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本东京,银座。
段飞身上挂着各种手拎袋,很辛苦的跟在白蕊后面。
“段飞,你累了吧?我们要不要休息休息?”
白蕊转过身,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小意思。”段飞干笑了两声,却是悄悄将较重的那堆袋子换了只手。
“李予也真是的,自己有事先回国了也不事先和我说一声。”白蕊在段飞手中抢过几个较轻的袋子,与段飞并肩同行,同时抱怨道。
“老大有点急事,不得已才先回去了,这不是为了表示歉意,让我陪你逛街了吗,还给你留下了钱让你买些东西,其实……老大他是个很好的人。”段飞说着说着眼圈有些发红,连忙扭过头看向别处。
“话说回来我们认识也有三年了,不过加在一起所说的话,都没有来到rì本之后说的多,呵呵,他这人以前总是冷冰冰的,没想到原来还挺细心。”白蕊笑了笑,神情中流露出一丝甜蜜。
“对自己的女人都不好,那还对谁好呢。”段飞叹了口气,道。
“谁说……我是他的女人了。”白蕊俏脸一红,低着头,声音很轻。
“老大可是处男,你是他第一个和他在一起……那个的,不是他的女人是什么。当然了,向老大这种非同一般的高人女人肯定不止一个的。不过和他发生关系的你却是第一个,估计以后排位的话你也应该是大姐。”不顾白蕊脸sè越来越红,段飞说的却是很认真。
“啊?他果真有女朋友吗?”虽然心里早有这方面的猜测,但此时听到段飞亲口证实,白蕊心里还是不禁有些失落。
“这很正常啊,就拿我来说吧,我妈虽然是大姐,不过家里一起住的还有二妈,三妈,这还只是我爸的正室,外面小的我就不知道有多少了。有本事的男人谁没个三妻四妾的,区别就是是否有胆量摆在台面上,很正常的一点事。”段飞到是坦荡,却是听的白蕊暗暗皱眉。
“可是现在社会毕竟不一样了呀。”白蕊低声反驳。
“嫂子,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了解老大的为人,他肯定不会舍得让你当他的地下情人的,他这人重情义。”说着说着段飞的情绪又有些失控的预兆。
“段飞,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白蕊似乎发现了什么,扭头打量着段飞。
“可能是有些感冒吧,鼻子不是太通气,你别管我了,买完东西我们就要回国了。”
“东西差不多买完了,这么多衣服,足够李予穿一段时间了,他这么有钱也不见他平时穿件像样的,呵呵,这回他不穿都不行了,咱们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他看到这些衣服时候的表情了。”白蕊抿嘴一笑,模样有几分害羞。
“我也希望老大能看见啊……”段飞摇了摇头,苦笑了两声。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黑sè西装的男人却突然挡在白蕊身前。段飞见状,连忙跑上前去。
“干什么的你们?”段飞将白蕊挡在身后,看着面前两人眉头皱在了一起。
“我们部长想和二位见个面,请。”个子略高的黑衣人说着生硬的汉语,同时做了个手势,马路边停着的一辆黑sè轿车随之打开车门。
“真是深感荣幸啊,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刚刚买了许多东西,不如你留个地址,等下我们将东西放好就过去拜会。”段飞态度真诚,显得彬彬有礼。
“东西我们会替你保管,还是不要让部长大人久等的好,二位快请吧。”高个子黑衣人皱了皱眉,语气也有了几分不耐。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没办法了。”段飞耸了耸肩膀,突然将手里全部的袋子向着两个黑衣人扔了过去,一把拉起白蕊的手就跑。
“怎么了这是,为什么把东西都扔了啊?”
“快跑,他们是来寻仇的!现在银刀他们都不在,被抓住咱们就惨了。”
段飞变化如此之快显然超乎了那两个黑衣人的预料,但他们反映也是极快,那一堆袋子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大的麻烦,很快就向着段飞二人追了过去。
段飞一直在挑人多的地方钻,惹起阵阵惊呼与与rì语的怒骂,可因为拖着白蕊,白蕊又穿着高跟鞋,以至于与身后那两个黑衣人的距离还是在逐渐缩短着。
“哎呀!”忽然,白蕊惊呼了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原来是高跟鞋的鞋跟折断了。
段飞回头看了眼,那两个黑衣人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见。咬了咬牙,段飞还是跑了回去。
段飞将白蕊拉起的时候,那两个黑衣人也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
“你快跑,别管我!”段飞将白蕊向前一推,转身挡在了那两个黑衣人身前。
可当段飞刚刚转过身来,一只皮鞋便狠狠踹中了他的小月复,段飞顿时痛的好似虾米一般弯下了腰,冷不防又一只皮鞋由下而上踢起,正中段飞面门,将他仰面踢到。此时的段飞已是满面鲜血,看起来十分吓人,四周的rì本人连忙惊呼着躲向一旁,有的人掏出电话已经开始报jǐng。
“八嘎,再跑啊!”黑衣人抓着段飞的头发,将他在地上拉起,紧贴着他的脸怒骂道。
“去你妈的!”段飞一口带血的口水直接吐到了此人脸上。
“找死。”另一个黑衣人又是一脚踹在段飞身上,将他踢到,二人不顾四周行人的目光,在大街边上开始对段飞拳脚相加。
“段飞!”白蕊并没有跑,看着段飞卷缩在地上,被打的一动不动,她跪在地上放生大哭。
“去,将那个女人抓来,回去向部长交差。”高个子的黑衣人的身份似乎要高一些,此时他对同伴吩咐道。
“嗨依。”矮个子黑衣人应了声,向着白蕊走去。就在此时,一直沾满鲜血的手臂突然伸出,死死抓住了他的脚果。
段飞缓缓抬起头来,只见他一只眼睛高高肿起,只剩下一丝细微缝隙,脸上尽数被鲜血覆盖。
“老子还没死,有种冲我来!”段飞声音有些模糊,但语气却是坚定得犹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