“是不是你告诉他我在哪的?”
丛琳从没见过清成阡那样的眼神,“我是看他想你想的太辛苦。”
“他想我想的太辛苦?”她笑,“辛苦到想玩死我?”
“你知道那都不是他的本意。”
“我知道,他爱我,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我要他像我爱他一样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