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黄老板这么早就来了!”一位穿着妥当的中年人和另一位叫黄老板中年人打起招呼了。
“嘿~许老板,今天不开店门做生意了?要知道一天不开店,饿了三餐饭!”黄老板和许老板互相套近乎。
至于是那两个人是否真的相亲相爱如一家,还是同行是冤家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都是一条街的,做生意的都需要打好关系不是,如果看你不顺眼了,今天给你个举报,明天来个泼妇骂街,那么生意就不用做下去了。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齐胜往那边一看,头顶冒着豆大的汗滴,这不是黄家古董行和墨家古玩店的两位老板吗?齐胜往四周扫视一下,发现很多颇为熟悉的人穿梭在人群里,或停或走,有些还暗地里偷偷的打量自己,齐胜郁闷的嘟囔着:今天别想淘到宝了。
齐胜胡乱的在地摊上随意的逛着,模模张三的吊坠,拍拍李四的琉璃制的十二生肖玩的不亦乐乎,不过,齐胜敏感的发觉到,自己走到哪里,哪里都被偷窥着,好像知道跟着齐胜就能够捡到宝一般。齐胜在想,哪怕他决定买下破石头,马上就有人抬高价钱来抢石头了。
齐胜也就毫不在意的溜达着,这次,张曦涵因为脚痛而没有跟来,毕竟昨天逛街逛了很多地方,脚都被磨出泡来了。
齐胜突然发现一个大摊位里集中了很多人,不知道什么缘故。齐胜也就跟着挤进去,发现里边有两位老年人,年龄大约60多岁。只见两位老人各拿着画轴一端,微微拖起泛黄的油画,在仔细的揣摩这幅画,老人爱不释手的在画上轻轻地抚模着,好像一时还下不了决心一般。
摊主是一个中年人,摊主主动陪在两老的旁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双眼滴溜溜的转动不已。他心想,要是薛老和陈老肯定这幅画,那么不管它是真是假,凭着二老的知名程度,恐怕价钱立马暴涨。
齐胜仔细的往摊子瞧去,摊子是用木板支起的,然后用紫sè的帆布铺上去,上面摆满了许多文房四宝,而那些画却在摊主后面挂着,有的是大气磅礴、灵动秀美的山水画,有的是栩栩如生的猛虎咆哮图,有的是潇洒流畅、简洁明快的花花草草。
人群里好像一大半人都知道这二老似的,此时都在议论纷纷。
“你们看,薛老爷子和陈老爷子都一时拿不出注意,不知道这副山水画是真是假!”
“这个摊主要发了,主要二老确定真品,这幅画马上身价百倍!”
“不会吧?这两个老头这么有能耐,不会是串通好了吧!”说这句话的是一位小年轻,他冒着被大伙鄙视的目光,在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讽刺道。
“嘿!小年轻还是还未断nǎi的女圭女圭吧,怎么还没有学会走路,就乱说话?”一位成年人不客气的讽刺道。他说了这话,马上得到其他人的赞同。
“你!你们!哼!”小年轻气的逃出了人群。
这些议论一波又一波,最后在薛老的一声叹息中结束,显然是薛老已经有结果了。陈老与薛老对视一眼,好像在交换已经一般。
这时候,摊主好像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但是对于二老的尊重还是要给你。他低声问道:“薛老,陈老,二老觉得怎么样?”
陈老慢悠悠的说:“拿不准,拿不准!”
摊主苦笑着,因为他知道陈老的意思了,所谓说的拿不准有两层意思,一是由于鉴赏人的能力有限真的无法辨别是真的还是假的,二是行里的客套话——明明是假的但是不能明说否则得罪摊主的。
齐胜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到陈老的右手边,对老人尊敬的问道:“能否让我看看。”
陈老和薛老看了看齐胜,一位眉清目秀的20多岁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壮实,二老觉得齐胜好像有种莫名的气质,好像说不清楚。
陈老不敢小看这位小伙子,最起码人家的礼仪都做到了,自己没有理由不让人家看的,毕竟这幅画还是属于摊主的。为了不打扰摊主做生意,他微微的侧过身让小伙子去看,然后自己留下来听听他有什么见解。
齐胜也用手抚模着画,不过不像二老专业,齐胜好像在检查纸质一般。齐胜的动作让旁边的人不满,他们有些人想用暴力让小伙子知道对艺术品的爱护和对二老的尊重,但是因为二老就在这里,也不好当面动手,只能在人群里嘀咕着骂齐胜黄毛小孩。
齐胜当然听得到有人对他不满,但他根本不会去理会,相比而言捡漏更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事情,它会让人有满足感。因为他意识到这幅画没有那么简单,他可以感觉到这幅画传来的古老气息,这说明这幅画年代久远。而二老发觉不出来,说明什么,不可能是二老水平不足,而是外表掩盖了真实的东西。
就在众人不耐烦的时候,齐胜模到什么了一般。齐胜完成了自己的检查,然后问了问二老是否购买这幅画,二老纷纷摇头,即使这幅画伪造的很jīng细,但是他们可以很确定这幅画是赝品。
齐胜然后回头问了问周围的人是否有人要买,周围那些人议论纷纷,其中有几位尾随齐胜而来的店铺老板也在犹豫中,因为他们也不差这点钱,万一是真的就发了,假的话也就当做柴火烧。但是二老的鉴赏水平在省内都是很有名气的,要是自己买下来的话,就是对二老水平的不信任,要是得罪了二老,以后他们随口一句**的大部分是赝品,到时候就有的他们哭了。
“黄老板,要不你买下它?”许老板不怀好意的说道。
“许老板如果想要的话,不要考虑我的感受,你就买去吧。”黄老板争锋相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有任何一人愿意买下来,有的人觉得不能得罪了二老的权威,否则这条古玩街就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有的人觉得二老见识的名画多了去了,这些年也从没有出现过打眼的情况,所以比较信任二老。还有的人即使想买,但考虑到这小伙子会不会是摊主的托,故意抬高价钱,因为这样一副画,即使一两千买下来当做摆饰也挺不错的,就怕价钱会往上抬。
“既然没有人买的话,我就买下了!”齐胜最后确定有没有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