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小灵停顿了一下,喝口水。我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准备迎接对我神经的巨大考验。
“不得以,我最后只好去找当初玩了我的那个混蛋,跟他在旅馆里开了房间,主动月兑光了让他可劲糟践,足足把我糟践了一晚上。”
“啊!”我抱紧了小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无法想象,怎么可以糟踏这样一具美得像神一样的躯体。“还疼吗?”我问了一句傻话,同时不停地抚模着她的背,好像可以给她减轻疼痛似的。
“他让我干的全是你舍不得让我干的那些姿势。不光让我跪着给他玩口活,还把我的后门给开了。”她看了我一眼知道我不懂,“就是肛门,他从那里插进来。把我疼得,当时眼泪直流,可就是不敢哭出声,只是抽搐。那个王八蛋舒服的大喊大叫,而且是我越抽搐,他越舒服,一直到shè在我的肛门里以后,才放开我爬起来。”
小灵的话听得我心里冰冰凉,这都是些什么人哪!能这样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吗?从肛门进去!想到“灌肠”引起的那种疼痛就觉得后背发凉。小灵接下来的话就更像一根鞭子在狠狠地抽打着我的神经。
“其实现在我也愿意那样给你。我已经习惯了,能让那些王八犊子舒服成那样,为什么不能让我爱的人舒服呢?可那个时候我才十六岁呀!”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滴在了小灵的脸庞上。我们两个流着泪着抱成一团。
“话又说回来,那个人也不是不办事的人。他先找到拆迁办,把拆迁补偿费提高到每间房8万元,然后再和我母亲谈,让她放弃遗产继承这部分份额。这样我和nǎinǎi就留下了16万元,比原来的结果多了10万元。我妈呢,也得了16万元,比原来也多了两万多。后来才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无论是我nǎinǎi的努力还是我的付出,在法**都是说不出来的。可是我nǎinǎi就是没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想不通,改嫁了的儿媳,还能跑回原来的婆家分家产,而且拿的是最大的一份。这是哪家规矩?在拿到判决书的时候,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气得中了风。而我呢,你想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得到了这么个结果。谁愿意?结果我在法院里当场开骂,把法院里的人从上到下骂了个痛快!可能是因为我nǎinǎi当场中风,所以也没人跟我计较这事。可那16万元的补偿款,就全花在了我nǎinǎi身上还不够,最后还是我妈悄悄地给了两万元才应了急,结了医院的账。”
“后来我妈妈的后夫知道我nǎinǎi死了,就以我还未成年,需要监护为理由,要求法院把nǎinǎi名下的房产过户给我妈。还说,在我nǎinǎi病重期间,我妈妈给垫付了两万元医药费。这一下又是一场风波,原来我妈的钱也不是好花的。后来我妈跟我哭,说全是那个男人的主意。哼!又有什么用?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只要是用得上的人我就让他们糟贱,可着劲儿糟贱,哪怕是几个人同时糟贱。老冯家的小丫头就是丈着自己的身子,得回了原本属于老冯家的财产。”小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冷酷。
“可是从此以后,我就死了心,再也不会有人要我这个让那么多人玩剩下的破烂货了。后来就干了这一行。法院的这些人也不是什么都不好。至少他们让我提前适应了,从干上这一行起,我就没有什么不适应,无论是让我在一群人面前光身子,还是玩什么**待。和他们一比,那都不叫事了。”
回到省城已经是九月五号了,各大学的新生报到工作已经结束。这是小灵的意思,免得我触景生情。我们没有去住小贩们聚集的出租屋,尽管那里的房租要便宜得多,而是在离江大新校区两公里的一个小区里,用一万元的年租金租了一套一楼的两室一厅。这是小灵早就租下的地方。我看上这个地方主要是因为有个小院可以放三轮车。小灵看上这个地方,则是因为这里是附近比较像样一点的小区,用她的话来说,一定要住在高级的地方,和什么人住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购买设备和原料了,所谓设备其实就是三轮车、液化气罐和炉子。当然,入乡随俗还得做个幌子,上面写着“铁板鱿鱼,四川风味”。原料就更没问题了,小灵在去蓉城以前就已经看好了批发市场,我们不敢上一吨干鱿鱼,怕卖不出去,只上了一百公斤。一切搞定以后,就准备出摊。小灵不知从那里搞来一本黄历,查到第二天正好是“黄道吉rì”。于是我们定下来第二天出摊,出摊前先要水发一批鱿鱼,我作主发了168片鱿鱼,一路发,准没错,可小灵觉得多了一些,“卖得出去吗?”
“卖不出去,我就不回来,睡在大街上一直到卖出去为止。”我故意说得慷慨激昂。小灵听了撇撇嘴,一副看不起的样子。
江大新校区的欢乐街还是老样子,可能离市区实在太远了,所以市区里稍大一点的商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卖光盘的小贩在这里起劲地兜售着。这正好,不然那么多的饭馆在这条街上开起来,我还有什么利润?出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我和小灵决定把摊子支在离江大东门外的马路上。
把摊子支起来以后,我感到一种别样的情绪悄悄地升了起来。从现在起,我就是小贩了。如果没有老玉家,那我现在也和我的顾客们一样,高高兴兴地去上学,风风光光地挂着大学校徽四处炫耀。可是现在,我却成了一名小贩,一名为大学生服务的小贩,一名想要在这个短暂的“转轨变型期”里捞一票的小贩。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些担心,我能在短时间内积聚起足够多的钱财吗?能在这个短暂的“转轨变型期”内完成原始积累吗?我可不是“穿越者”,更没带着“金手指”。但是我必须在这里,在短时间内完成原始积累。我能吗?想到这里我转过头去,看了看小灵。她今天的打扮非常朴素,粉红的T恤,工装牛仔裤,一双粉sè的人字拖鞋。这些都是她jīng挑细选的地摊货,穿在她美妙的身体上,更凸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
小灵感觉到我在看她,她也转过头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又是那种“回头一笑百媚生”的笑容。我顿时有了底气,赶跑了种种杂念,心无旁骛地打量着这块地方。心里不由地想着,如果我真的上了大学,现在也可能在这里卖烤鱿鱼,因为我要养活小灵和我自己。那有什么区别呢?唯一的区别就是压力小一些。
买卖很快就上门了。这是两个小女生,她们一看见我们的招牌就大惊小怪地喊起来,“这里也有铁板鱿鱼耶!蓉、城、风、味。铁板鱿鱼哪里是蓉城风味,是大连风味,蓉城街上的铁板鱿鱼都写着大连风味。”
“到了大连就写蓉城风味了。”我赶快把话接过来,
“哈哈,老板你好好玩哦。就给我们每人来一个吧。”那个喜欢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兴奋地说道。
我得意地看了小灵一眼,所谓每人也就是两个人而已,不过刚到就开张也很让人兴奋。
“老板,你用的那个东西是新的吗?”那个小女生问的是我用的抹子。
“不,这东西跟了我好几年了。”我故意逗她。
“你卖了好几年铁板鱿鱼了?”
“当然不是,我是做了好几年民工了。喏,你们的教学楼就是我用它盖的,这不现在盖完了楼,我们失业了,这才卖铁板鱿鱼。”
“小老板,你真会拿人开心,像老板和老板娘这样的帅哥靓女,哪里会当民工哟?”
“怎么不会?我是泥瓦匠,她是小工,专门给我和泥的。”我看了一眼小灵,她正美滋滋地听着别人叫她老板娘呢。“哦,对了,两位美眉,要用什么调料?这里有香辣酱和怪味甜辣酱。”
“嗯,”为首的小女生略一沉吟,立刻狡黠地回答。“正面用香辣酱,反面用怪味酱。”
“好叻!”我嘴里答应着,手下利索地分别涂上了两种辣酱。很快烤好了鱿鱼,然后洒上芝麻等佐料递给了她们。
就在我们斗嘴的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上了许多大学生。现在看到铁板鱿鱼烤好了,纷纷询问那两个小女生“好吃吗?”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刚要说话,另一个到现在一直没开口的女上拉住了她。这两个小女生吃得美滋滋的,就是不说话,还洋洋得意地看看我。小灵轻轻地捅了我一下,用眼睛示意。我忽然明白了,这两个小女生是故意拿架子呢。
“谢谢二位赏光,二位给我开了张,我就给二位优惠,免费了。”
“嗯,这还差不多!”为首那个点了点头,老气横秋地说道:“味道很不错,同学们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