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到此就算写完了,下一卷猪角将正式踏入军营,开始新的人生,大随热血开启,争霸之路启航,大大们是不是该表示点支持了,什么收藏啊什么的,娃哈哈……)
一个多月后,任逍遥来到荆东县周府,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周雨竟是大周皇族后裔,其父周子墨曾在尔奇国为相,后辞官归家一面教书一面享天伦之乐,门生故史遍布大陆;其祖父周南天曾在大齐帝国任大将军,爵封一等武功候;她两个哥哥现今都是尔奇国大将,难怪她会说自己天生贵族呢。
在这样一个名人会粹的国度,逍遥的到来自然难以引起众人的注意,直到他见到周雨,再经周雨介绍给众人认识,他瞬间成为荆东头号名人,见过未来的岳父周子墨,一切并没有逍遥想象中的艰难,似乎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差他这个新郎官了。
下月初七,黄道吉rì,周府门前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皆因周老相爷长女大婚,四方宾客云集,所嫁夫婿亦非凡人,乃是玄门一代宗师玉虚真人俗家弟子任逍遥,因而不少玄门中人亦来捧场。
“相爷,恭喜恭喜。”一白发白须老者与周子墨拱手为礼。
“阁老能来,子墨不胜荣幸,同喜同喜,来,阁老,请。”来人乃是士前内阁首辅洛天华,按辈份应与周南天一辈,洛家在大齐也是实力相当之雄厚的世家大族,他能来周子墨自是喜不自胜,亲自招呼。
“咦,这不是当年摘得醉月楼头魁的任逍遥吗?果真是他。”来人的话语迅速引起满堂宾客的注意,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芬来国静谨亲王三公子。
“哦,原来是小王子,多年不见,可是富华不少啊,哈哈。”逍遥越过人群,与小王子握手见礼,对着华丽丽的衣着夸张一番。
也不知是逍遥手中太过用力还是小王子不屑与逍遥握手,只见他脸上显现些微痛楚表情,迅疾抽掉被逍遥握着的手,恨恨的摆了两下,退到一旁去了。
来的人逍遥大多不认识,好不容易认识一个,还是来揭他老底的,这种rì子实在不好提过去那些事,不得不对他jǐng告了一下,但仇也算是结下了,其实,仇早已经结下了,他当初杀了小王子的姑父钟书忆伯,不仅与静谨亲王一家,与整个芬来帝国都算结下了仇怨,只是在他杀掉三个猎风军团成员之后,竟未再派人来杀他,倒让逍遥将前事都忘了一半了。
“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拜天地了。”喊话的乃是周子墨同窗好友钱兴,士前内阁大臣,只是已辞官多年,如今赋闲在家,此次受周子墨之邀担任主婚人。
钱兴话刚叫完,大堂中顿时安静下来,除了小王子冷哼一声外,而后院转角处被一群喜娘侍女搀出两个新娘来,闹得逍遥一下子有些模不着头脑了,四下一望满大堂只有自己一个新娘啊,却怎地冒出两个新娘来,真是奇怪了。
他这一分神,两位新娘都已走进大堂,有人轻轻推了逍遥一把他才回过神来,笑了笑,走过去接过喜娘递过来的红绫,站在两位新娘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一样的衣着,一样的盖着大红盖头,逍遥还真猜想不到除了周雨另一人是谁来。
钱兴并没有给逍遥太多的思考时间,他也没空去关注逍遥的表情,只是做着他自己的工作,“新郎新娘一拜天地。”逍遥两手的红绫互换,三人转过身来,宾客们早已让开了中间的一条铺着红毯的通道,三人对着外面鞠了一躬。
待得三人回转身来,钱兴的声音又再响起:“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当钱兴喊完这句话时,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准备看三人拜堂怎么弄夫妻交拜,结果喜娘先让逍遥与左边新娘交拜再与右边新娘交拜,当即有人嘀咕着:“回去咱也整这么一出。”
“礼成,送入洞房。”实则逍遥还没踏入洞房一步又出来了,酬谢宾客,一桌一桌的敬酒,认识的,不认识的,喝他个昏天黑地。
直到月升中天,宾客们才陆续散尽,逍遥在周府下人们的扶持下来到后院来到一间新房外,却见门上贴着今天不接待新郎请新郎到另一位新娘处去,看字迹乃是出于自家小姐之手,下人们也不敢违逆,又扶着逍遥往另一处新房走去。
走到,下人们敲了门,门内新娘却是将门上了栓,只是回到:“请三哥今晚上到雨姐姐房里下踏。”
下人听完瞬间愣神了,这倒好,姑爷一下娶两新娘,竟没一个肯开门的,下人再解释几句,门内的新娘就是不肯开门,只是要他们送了新郎到雨姐姐房去,下人们也是无奈,只得又扶着逍遥走回去。
一阵凉风吹过,逍遥脑海中清醒不少,虽然头还是有些晕但已不像先前那样不醒人事了,再次来到周雨房外,下人解释了情由,却传来周雨对他们的训斥之声,他一挥手示意下人们都退下去,下人们无奈加同情的看了逍遥一眼,走了。
逍遥喝多了酒也不知道轻重,举着拳头就不住的往门上敲,叮咚叮咚的乱响,周雨还只道是下人们不懂事,斥喝道:“难道我的话都不管用了吗?”
“是我,再不开门我可踢门了。”逍遥叫道。
一听是逍遥,还说要踢门,周雨只得过来开门,不然他还真能把门给踢开了,门一开,逍遥步履一个跄踉,脚在门槛上拌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前撞了进来,要不是周雨一把扶住,他就给摔地上了。
周雨拖着浑身软绵绵的逍遥在桌旁坐下,只见逍遥眯着醉眼,指着她道:“还记得我当初说过什么吗?我说,我说,”逍遥突地一拍脑袋,“我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我说,我要是,我要是将你”
逍遥话还没说完,被周雨抢话道:“你说,你说没有,是不是酒还没喝够。”
“酒,酒,呵呵呵,”“对,对,还要喝。”逍遥说着话,周雨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就往他脸上洒去,酒水迷糊住视线,他伸手抹了一把,然后将沾了酒水的手指伸到嘴里舌忝了舌忝,一脸的迷醉样,没半分清醉的意思。
周雨伸手将逍遥一把提起就往外跑,逍遥叫道:“去哪,去哪,”“去让你清醒清醒。”周雨一路小跑,跑到一个水sè清亮的池塘边,抬头将逍遥往里面一扔,只听扑通一声逍遥跌落水中。
响动声惊醒不少人,巡夜的侍卫首先赶到,被周雨给打发走了,再也没人过来。
在池塘凉水的刺激下,逍遥头脑越发清醒,只是肚内肝肠翻滚,很是难受,呕吐一阵才觉好转。
“下次咱别这样好不?”回房间的路上,已经清醒大半的任逍遥跟周雨商量着。
周雨两手插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嗔道:“那怎样?不然你还要踢我的门呢。”
逍遥一阵狂汗,连忙道:“这,我有说过吗?真的有说过吗?”
“有。”他得到的回答无比之肯定。
“哦,那就有吧。”逍遥在周雨面前总显得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