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焦急模样,萧针娘戏谑道,“傅姑娘是被咱们寨里哪个俊小伙骗走了,瞧你火急火燎的,哪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
阿萝睨了她一眼,两眼气鼓鼓直勾勾地盯着陆茗,“芸芸是为了救苗月娘才去阴山的,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恩公你应当知道,我言尽于此,若是恩公觉得芸芸的安危不再重要了,那么阿萝告辞!”
陆茗心中虽有一丝悸动,却仍悠悠地端起茶盏品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针娘会心一笑,对他的表现甚是满意。
夏日的天气本就闷热,芸芸走到一半已是香汗淋漓,坐在溪边的岩石上揉了揉脚,扯出一个美好的笑容,继续赶路。刚过阴山地界,周身便传来一阵凉意,“好爽快,没想到寨子里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
萧玄璟所绘的地图很是详尽,芸芸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囚禁着苗月娘的山洞,柔柔弱弱的姑娘被两根大铁链摔在岩壁上,正喑喑地哭泣。
芸芸环顾了左右,近前小声道,“苗姑娘,你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月娘与她,在圣巫女大选上,曾有过一面之缘,在此绝地再次见面,小姑娘霎时卸下防线,将她当亲人般看待,“傅姑娘,我认识你,你是陆先生的高徒,求求你快想办法帮我解开这铁链吧,我不想关在这里,每天晚上都有个疯女人来吓我,我好害怕!”
“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芸芸心中暗叹,黑袍人没有给她钥匙,这箍着细皮女敕肉的粗重锁链要怎么打开才好?
长蕨帘洞内,萧玄璟守在洞口,时刻注视着自己姑姑的一举一动,只是一夜未眠,难免困倦,见姑姑靠在榻边睡去,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盹。
只片刻功夫,小憩的萧姑姑就不见了踪影。
萧玄璟立时浑身一惊,暗道不好,也顾不得自己的怪病,疾风骤雨般冲出了帘洞。
芸芸正着急忙慌地举起石块砸着铁链,“月娘你再忍忍,很快就能出去了!”
苗月娘看着她身后的身影,还未及出声,披散着一头乌发的疯妇人便一掌劈向了傅芸芸,“今儿吹的什么风,竟有不怕死的不请自来了。”
芸芸嘴角渗血,攀着岩壁勉强起身,蓦地自袖中取出匕首护在身前,“你这个疯女人,不要过来!”
萧柔颂指间拈起一缕鬓发,冷笑出声,“不自量力!像你这么有趣的女娃,本座也好久未见了,也罢,且陪你玩玩吧!”
傅芸芸难掩惊慌,握着匕首的双手止不住颤抖,深吸了口气将心一横直捅向疯妇胸口。两人近在咫尺时,萧柔颂勾起她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女敕的肌肤,年轻···真好啊。”言罢只是轻轻一拂袖,便令稚女敕的小姑娘重重跌坐在山壁边,剧烈咳嗽起来。
“小姑娘,可真不巧,本座最讨厌的,就是似你这般如花似玉的脸蛋。”转而向惊恐的苗月娘道,“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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