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和杨思晴来到医院的石凳上,暖暖的清晨阳光洒落在两张精致的小脸上。
星空记得杨思晴是以这样一句话来开始属于她的故事的——
“我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沈玉寒。”
“那个时候我们俩家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他们家也并不像现在这般富裕。他从小就邪恶得很,天天作弄我,拽我的辫子,扒开我的衣服,睁大了眼睛就往里看……可是就是这样的他,后来竟然救了我一命。六岁那年,我被个坏男生欺负,我不愿意把手里的糖果给他,他便一把用力把我推进了小湖里。我们那个村子的人普遍都习水性,偏偏我却怎么也学不会,那个小男人把我推下去之后,看到我不停挣扎喊救命,以为我是装的竟拔腿就跑掉了……”“当时沈玉寒刚好和一群男生经过那里,听到我在喊救命,他立马就跳下水里,把我拽了上来……我吐了好几口水出来,脑子昏沉沉的,却看清了救我的人是他……从那以后,我便暗中关注他,他慢慢变成了我小小世界里的牵挂。七岁的时候,我们一起上小学,在同一个班。他很快变成了我们那一群孩子的头领,天天带领着小男生们对那些小女孩喊打喊杀。可是他欺负所有的女孩子,就是偏偏不欺负我……当时我多着急啊,我天天等他来欺负我,可是他却从来不这样做。后来我在家里的院子里问他,你为什么不欺负我?他想了一下,说你成绩好,我给你创造良好的学习氛围。我低下头,觉得他说得太有道理了!可是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了……”“到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爸爸的公司赚了钱,他们举家搬走,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你是我的朋友,等我的字写得好看一点的时候,我会写信给你的,你记得要给我回信。那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好开心,就像每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女子一样,我每天每夜都沉浸在对他的幻想里,我期待有一天可以收到他的信,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我就开始踮起脚尖查看信箱,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时候我又会检查一遍,吃完饭的时候我又会再检查一遍……一天下来,我至少要看那信箱十几遍……一天十几遍,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几遍,两年就是七百二十遍,可是我足足看了三千六百遍之后,依旧没有等到他的信……”“等待的感觉多么的煎熬,但是如果等待的最后有结果,那么以前的等待便全部是甜蜜……十七岁那年,我终于看见了他。隔着一条汹涌人群的大马路,我看到了他穿着米白色的校服,校服上别着市一中重点高中的铭牌。那时的他已经有了很高的个子,只一眼我便认出了是他,他的眉眼依旧很深,鼻梁依旧很挺,一切都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当时我立刻就想冲上去告诉他,我是思晴,沈玉寒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会给我写信,为什么到最后都没有写?”“可是当我看到他身旁站着的那个女生时,我却止步了,她长得那么漂亮,她穿着价值不菲的连衣裙,画着淡淡的妆容,微卷的发丝披散开来,她美得连我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她一眼。难怪玉寒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笑得那么开心。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不敢让他看到有我的存在。他即便站在人群中,也依旧那么夺目。可我却依旧是那么的不起眼,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与他站在一起。”“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接近他的理由,于是我只能开始发奋学习,我发誓我一定要考到他在的那个重点高中,所有人都认为我一定是疯了。可是经过一年时间的努力,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考到市重点一中。可当我终于兴致勃勃的来到市一中,他却好像已经认不得我了,很多次我与他面对面的擦肩而过,他都没有把我记起来。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于是我尝试各种办法去靠近他,通过各种渠道去收集和了解关于他的消息。我渐渐知道了他离开之后的事情,也知道了原来当日那个与他站在街头的女孩,叫做木紫嫣,她便是沈玉寒喜欢的人……于是我转而收集木紫嫣的消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沈玉寒的父亲与木紫嫣的父亲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俩家人因为这样而相识,而木紫嫣却只钟情于沈玉寒的哥哥!原来她只是在利用玉寒,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才会去找他,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什么令沈玉寒对她如此深爱……最后我实在是对那女孩的行为看不下去了,如果她也深爱着玉寒,那我会祝福他们。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于是我……我匿名写信给沈玉寒,我告诉他所有关于那个女孩的罪状,我告诉他那个女孩在深夜里穿着黑丝袜引诱他哥哥的事情,可是沈玉寒竟然不相信!他甚至把我的信拿给那女孩看,问她到底是和谁结怨了!”“当时那女孩在学校势力众多,她还有一个妹妹,很快就找到了写信的人便是我。她们俩把我推进厕所里,不停的打我巴掌,我蜷缩在小角落里,不停的求饶着,说我以后不写了不写了。可是那女孩却不肯放过我……哼,你知道她有多残忍吗?她把我扔在破旧黑暗的木屋子里面,接着陆续有十几个不同的男人进来,我刚开始并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大声的喊叫起来,其中一个把我的嘴用纱布捂起来,另外几个男人将我的手脚绑住,然后他们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撕烂,接着一遍遍的……一遍遍的……我!”
说到这里,杨思晴咬着颤抖的唇瓣,身子不停的抖着。星空瞳孔焦距骤然缩短,诧异的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痛得想直接就那么死过去,连刀割也没有感觉这么痛……我的清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就结束了,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一个女人竟然会有那般狠毒的心肠,她竟然把我在木屋子里被的视频录了下来,以匿名的方式摆上了网上,发给了全校的每一个同学……事后,我父母去帮我报了警,但是视频却已经流了出去,再也收不回来了……我曾经想过要死,我站在最高的教学楼顶上,是许子明把我拉了回来。他说,人生那么长,实在不行你就退学吧,没有必要为了这件小事糟蹋自己的人生,多少人想活下去都没机会……”
“没错,我知道很多人想活下去都没有机会,但是这件事并不是小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它足以致死。在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后来,我实在是没法在学校呆下去了,于是我父母给我退了学,当时我家里正好急需要一笔钱给我哥哥上大学,名声已经很不好的我只能嫁给一个离过婚的老男人。”
“刚开始我们相敬如宾,但是那录像视频却冤魂不散的继续缠上了我,不知是通过什么途径,那老男人竟然拿到了那段视频,从此,他变着法子折磨我……我再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日子,在他用暴力凌虐了我之后,我提出要离婚。他不肯,于是我通过各种方式上述,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才获得我女儿的抚养权,成功离了婚……”“之后便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带着小如在老市区的村口开了一家杂货店,生意也一直还不错。我以为我的人生终于摆月兑了黑暗,我以为我真的快要忘记了过去,虽然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曾经以为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再遇见玉寒,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他最后真的与当年那女孩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该会有多痛苦。一直到上个礼拜,我在公园里再次碰见了他和……你的儿子……”星空身子一震,呼吸急促,嗓子都快要跳出来了,慌忙的摆手,解释道,“杨小姐,你误会了!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这样……沈玉寒他不是我孩子的爸爸!”杨思晴深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角,望着星空,“你先别急着解释,听我把故事说完了。”
“虽然我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很妒忌你,但是我却为沈玉寒感到高兴,至少他最后并没有与那个女孩在一起。几天前,我与许子明取得了联系,他就是当年帮助我的那个师兄,如果不是他,我想我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和你坐在这里说话了。”“从师兄那里我得知他因为救你而遇上了车祸,现在已经月兑离危险。今天早上其实我一大早就来到医院了,你走进病房的时候,其实我是知道的,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早来,但是我却没有勇气敲门进去,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看到了木紫嫣被沈玉寒冷落的一幕,当时我心里的快感简直是无法形容!”
“待到许师兄也来的时候,我才与他一起进病房。沈玉寒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尤其是以前那对总是流光溢彩的眼眸似乎也一并消失了。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直到你出现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他眸底的那抹阴暗消失殆尽。那个时候,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嘴巴很会说谎,但是他的眼睛却绝对不会说谎……”
此时,手机响铃骤然响了起来,星空怔了怔身子,反应过来,赶紧的取出手机,接听。
还没有来得及出口的时候,沈南弦已经在那边轰炸——
“夏星空,你怎么回事啊?拿个包包要三十分钟吗?老子都等了你三十分钟了!烟都被我抽完了你怎么还不下来?老子从来没有等过别人三十分钟!一分钟都没有!你是第一个!妈的,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星空此刻心情烦躁,没有心情与沈南弦吵架,只淡淡道,“你先走吧!不用等我!我遇到了熟人,有事!”
沈南弦浓眉一簇,语气很焦躁,“什么事儿?说来给我听听!”
星空皱皱眉头,“你别问了,我真的有事儿,请假一天!”说完,星空就想掐掉电话。沈南弦似乎知道她会有这一招,焦虑的开口,“夏星空,你要是敢挂我电话你就死定了!你老实说,是不是沈玉寒那王八羔子欺负你了?把电话给他!”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离开病房好久了!”
“那你到底在哪里?我去找你!”“都说了我和别人有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别这样!赶紧上班去吧!”
“不行!我就是要带你走!一想到你离沈玉寒那么近,老子就不放心,说说具体位置!赶紧的!”沈南弦急得直摁喇叭。
星空耳朵被刺得生疼,疼得把耳朵拉开了出去。
知道他的暴躁性子,星空也只好暂时稳住了他,“行行行,那你先等着,二十分钟我就到了!”
“二十分钟?”沈南弦语气极度不爽,“二十分钟那么久,能不能快点啊?我都想你想疯了!”
“少烦我!老娘这回忙着呢!”
“赶紧说!”
“懒得理你!”
话落,星空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电话,转过头对上杨思晴一脸精明了然的神色。
“打电话的人是沈南弦吧?”
额!杨思晴连沈南弦也认识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星空不安的问,“你认识他?”
杨思晴嘴角一抿,笑了笑,点点头,“小时候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他比我和玉寒大两岁。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过……他小时候安静得很,不喜欢理别人,我从来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应该对我没有什么印象了。”
“哦。他小时候很安静?”星空觉得这事玄幻了,死饿狼怎么能和安静搭上边!
“是啊,玉寒天天在我面前说他哥哥就是个哑巴+神经病,他俩从小就不和,不过倒也没见过他们打过架。”
杨思晴美丽的眸子幽幽一转,落到星空白皙的脸上,“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也会爱上一个人。”
“啊?”
“当年我在市一中读高一的时候,他正读高三,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啊,排着队给他送情书的女生可真是不少。不过他却像是情窦未开的样子,从不抬头正眼瞧过一个女生。很多女生暗地里都在背后说他是Gay,甚至有男生说经过他们的试探,判定他是不行的。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在学校的影响力,这只增加了他的神秘感,人气可以说是与日俱增。只是……一直到我退学,他身边也没有出现过哪个女生,就连那么漂亮的木紫嫣也入不了他的眼。我当时想他的眼光该有多高,没想到他现在竟然……”
星空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杨小姐你误会了,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嗯,那种最普通的朋友关系!”
杨思晴黛眉挑了挑,笑着,“我刚才在洗手间外面,什么都明白的。”
⊙﹏⊙b汗!额!星空小脸一红,难堪到想撞墙!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心里暗暗埋怨着沈南弦。
杨思晴却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告诉你这么多,不是让你同情我。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成全我……”
“成全你?”星空疑惑咬住了唇瓣,“杨小姐,如果有我帮得到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杨思晴身子怔了怔,紧紧盯着星空,试探性的开口,“明人不说暗话,夏小姐,我知道你一定在刻意隐瞒着什么。我也知道刚才在病房里的孩子并不是我今天早上在车站上遇见的那个孩子!是吧?”
杨思晴故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话落直直盯着星空明显反应不过来的小脸。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杨思晴心下愈发的了然,看来夏星空果然有事隐藏。而且这件事情看起来并不是小事!
那俩孩子和沈玉寒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许师兄会说那孩子是沈南弦的孩子?
这一切,缠绕在杨思晴的心里,都变成了一个个谜。而她,无疑是现在为止知道得最快的那一个。
星空足足愣怔了六十秒之后,才震惊的回过神来。诚如她所说,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星空也不想说谎了。而且下意识的,星空觉得杨思晴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单凭她愿意将自己的过往和盘托出就知道她并非是险恶之人了。
顿了顿身子,星空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点头,“可是你希望我怎么成全你呢?”
杨思晴盯着她,嘴角弯弯一挑,“夏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昧。你已经有沈南弦,他是那么优秀出色的男人,但是我却只有沈玉寒,这一辈子我唯独爱上的人只有他,除了他,我已经再也没有爱上一个人的能力……你放心,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保护你想保护的任何东西。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让沈玉寒爱上你,更不要让他对你有任何幻想……可以吗?其实这不仅对你好,也对他们俩兄弟好,我想你也不想看他们俩兄弟互相残杀吧?”
星空怔了怔身子,一方面感慨她的思维太具跳跃性,一方面又觉得她好像误会了。慌忙的说道,“杨小姐,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和沈玉寒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就好,夏小姐,我也希望真的是我误会了。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没什么事的话都不要来医院看玉寒,可以吗?”
心口一颤,星空咬住唇瓣。沈玉寒是她的救命恩人,难道她连看一下的权力都没有么?
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杨思晴忽然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方向,嘴角一挑,“喏,他来找你了。他……可还是那么的不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是吗?”星空习惯性的模模脖子。
杨思晴却忽然狡黠的一笑,直视她的眼睛,低声问,“偷偷问你一个事儿,他到底行不行啊?”
额!
好秒杀人的话!
星空被雷焦,由上往下变焦。
愣了几秒之后,星空心里头忽然有点不忿,咬住唇角,星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话音刚落的一瞬,耳边传来了沈南弦不爽的低哼——
“行什么啊?夏星空,你想死吗?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大热天的跑来这里晒太阳,中暑了怎么办?”
“你才中暑,全家都中……”
沈南弦大手一捞,搁在她腰部上的重量重重一握,收紧,将她小小的身子往自己身边带。
“走!”
由始至终,沈南弦都未曾发觉星空身边坐着的杨思晴。
沈南弦过滤掉了杨思晴的存在,闷哼一声,拽住了星空的手腕,直接拖走。
“喂!我还和别人说话呢!”星空用另一只手拍掉他精壮结实的手臂。
沈南弦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杨思晴的存在,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钟,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冷哼一声,沈南弦涔薄的唇角抿了抿,语气有点不耐烦,“她谁啊?”
心口“咯噔”一跳。
星空长吁了一口气,沈南弦看来已经忘记了杨思晴。
嗯,这样也好。
半晌,星空才转过身子,目光对上杨思晴,浅浅一笑,“我今晚再去找你。”
杨思晴点点头,目光刻意扫过沈南弦,发现他冰冷的眼眸由始至终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过。看来果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啊。
杨思晴一直愣愣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娇小的女人被他拽在怀里,一直挣扎着想要甩掉他的大手,男人气急了,干脆一个用力,把那女人扛在了肩膀上,频频引起过路人的关注。
“死混蛋!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没有看见路人都望过来了吗?”星空气急败坏的说着,小脸早已红得不像话,真是炸了个碉堡,死混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骂吧骂吧,谁喜欢看就看,我不介意!”沈南弦浓眉一挑,目光阴沉。星空不停的蹬着双脚,小嘴憋了憋,终于还是放软了语气,“沈南弦,你先放我下来,我答应不挣扎,我一定和你一起走,好不好?”
“不好!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你让我等了你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是很正常的啊!男人天生就该等女人!”
“谁说男人天生就该等女人啊?老子就从来没等过,所以现在很火大,亟需要灭火,刚好你在这儿,待会就直接解决!”
“死王八蛋,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你不就是不爽我迟到吗?那下次换我等你好不好?”星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沈南弦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微微拧过修长的脖子,深目往后扫了一下,嘴角笑了笑。
“这主意确实不错,不过你要等我多久?”
“随你便,你说要多久就多久,行了吧?”
“成交!”
“成交就赶紧放下老娘!”
“要是我让你等个十年八载你也可以吗?”
“靠!你还真以为你是小龙女啊?”
“谁是小龙女?”从不看课外书的沈南弦表示很疑惑。“你不认识的!”
“你刚刚才说我让你等多久就多久!出尔反尔的小混蛋!”
“好吧好吧!答应你!先松开爪子!”星空暂时用缓兵之计稳住他。
星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在以后成了沈南弦让她无限期等待下去的把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承诺这种事情,能不答应就千万别答应啊!
“那这事儿咱就这么说定了啊!我等你的事情就暂时一笔勾销,接下去解决如何灭火的问题!”
星空一听,脸瞬间就阴沉了!
丫的!
魂淡!
你脑子简直是病得不轻!无奈,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星空直接被扛着塞进了他的白色保时捷。
车门“砰”一声被阖上,星空懊恼的皱起了小脸,不安的揣测着死饿狼待会又要玩什么把戏。
他从另一边的车门进来,坐稳了之后,直接把她推倒在主驾驶的位置上。
“夏星空,;老子必须让你受点教训!”
话落,直接倾子,灼热的吻袭向她白皙的脖颈处,聊起她身上的衬衫。
星空一下子就慌乱了,挣扎着推开他,“死变态!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到底是要不要脸!?”
沈南弦却不慌不乱的继续聊起被星空按住的衬衫摆,语气淡定,“没有什么人啊!而且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就模一下,让你长点教训!”
天!
为毛有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境界啊?
星空要疯了!
誓死不屈的与他抗争,但是每次快要逃离他的魔爪时,又被他一个轻轻用力,摁回到了主驾驶的位置上。
靠!
死饿狼不顾星空的挣扎,不顾星空的反抗,不由分说的直接倾身上来。
为毛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悬殊那么大呢?
星空咬着牙,暗暗发誓,死饿狼要是敢在这里“撒液”,她一定当场和他翻脸!
一念至此,连挣扎也慢慢懈怠了下来。
沈南弦见她已经开始顺从,自信心开始极度暴增,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轻缓了许多。
魔爪隔着星空丝绸质地的衬衫,抚摩撮輮了一番,忽然之间,饿狼觉得衬衫碍事得很,于是迫切想要解决她身上这件碍事的衬衫。
沈南弦折腾了半天也拧不开那些扣子,急得连呼吸都变粗了。
星空得意的看着他喉咙滚动着,心里暗暗叫爽,撇过了头,优哉游哉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来来往往的确实没什么人,空气倒是还不错。
靠!
死饿狼还说自己以前不行,不行为毛还这么能挑打野战的地方啊?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南弦已经成功解决掉两粒扣子。
星空咬住嘴角,心里忿忿,竟然被他得逞了!
此时的衬衫刚好开到胸前的位置,波点状的胸衣露出,还有那深深的“汝”沟。
沈南弦俯下头,目光泛着**的红色,从衬衫的缝隙里往下一看,瞥到了那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已经开始泛起微微的粉红,他迫不及待的想咬。
动了情的饿狼吃不到,连带着手里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拽住了衬衫,一个用力就想扯开。
星空被他的动作吓坏了,丫的,待会还要上班,衣服要是撕烂了她还怎么上班啊!
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星空终于还是屈服在他的凶残之下,“沈南弦,你冷静!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沈南弦被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而他所有的耐性也在对付那几粒难缠的扣子时完全消失了。
现在他必须马上吃到!立刻!马上!
星空盯着他染欲泛红的眼眸,一边感叹死禽兽说发情就发情,一边后悔自己怎么就上了他这艘贼床。
明明是大好的晴天,她本应该和所有年轻人一样坐在办公室里为自己的人生奋斗,现在却沦陷在了他的魔爪之下!
嗷!
沈南弦见她动作迟缓,目光沉了沉,语气很不好,“你快点!不是说自己来吗?小混蛋,就会骗我!”
星空小脸一红,死死咬住不停发抖的唇瓣。
终究还是伸出手,慢慢的解决掉了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
沈南弦喉结滚动,目光盯着她的动作,发现她的动作极慢,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似的。
已经饥渴到一定程度的狼火大了,伸出爪子,一下就摁住了她的手,咬着牙,逼近她。
“夏星空,你是故意的吧?还是你想逼我自己动手?”
妈呀!
赤果果的威胁啊!
死饿狼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这一招了啊?
“你别急啊!我自己来,等一下你扯坏了怎么办?”
“那你快点啊~!”
男人求情的声音,让人简直是受不了!
嗷!
星空觉得这一幕简直是太过碉堡了,很多年后想起来,依旧被雷得里焦外女敕。
脑袋一低,星空为了保住身上的衬衫,手里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变快了起来。
沈南弦却已经等不及了,灼热的吻覆上她的脸颊,来到她脖颈,一路展转,来到她的凶口。
“星空……”沈南弦一边吻着,一边含糊的喃着她的名字。
待到星空将纽扣全部解开,沈南弦皮不急待的辉开那衬衫。
头俯下,全身深埋在她凶前。
死饿狼由于作战技术明显的不足够,连女人的凶衣他都不会解开,舌头只能来回的舌忝着那深深的沟,无奈的盯着那吃不到的地方。
星空被他舌忝得直抖,那种感觉痒入心里,难受得紧。
沈南弦笨拙的弄不开她的凶衣,急得连呼吸都变急促了,渐渐的加重了力度,一点一点的啃咬着她。
------题外话------
最近码字奇慢,不好意思让妞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