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钻了下去,其实下面的空间还是比较大的,当然是对比那个小洞说的,陈平朝上面推了一下,用手扭了一个地方,就好像之前的那种声音,我知道又锁上了,然后陈平又摁了一个地方,突然就亮了,我一看是白炽灯,这种灯已经有一段历史了,现在提倡低碳环保,一般都是用LED灯或者节能灯,很少使用白炽灯,国家还出台了政策,要慢慢淘汰这种灯了。可见这个地方已经有一定历史了,亮光以后我仔细看才发现这是一个向下的通道,我们往下走着,这里面只够一个人正常通过,当然我觉得太胖的是进不来那个洞的。
陈平走在前面,可以看得出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我感觉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随时可以像豹子一样爆发,不会有一丝迟疑,我觉得这里是我父母设置的密室,不会有什么要人命的东西吧?
很快就证明了我是大错特错,这里面照样是危机重重。
向内走了大约五分钟,就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和我之前听到的一样,就像黑暗中有无数的啮齿类动物在活动,我不是那种怕虫子、怕老鼠的人,但是搭配上这种诡异的环境我是很不爽的。
“诶,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我喊了陈平一声,我真不敢碰他,谁知道会不会像《爱情公寓》里“胡一菲”一样突然给我来一下,到时候我连哭都没地方。
“嗯”不要出声我知道“。陈平声音平淡的回了我一句。
我知道他现在正在全神贯注的听着周围的变化,所以让我不要说话,但是越往前走,那些嘎吱声就越来越大、越来越杂。就像万千鬼怪在议论着我们,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来把我们啃食掉,或者在议论是清蒸还是红烧。我很佩服自己在这种环境思维还能如此月兑线。但是脑子里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却挥之不去。我感觉头都晕了,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过来。
“戴上,有用”我正在纠结的时候,陈平递来那块绝品玉牌。但他抓着那根红线,玉牌在空中晃荡
我接过了玉牌,带到脖子上,我感觉玉牌上传来一种清凉,沁人心脾的力量,我感觉舒服了许多,感谢的看了他一眼,结果他无视了我的感谢,继续带头向前走去。
“陈平,先等一下,我在这把张景成给我的信先看一下,再走。”我追上去对他说
“等一下,你不拿到暗室里的那样东西是看不懂的。”他连头都没回一下就说道。
我愣了一下“这么说,你是早就知道这封信的内容了。”我停了下来“你今天不把这些是说清楚就不要进去了,到底有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我极为恼怒的说道。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里还是透着清冷,但我知道他生气了,因为我感觉周围气氛不对了,有一种压抑和寒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我就发现不对了,周围那些啮齿类动物的吱嘎声消失了。好像不断在远离这里,我感觉到一种压迫。就好像小说里那些牛逼的不能再牛的大侠们有的那种气势一样。
“你不想去?你知道别人为了让你有这个机会付出了多少吗?你有什么资格拒绝?”陈平用他平淡的声音问我,他的声音太平淡了,我都听不出他“问句”的声音。
愤怒,可以让人无所畏惧,可以让人无与伦比,可以让你面对连头都抬不起来的东西,抹平你与他之间的鸿沟,无视一切。
我在愤怒之下,已经没有顾及了,用和他相同的气势逼问“为什么我就是你们手中的傀儡,连一丝反抗之力也没有,我连选择权都没有吗?我有什么资格?我最大的资格就是“我拒绝”。我的声音很大,可以说掷地有声。
“来吧,你愤怒了吗?你有本事杀了我吧。我至少还有选择死亡的权利吧。“我冷笑道。
他好像没有想到我反抗他,所以有些愕然。但是没过多久他把头低了下来“命运的道路上从来没有选择的道路,有的只是像一只失控的车轮一直向前,直到毁灭。”突然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吓着往后退了一步,他用孤独的眼神看着我说:“有一天你会发现,连死的权利,都会被无情剥夺呀。”
还不等我说话,就带头向前走去“是去是留你自己选择。”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我其实只是被人摆弄久了,有时突然爆发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本xìng。我知道陈平也是有“历史”的人呀。我跟了上去,毕竟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走近了真相,不愿意连看一看的机会都没有。
陈平还在前面走着,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感到惊奇,只是向前走着
突然他停下了,我一时不察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很结实,被我撞上去甚至连动一下都没有。我赶紧缩了回来,向前面看去,那是一扇木门,我知道到了,我很佩服我爸妈,居然把暗室修这么远,也不知道累不累。
这扇木门上面刻着一句话Openthedoor,willbethebeginningofallthis,notback.,是英文的,我英语是很差的,只认得到第一句openthedoor是开门的意思,别的就认不到了,我有些奇怪我爸妈造密室就造造密室吧,还拽什么英文,我现在看都看不懂怎么办?
“这不是你父母造的,你父母只是建立了一条通道,造这个房间的是一个美国人,他用了一辈子来找寻世界最珍贵的古迹,最后失踪了,实际是在这里研究一件事,他发现了一些东西,我就是带你来看这样东西的。”陈平在一旁平淡的解释。
我听了有些惊奇,这货难道会“读心术”为什么他能知道我想什么?怒过随后我就释然了,这只是随口发表的介绍罢了,我还想这么多,既然这个美国佬都让我开门了,我就开门了,正要去推门,手忽然被抓住了。我有些不解的看陈平。
“Openthedoor,willbethebeginningofallthis,notback.,这句话翻译成中文是打开门,将开始一切,永不能回头。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带着有些自嘲的神情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去赴死?又是什么让人无从选择,只有诚服于命运,我不甘心呀,到死都不会,我只是不喜欢连抗争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悲哀的诚服于这无尽的宿命。至少也要去试一试呀,哪怕是粉身碎骨又怎么样?像我这种人的结局都是一样啊。”
他并没有做出回答,而是把抓住我手腕的手放开了,我把门推开了,里面很黑,只是通道里的光透了进去,我抬脚走了进去,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点胆小的人,但是我也是一个少爷xìng格,是免不了臭屁一下的。所以很大胆的走在了前面。
陈平打亮了手电,跟了上来,房间不大,只有二十平米的样子,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椅子,椅子上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种骷髅,只是蓄满了灰尘,我从进来都没有缺氧的感觉,可见这里面是有空气流通的,不过我不知道气孔在哪,所以有灰尘就很正常了。
陈平走了上来,在桌子上模索,我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看着他在干什么,他手顿了一下,说道“把信给我,我从裤兜里掏出已经揉的邹邹巴巴的信封,交给他,他对着桌子上吹了口气,把灰尘吹散,然后从信封里拿了一张纸出来,把纸铺在他用手模索的地方,然后蹲了下来,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干了什么,只是看到从桌面上shè出了一道光,在屋顶上形成了一个个光点,陈平关了手电,也抬头向上看,我感觉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我看到这些完全没有规则的光点,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很快就认了出来。
这时一张星相图,我是从北斗七星看出来的,我知道古人是把北斗星围着的北极星作为一天之中的,看过《封神演义》的人应该知道,姜子牙封神的时候,封“伯邑考“为中天北极紫薇大帝,中天北极就是指北极星的,所以向北的一面有北斗七星,我就是凭借十几年小说功底推出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知道了有个毛用,不会看啊。我看向陈平希望他告诉我他会看,他还在专心致志的抬头看着星相图,好像从中发现了什么一样。
我坐到凳子上,向上看着,陈平低下头。我赶紧站了起来走过去对他说:“陈兄,你有没有理解这高深的“玄机”。
他摇了摇头说道:“用纸写了以后出去,让张景成翻译。”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笔看着我,我傻了:“你没带纸?他摇了摇头。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月兑下了西装外套,身上只留下一件白sè的衬衫和一条同样纯黑的领带,并没有西装内衬,在我愣神的时候把笔从我手中拿走,把西装扑在桌子的另一边,坐在椅子上一边抬头看星相图,一边在西装外套上写着,他现在,我看了过去,有些奇怪:“你在纯黑西装上用黑sè的笔写,看得出来吗?”他完全没有理会我,我把头探了过去才发现他居然是把有星星的地方,对应下来戳了个洞。
“你真有钱,这可是意大利的定制西装数千美元甚至上万美元一套,全是定制后全手工缝制,我连穿都舍不得。”我用痛心疾首的语气吐着槽。
他混不在意,依旧时而抬头,时而继续写着,这世界上接槽最牛的方法不是你吐一个更jīng炼的槽而是人家完全无视了你,说的有哲理一点就是“以柔克刚”。
我看到说什么人家都无视我,桌子椅子都被占了,我只有无奈的躺在地上,向上看着,没有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那种意境,我是躺在生冷的水泥地上,看着上面的星相图。
“真美呀“迷糊之间,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愣了一下,陈平干完活了?就算他干完活也只会一脚踹醒我吧?我扭头看了过去,一个黑影坐在我身边,房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假星星变成了真星星,就连躺着的地上也变成了草地,我大惊就要跳起来。那个黑影转过身摁住了我说:“躺在舒适的泥地上,不是比坚硬的水泥地上更好吗?”
我试图努力去想起他是谁,但是看到的是一张熟悉,但有陌生的脸,只有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真可悲呀,到头来连自己都忘了。”说着看向我,诡异的笑着:“我就是你呀,你自己呀。没想到人类的我是这么愚蠢,到头来连自己都忘记了。”一边说还一边惋惜的摇头,好像真有什么让他很不满。
我好想突然想起了,这张无比熟悉的脸是我自己的,我大惊,就要跳起来,呵斥这个带着我脸抽风的人。
就在跳起来的时候,被一直坚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是陈平,他明显有些疑惑,我被他抓住衣领,一点都动不了,他放开了我,我看向周围,还是在房子里,什么草地,什么另一个我,都没有。我做梦了?
“收拾东西走了。”陈平抱着西装外套,就要带头离开。
我赶紧站了起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