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上好的大白菜,被一头猪在拱,朱大呆和臧乌羽两人是享受了,可周围,那一个个的仙人,无论男的还女的,心里都堵堵的不是滋味,嫉妒、愤怒、婉惜……什么样的都有。
道容师太远远的站立在众人身后,她没有去看两人的表演,而是背对着大伙,没有人会怀疑,毕竟她是个佛门大师,怎么可能看男欢女爱?
正是这样,没有人发现她那素洁成熟的脸上,已经挂满泪水。
看着朱大呆轻轻柔柔,仿佛哄女儿一样哄着臧乌羽,她心里就一阵阵抽搐,那可是对她道容都没有过的呀,再看着朱大呆将臧乌羽拉着小手,搂进怀里,做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她就是更是呆不下去了。
此刻天地一片安静。
道容心里在想,“这会儿,那坏人怕是在亲臧乌羽了吧?他都没亲过我哩!”她不敢看,可又不甘心,想看一眼那坏人是怎么欺侮别的女人的。
道容蒸干眼泪,一转头。
蓦地,她呆住了,素洁的脸上所有的血sè全部抽空,雪一样的苍白,只见前面不远处,朱大呆正伸着个宽阔的猪嘴整个覆住臧乌羽的嘴部,甚至把她半边脸都盖在他那大大的猪嘴里。
这一幕,是那么醒目和刺痛,仿佛一把利剑插在道容的身上。
猛然的,她转身就向前奔去,仿佛风驰电擎一般,那眼泪瞬间失控,仿佛决堤洪水一样流出,再也堵不住了。
霸天宫前,朱大呆吻住臧乌羽的嘴,他很想厮磨、吸吮,将她唇上那远超正常的艳sè都吃到嘴里,细细品尝,可一想到周围还有着近百人,正在看他们表演。
玩自己的媳妇,怎么能让别人饱眼福,再说,都要这地步了,还怕臧乌羽跑掉,这接吻,以后有的是时间。
所以,朱大呆只是略微用嘴堵着臧乌羽唇一会,享受片刻,便忍着心中的留恋,猛然离开。
这一离开,两人都是一阵失落,都没说话,都在回味着那一刻那一堵嘴之吻,只觉得回味无穷,余韵悠远,许久朱大呆才轻问:“舒不舒服?”臧乌羽含羞不答,朱大呆忍不住轻笑道:“反正我是很舒服,很喜欢,嗯,你要好好记着这一刻,这是我们俩的初吻。”臧乌羽轻‘嗯’一声,微闭着流泪的眼睛,朱大呆在她耳边轻道:“以后没人时我们再慢慢亲,亲个够!”臧乌羽低头不答。
“好了!别卿卿我我了!”苍霸拳不耐烦的道:“你们俩该做下一件事了。”说着往四周众仙一瞪眼,立时彭洪等人就高叫起来,“是啊,你们该入洞房了!”
朱大呆看着怀中娇羞流泪的人儿,轻声道:“我们洞房好吗?”臧乌羽低头不语,可那被朱大呆压在肚子上的小手却轻摁了摁朱大呆的肚子,朱大呆不禁得意的笑了,轻声道:“既然你同意,那好,别害怕,很快活的。”
臧乌羽这会说话了,声如蚊呐道:“我会记得你的话的,享受,我会好好享受的,就算是痛,也会在心里快乐。”
这话说得多委屈心酸,不过sè心迷漫的朱大呆却反而有一种刺激,道:“那就好,我会弄得你痛,更会让你快活得上天堂的。”看着这怀中的泪人儿,心中涌起无边快活,是啊,享受,我也该放开手脚好好享受这臧乌羽的滋味了。
他一弯腰,将一只手从女人的腿弯处抄入,拦腰抱起臧乌羽,便迈步往霸天宫走去。
在即将跨入霸天宫大门时,他下意识的往道容师太处瞥了一眼,这一瞥便如晴天打了个霹雳,道容师太根本就不在那里,再一看周围,也没有人,再一联系分身灵魂。
朱大呆整个人呆住了——道容师太离开了,哭着离开了。
怎么可能,这和臧乌羽的事,还是道容师太劝他,他才愿意做的,而且朱大呆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她答应不会因此而生气,不理他的呀,怎么才接了个吻,人就跑不见了!
满腔的yù火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朱大呆仿佛看到道容师太苍白着脸,流着泪奔离开那凄凉的画面——
不!朱大呆心里狂呼起来。
怀里的人儿再好,可和师太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啪!手一松,怀里人儿直接掉落,狠狠摔在地上。
朱大呆根本没注意这些,直接转向苍霸拳,低沉着声音道:“前辈,我不能和她洞房!”
“什么?”
苍霸拳瞪着眼睛,其他人也瞪着眼睛,臧乌羽更是摔懵了,怎么也想不到朱大呆刚刚还兴致勃勃,突然就玩出这一手。
苍霸拳瞪着眼睛道:“你说,你不能和她洞房?”
“对!”朱大呆重重点了点头,“我现在有急事,洞房的事,以后再说。”
“这怎么可以!”苍霸拳沉着脸。
“前辈,我和她拜了天地,亲了嘴,这成亲礼仪便可以结束了,我和媳妇儿什么时候洞房,这难道还要向外人交待?”朱大呆据理力争,他现在心急的很,这每多拖延一分钟,追回道容难度就多一分。
“我说不行就不行!”苍霸拳怒声道。
“前辈,臧乌羽现在已经是我的人,她要出轨,做别人的人,也是我无能,不关你们的事,这赌注已经付清,前辈为何还要纠缠?”朱大呆语气也冲了,丝毫不给苍霸拳脸面。
“哈哈哈哈!你这头猪,今天这洞房,你是洞也得洞,不洞也得洞,没得选择!”苍霸拳冷冷道,那手上的拳头,已经捏了起来。
“前辈,这男人若硬不起来,怎么洞房。”朱大呆尖笑着,也顾不得会打击到臧乌羽了,叫道:“我现在对她可不敢兴趣,就算强进洞房,也是没用!”
苍霸拳瞥了朱大呆一眼,也是头痛,这头猪看来确实是情yù消退了,男人不硬起来,怎么洞房?他又瞥了臧乌羽一眼,忽然眼睛一亮,“哈哈哈,你这头猪,既然你说硬不起来,我便月兑了你和你媳妇的衣服,看光着身子的女人在你面前,你还硬不硬得起来,若这都不硬,老子也服了,便放过你们洞房。”说到这里,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点,大笑起来。
这话一出,朱大呆和臧乌羽脸sè都变了。
两人若真就这么被当着众人月兑得光光,那脸啥都丢尽了,朱大呆还好一点,但他想到自己的女人若被这么月兑光身子果在众人前示众,那怎么可以……
“前辈!你这是逼我!”朱大呆愤怒的吼着。
“就算逼你又如何?”苍霸拳狂笑着不屑道,但那jīng神却完全锁定了朱大呆全身,只要他有一丝异常举动,便会出手。
“哈哈!哈哈哈!我朱大呆……居然也会被逼成这样!”朱大呆亦是怒极反狂笑起来,声音仿佛深夜里的夜枭,凄利而诡异!
而后——
猛然的,轰!一声脆响,众人就看到他毛衣鼓起,而后一团鲜血迸shè出来,缓缓将他那猪毛衣服染红,化出一片凄厉的鲜红!
“这……”
所有人,包括苍霸拳都愕着眼睛,啥话也说不出来。
那瘫坐在地上的臧乌羽更是一刹那间,眼睛瞪得大大,完全不敢置信。
半晌苍霸拳才疯狂的笑了起来,手指着朱大呆笑道:“好,好,你这头猪,真是让我意外,刚才我还以为你会屈服,或者自尽,还在想着怎么阻止你自断心脉,没想到,你动手如此之隐蔽,连我也蒙过了,你这是什么功法?厉害,厉害,不过,你宁愿自断命根,也不愿意和这臧乌羽洞房,这事……”
他大笑着,再一次笑得捧着肚子弯下腰去。
“nǎinǎi的,你居然下得了这种决心,这天底下,为了拒绝和臧乌羽洞房而自宫的,怕也只有你这头猪做得出来,难怪是蠢猪!蠢到让老子苍霸拳,也不得不说两个字——佩服!太他妈佩服了!”
没错,此刻朱大呆的命根已经完全炸开,成为一团模糊血肉,伤成这样,是怎么也不可能治好的,更别说人道了。
“前辈!”朱大呆冷瞪着苍霸拳,“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走,当然可以走,你都不能给女人配种了,还不走干嘛,想洞房?”苍霸拳笑着连道。
这话一出,朱大呆人已经箭shè而出,朝着道容师太离开的方向极速飞奔而去,丝毫不留恋这里,甚至连看一眼臧乌羽都没有。
可蓦地——
“夫君!”臧乌羽的话传入朱大呆耳里,“你的伤,找三圣母娘娘可以治得好!”
朱大呆身体微微一颤,而后毫不停顿地消失在众人面前,这时,他真的没心管臧乌羽了。
“哈哈哈哈!”苍霸拳又仰天狂笑起来,片刻后指着臧乌羽,上气不接下气道:“臧乌羽,你这个女人,做人做到这地步,也真是让我侧目呀,连一头发情的公猪都不想要你,宁愿自断命根也不肯给你配种,你就真的这么让男人讨厌么?”
“我看你,是调戏男人,调戏多了,遭报应了,这会被一头半大的公猪,给反调戏了!”
苍霸拳嘲讽着,而旁边众仙也指指点点,丝毫也想不明白,怎么突然的,朱大呆就对臧乌羽失去了兴趣,宁愿自宫,也不愿入洞房。
这事,透着诡异,怎么也让人想不透!
臧乌羽脸sè一片苍白。
先前在朱大呆怀里时还是泪珠连连,红晕上脸,可这一刻,连泪也没有了,她怔怔地看着朱大呆离去的方向。
“他他……我就这么让他讨厌,他先前的一切……他哄着我开心,哄着我受着委屈和他亲热,享受他的抱,他的亲吻,喜欢上他身上的味道,在我愿意抛弃一切和他享受,接受他的时刻,突然抛弃了我。”
“像抛弃残花败柳一样,一丝留恋都没有,离开时,连看我一眼都不看……”
臧乌羽感觉整个人受到了朱大呆无限的羞辱。
其实朱大呆只要略微用心,随意的编个话,比如说‘这种地方不合适我们洞房’便能让臧乌羽放下一切怨言,依然像先前那般信任他,可那时,朱大呆整个人被道容的离去弄得慌了神,哪里还想得到她。
“不过,臧乌羽,虽然那头公猪已经变成了阉猪,可他毕竟是你的道侣,我可不想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说你臧乌羽红杏出墙,另择他枝!”苍霸拳大笑着威胁臧乌羽。
臧乌羽想着朱大呆哄她时那温言软语,柔声细气,至今仍让人甜蜜回味,她苍白的脸多了一丝生气,缓缓转头脸,冷着眼睛看向苍霸拳道:“我臧乌羽既然都这样了,难道还会怕嫁给一头阉猪不成,你放心,我夫君是阉的也好,正常的也好,我都是他的道侣,都会和他双宿双飞,不离不弃的!”
说着慢慢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冲着朱大呆离开的方向追去,不知什么时候苍霸拳施之于她身上的禁制已经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