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哥用枪指着我,贾老二朝我走了过来,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直被放在床上的陈平猛地跃了起来,贾老二一是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啊、啊、啊”的几声惨叫“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没听过这么凄惨的叫声。
贾老二急忙转过去看,那个大哥的手正以奇怪的弧度扭在那,陈平把那个大哥的手活生生的扭断了。贾老二就要开枪,可距离太短了,他刚要开枪,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帐篷外面的人估计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都吵了起来,陈平拉着我就向另一个方向奔了过去,我基本是被他拽着走的,之前这个“营地”就是在一处山壁下的,所以陈平是带着我往山上跑得,我直到停下来了,脑子里还是糊的。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感谢:“你醒的太及时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在擦着脸上的鞋印淡淡的说:“我没有晕,只是想跟着他们的队伍,找到这里而已。”
我一脸黑线“靠这货,居然是装的,那你爷爷的不提醒一句,不对那我在他脸上和身上踹的鞋印,他不就知道了吗?”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是我破坏了你的计划,现在怎么办?去哪呀?”
要知道,我还穿的是拍卖会上穿的西装、皮鞋,难道要我着要去“盗墓”?陈平不是更糟,连衣服都还是衬衫。不觉得冷?
他看了我一眼:“本来是打算被带到,王诚那的,现在只有自己找到那了。”说着没等我回话,就向着一边动了。
我没办法,对这个地方我很陌生,我一直用的是老手机,这会回去后,我一定要去换一个iPhone5,免得被“绑架”了,逃出来了,还不知道在哪?我需要GPS呀。
对天哭述一阵还是跟着陈平走了,他好像一直在看着周围的样子,完全无视了我,我只好自己去追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王诚是谁?”
他头都没回一下不过还是为我解答了一下:“昨天晚上,你睡了以后,我就听到外面的动静,装睡后,他们就进来,用绳子绑住我们,又给我打了麻药。抬上车,后面你就知道了。王诚就是你王叔,王言成是假名。”
我听他说完才想起:“你被打了麻药,万一路上出什么事怎么办?”
她有些不耐烦:“我体质特殊,对一定剂量麻药有抗xìng。”
我愣了一下:“那你动手术怎么办,不痛死?”
他转过来看着我:“我不需要动手术,如果有那一天,就代表我一定会死,不会有人来管我的,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是不会有人来管的。”
我不禁的觉得有些心酸,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后面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再理我,一句话都不说。我自讨没趣。看起了风景。
还没看多久,就下起了雨,我们没有一点遮雨的东西,在这深山里可不是旅游景区,有专门的游览石道,这里全是土呀,我可怜的GUCCI西装两万块一概不退呀。
陈平好像完全不在乎,依旧在不停看着四周,不停走着,我都快累死了,就地一坐喊着:“喂,我真的走不动了,要不你背我,要不休息会。”他转过来看着我。皱了下眉,走过来蹲下“上来”。我愣住了,喊他背只是一时顺嘴说的,哪有那么夸张。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休息一会就好。”
他没理我,还是那个姿势“快点,时间不够了”
我突然想起来,归墟的时候也是,时间有限,过了时间就进不去了。但我是真的走不动了,只好爬到他背上。说着:“一会就好,我休息一下。”
其实这是一句空话,我真的很累了,趴在他背上我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很安心,所以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帐篷里的行军床上,王叔就坐在床边,陈平不知道在哪。我正要坐起来,王叔一把摁住了我,轻声说:“再休息一会,时间还早。”
我有些奇怪,怎么来的这,看外面好像已经天黑了,我有些奇怪刚要问,王叔抢先说了出来。
“陈平把你背到以后,时间不够了,我们连着就开始赶路,陈平背着你,现在天黑了,他休息去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赶路。“
我听了他的话躺下了,躺了一会觉得睡不着,看到王叔还在,就想接着问:“王叔,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叹了口气“你妈已经和你说了一些了吧。等这次从目的地回来以后我再把我知道的讲给你。”然后想了一会又加了一句:“如果我还活着的话”。
这是交代后事吗?我追着:“你要死也要先把事情说完都,要不然我去问谁?”
他显然没想到我怎么问,摇头笑笑“那就去找你妈问吧,他也知道不少。”
然后走到一旁“我也要睡了,实在睡不着的话,出去转转吧,外面守夜的是上面派的,知不知道这些还不一定,不用和他说这些,那几个只是新毕业的实习生。”
说完躺在帐篷里的另一张行军床上,不再理我。
我在床上翻了一会,实在睡不着,我听王叔的话,走到帐篷外面,外面正有两个年轻人在烤着篝火,说说笑笑,好像完全不知道要去一个地狱一般的地方,年轻就是好啊。
不对,我好像比他们还年轻吧,还有一个多月才是二十二岁生rì,其实是心老了。
我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女生看到了我,大喊着:“喂师兄,你复活了,来吃一只烤兔子补一补。”我一阵恶寒,他手举着一根铁棍,上面有一个已经糊到面目都看不清的神奇的东西。而且喊着师兄是怎么回事,我才该叫“师姐”吧。
她跑了过来:“我叫孙和雨,你就是王老师说的郑江师兄了吧。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来实习呀。”
另一个男的也朝着这走了过来,那个男人长得很胖,说话有点大大咧咧:“郑师兄你好,我姓钱,名字要运钱,所以我叫钱运钱”
这个名字居然这么欢月兑,他爸妈脑回路真的是正常的吗?
我有些奇怪。“你们还不去睡?”
哦刚才王老师说:“这是深山里晚上要有人守夜,我们守上半夜,背你回来的那个帅哥守下半夜,我们觉得无聊就在这里玩了。”
我对她:“你们困就去睡吧,我睡够了,我来守夜吧。”
“不用,师兄你也和我们一起来玩吧。”
我愣了一下,这个月兑线女是什么来头,以那些人的思维,是不允许什么局外人出现的,出现局外人的话,要不是这个局外人是影藏的线,要不就是有作用的。到底是什目的?
我答应了,被月兑线女拉了过去,我决定了,就给这两个人取个外号,男的叫月兑线男,女的叫月兑线女。
被拉过去以后,我很奇怪他们在玩什么?原来今天白天,在过来的路上捡了很多蘑菇,还抓了只兔子。我不知道这是属于那个地方,只是知道这应该在福建。
但我没有问什么,这让我憋得很难受啊,但是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还是装一下面瘫吧。我面上没有一点表情的看着他们在疯在闹。
无忧无虑呀,每个人不用背负一切的时候都会这样,我以前也是这样,为什么在接近真像了以后反倒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只能躲在暗处看着这世界上原本jīng彩的东西,最终得到了什么?又为了什么?
“为了能满足自己无尽的yù望啊。”身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转过头去看,没想到居然是我“自己”就是在那个密室里梦中看到的人影。
我大惊:“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会知道我想什么?”
“我就是你呀,我们一直是一个人,只是你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我,直到那天,你做出了一个选择的时候。“Openthedoor,willbethebeginningofallthis,notback”还记得这句话吗?从你打开门的那一刻,就代表了一切的开始,无法回头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会有人能接受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和你讲话。我站起来大喊:“孙和雨、钱运钱。快过来。”
“那个我”摇了摇头:“他们过不来的,他们在时间的另一边。”
我听了他的话赶紧去看,发现他们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就连原本燃烧的烈火也定格在那,就像你看电影的时候,按了暂停键一样,一切都停止了,包括时间。
“他笑了笑,这世界上不受时间所缚的人不多,你身边有几个,可是你无法发现他们。”说着还摇了摇头。
“你爷爷的,到底是什么妖怪,老子连魇都干掉了,你算什么”我怒骂道。
“我就是你呀,你是人我是人,你是鬼我是鬼,你是魔我是魔,你是仙我是仙。我们不分彼此呀。”他诡异的笑着站了起来。
我坐了下来,连时间都暂停了,我还有什么办法?
“不要沮丧啊,我来只是告诉你一些事的,说着他指着月兑线男和月兑线女,他们就快死了,会死的很惨,你可以看到他们死时候的样貌,那种绝望那种恐惧。”说着还笑着拍手。
“你接下来是要说我也要死了吗?提前来报丧?”我躺在地上,看着头顶上的星空,心里没来由的有一种悲伤。
“你不会死的。”他顶着我的脸,出现在我眼前遮住了星光“他们就是为了你而死的。”
我摇了摇头:“那还不如我去死,他们太无辜了不是吗?死了,就解月兑了吧。”
“死了还有地域里无数想找麻烦的恶鬼呀,在那还有很多东西呀。”
“那又怎么样,至少不想让他们去承担呀。”
“喝点什么吗?”他问我。
“我要一杯可乐,KFC那种就行。”临死还是不忘吐槽。
“请“说着他把一杯冰凉的可乐放到我的手上。我愣了一下,太牛了KFC不会在深山老林里开分店吧。开了给谁吃?给这些冤魂吗?
他手里也捧了一杯看着我“他们会死是命运的注定,不可逃避,也是他们前世留下的因果。”
“你信佛教吗?”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不是我信佛教,因果在世界之初就有了,只是佛陀把宇宙间运行的真理说了出来而已。”
“看着吧,这只是一个开始,命运的开始。有人来找你了,我就不打扰了,不久再见。”说着还摇了摇手。
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背,我转头一看是陈平,我正躺在地上,月兑线男和月兑线女也躺在不远处。已经过了一阵子了。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
虚幻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